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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你找我有什么事?”人工智能不卑不亢地回答道:“阿爾馮斯先生,我觀察到您一直在使用Sir所不太了解的方式來執行這一次的拯救行動?!?/br>“畢竟我是個煉金術師,咳,我想你和Friday應該也沒少互通消息?!?/br>阿爾馮斯抓了抓頭發,就連比他自己短一截的頭發和手感,都在時時刻刻提醒著自己這具身體并不屬于他:“而斯塔克他是鋼鐵俠……我自然沒辦法像他那樣行動?!?/br>如果是托尼的話,又會怎么做呢?他大概會從衛星定位之類自己搞不明白的手段開始著眼?煉金術師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思考,那些手段讓美國軍方都頭痛不已,科學側也是有這種搗亂分子的嗎……“阿爾馮斯先生,實際上,您可以?!?/br>智能管家說道。很顯然寶石商還沒反應過來:“什么?”伴隨著地面的微微震顫,整個地下實驗室的地面打開了一個巨大的豁口,緊接著從中升起了好幾件鋼鐵戰衣,它們在外表上有著細微的差別,但統一都是金紅配色,完全就是某個一言不合就能殺到戰爭地區去的搗亂分子的風格。阿爾馮斯怔忪著走向那排列整齊的一溜鋼鐵戰衣,金紅色流線型的面甲上,倒影出屬于斯塔克的那張臉來。“當前準備就緒的所有戰衣,除卻MarkA以外,全部都以Sir的身體參數為基準打造,啟動秘鑰為虹膜識別,也就是說您現在可以啟動面前任何一臺戰衣來營救Sir,具備全部的使用權限?!?/br>智能管家介紹道:“所有戰衣的各項參數已發送至您的手機?!?/br>阿爾馮斯抬手一看,手機里確實有一整份詳實的報告,為了防止他作為外行看不明白,管家還十分貼心地在重點區域加了下劃線。Friday適時插嘴:“阿爾馮斯先生,建議您攜帶MarkA前往作戰地點,當前版本的MarkA已經具備與其它戰衣同等的作戰能力。就算無法使用魔術,只要Sir能有機會接觸到MarkA的話,同樣會具備作戰能力配合營救?!?/br>咔噠一聲,桌面上的電子鎖自動打開,彈出來一個鉻白色的小箱子,阿爾馮斯提起來顛了顛,嚯,還挺沉。手心冰涼的金屬質感讓他想起來,這具身體的主人,哪怕沒有一條的魔術回路,在人類當中也算得上是出類拔萃、獨一無二的那一個。可是問題就來了,他甚至還不會開車……出門都走傳送門或者瞬間移動的結果就是,阿爾馮斯本人對于駕駛這些現代設備相當經驗不足,雖然之前按照斯塔克的測試需求穿著鋼鐵戰衣飛過幾趟,但是也僅限于“能飛”的程度,對于其附加功能一點都沒有探索過。然而智能管家已經cao縱著實驗室里的其中一臺戰衣,咔噠一聲彈開了艙門,無聲催促。……那個,應該算是艙門吧?阿爾馮斯難能可貴地緊張了起來,有些不確定地想道。他自己使用戰衣飛行的時候,人工智能都會十分貼心地調整成無彈窗模式,整個視野范圍幾乎沒有任何提示窗口,而所有的判斷全部交給系統自主來解決,可是現在就開機自檢程序那些繁瑣的自檢條目,就已經讓他看的目不暇接了。而斯塔克是制作它們的人……阿爾馮斯想,這大概就是科學側的天才吧。“阿爾馮斯先生,基于您缺乏戰衣的cao作經驗,建議您將作戰主控權限交給我來進行?!?/br>人工智能提醒道:“并且盡快找到和Sir交換身體的機會?!?/br>幾分鐘后,鋼鐵戰衣有些手腳不協調地走到了史蒂夫的面前。“那個,Cap……”阿爾馮斯開口:“我有一個計劃?!?/br>.托尼·斯塔克做了一個夢。之所以能夠清楚這是夢境,是因為周圍的環境他一次也沒有見到過,以及——他自己現在,無比清醒。這很詭異,他確認自己的清醒,又很明顯這不是在現實的世界當中。如果排除掉什么靈魂出竅之類的可能性的話,那么此處一定是夢境無疑了,說不定之類的兒童讀物里面寫的內容也有那么幾分真實呢。當然,他也思考過這有可能是魔術師們搞出來的幻覺,是為了從他嘴里撬出來些什么他根本就不知道的秘密,但就算如此,他們應該也不至于……在幻覺里制造一個明顯小了好幾號的阿爾對吧?那個迷你的阿爾馮斯正直挺挺地坐在一截樹樁上,周圍是一簇又一簇密密麻麻的花海,以及……一大群或站或坐圍繞著他的,搖曳生姿的……不知道什么東西。老天,他的想象力實在是太單薄了。它們有的上半身和人類看上去別無二致,又是一等一的好相貌,卻生長著尖尖長長的耳朵,下半截是蜘蛛一樣的龐大八足身軀;有的長得干脆是人馬的模樣,四蹄著地,沒有眼瞼和眼白的一雙眼睛,就像是兩塊偌大的寶石;還有的只有巴掌那么大,生出一對或者兩對翅膀,忽閃著飛在空中。他想起了墜入夢境前聽到的最后一個詞匯。妖精童話里的妖精往往都長得格外美好,但是面前的場面著實讓斯塔克精神抖擻地打了個哆嗦。這些家伙長得也確實很精致啦,但是有種叫做恐怖谷效應的理論,就是當一個東西和人類相似,但是又不完全相似的時候,反倒會觸發一些人厭惡的情緒。正當他這么想著,其中一只面容姣好,眼睫毛又長又卷的妖精就突然咧開了嘴,露出比人類開闊得多的口腔里兩排細細密密泛著冷光的尖齒。而且它伸出的帶倒刺的長舌頭差點就舔到了阿爾馮斯的臉上。托尼·斯塔克:“……”媽的,他以后要對妖精有PTSD了。被妖精們環繞的少年神色沒有絲毫的松動,他穿著像是雕像里描述的古希臘人一般不經剪裁的矩形布料,以或披掛或纏繞的形式搭在身上,腰上系著束帶勾勒出少年的腰線,整個人就像是從神話傳說中奧林匹斯山上剛剛走下來一樣。希馬申(Himation)形式的著裝,他想,好在佩珀買的那堆名畫強行熏陶出來的審美還在線。天上飛著的那兩只妖精,正一齊抬著一個花環,一松手扣在了阿爾馮斯的頭頂。雖然一個成年人戴花環看上去有點怪,但是少年模樣留著蜷曲長發的阿爾馮斯,戴著花環的樣子……不得不說還蠻好看的。只是那張精致的、非常愛德菲爾特的臉上,欠缺屬于這個年齡的生動表情。夢境里的托尼·斯塔克恢復了自己本來的模樣,他沖著眾“人”群揮了揮手,發現根本沒人注意他,而坐在最中央的阿爾馮斯更是連眼皮都沒能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