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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幾款娛樂雜志,以免他無聊。講真,息征面對鄭助理的時候,總有一種他的那雙眼睛早已看穿一切的錯覺。“你不去幫他么?”吃著助理買來的薯片,息征問駕駛位的鄭助理。“不需要,安先生身邊還有別的人?!编嵵斫忉尩?,“請您放心,安先生身邊的安保工作一直是做得很到位的?!?/br>雖然不知道為啥是請他放心,不過息征還是感謝了鄭助理的解釋,遞過去了一桶薯片:“來,吃?!?/br>鄭助理默然看了眼薯片,嘴角一抽,還是接了過來:“謝謝?!?/br>等安旻瑜從人群包圍中突圍后,在保鏢的帶領下回到車上時,他驚異的發現,自己助理正在和息征一樣,吃薯片。息征頂著嘴角的殘渣讓了讓圍著,對安旻瑜一招手:“喲,大影帝回來了!”鄭助理特別沒面子的抹了一把臉,收起薯片,假裝自己不存在。息征和自己身邊的人相處融洽,是安旻瑜樂見其成的,揉了一把息征的頭,安旻瑜示意鄭助理開車。“你的粉絲好厲害,這都認得出你?!毕⒄髟谲囆旭傔^程中,已經沒有了生疏的敢于動手摘下安旻瑜的帽子自己帶上,瞬間本來就小的臉一下子被扣的看不見了,安旻瑜發出了一聲笑:“臉沒了?!?/br>后座兩個人一路上的打情罵俏,讓鄭助理嘴角抽搐了一路,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他幾乎是迫不及待請了二人下車,結束了莫名其妙的兩個小時的虐待。度假山莊是安旻瑜家中認識的人開的,在這里比較自由,不用擔心隱私外泄,而且這里從方方面面來說,做的也是比較健全,休閑娛樂好地方。早早定下房間的安旻瑜拒絕了身邊人的幫助,一手牽著息征,一手拎著息征的箱子,回房稍作休整。息征假裝沒有看見房間中最醒目的大床,趁安旻瑜給他整理行李箱的時候從里面抓起一套衣服就跑進盥洗室,舒舒服服洗了個澡,頂著一頭濕噠噠的頭發就出來了。安旻瑜嘆氣,拿了吹風機:“過來,我給你吹?!?/br>息征一心想出去玩,想了想坐過去,對安旻瑜認真說:“三分鐘,吹半干就行?!?/br>“好好好,”安旻瑜含笑應了,手指輕盈穿過息征的發間,嗡嗡的吹風機聲音,是房間內唯一的動靜。暖暖的風吹在頭上,舒服的息征想睡覺,打了個哈欠揉掉了眼角擠出來的生理淚水,息征問:“好了嘛?!?/br>烏黑的短發已經在風力的作用下漸漸層次分明,細軟清爽。安旻瑜關掉了吹風機:“好了?!?/br>息征直接跳起來:“那我去外面轉轉?!?/br>“我呢?”安旻瑜一挑眉。息征一指盥洗室:“這么熱的天,先洗澡去??!”成功一個人離開安旻瑜的視線范圍,息征熱淚盈眶,感覺空氣都散發著自由的味道,開心的他就差嗷嗷叫兩嗓子了。度假山莊很大,客人居住的區域距離內部的休閑娛樂設施算不得遠,卻也不近,兩邊栽滿椰子樹的道路很長,息征穿著涼拖,步行了差不多五分鐘才看見一處搭建在路邊的涼亭。涼亭里是度假山莊的工作人員,正在鮮榨果汁,以供路過的客人享用。帶著大檐帽的女服務員帶著甜甜的笑朝息征點頭問好,息征本來直行的腳一拐,進了涼亭,兩分鐘后,頭上頂著一頂遮陽帽的息征捧著一杯冰鎮果汁,笑瞇瞇走了出來。剛剛問了女服務員,從這里前方左拐彎,是一片魚塘,那里經常有人賭魚。息征一聽到賭魚就好奇了,放棄原本只是想出來轉轉的念頭,直接就朝著魚塘去了。魚塘很大,邊上立著許多遮陽傘,岸邊圍了一群帶著漁具的男男女女,等著人起鉤。息征好奇湊過去,問人群最后一個人:“這是在做什么?”那個人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男子,先是不耐煩回頭,視線停在息征臉上后,態度稍微轉變了點,溫和的解釋:“你是第一次來吧,這里是在賭魚。魚塘里有很多種品種的魚,我們下桿的時候會下注,壓魚品種,也算是一種小小賭博吧?!?/br>息征眨了眨眼,有些不敢相信居然有人用魚來玩這么簡單粗暴的賭博。那個男人很熱心:“你第一次來不太熟,要不要我帶你玩一局?我姓杜,你可以叫我杜哥,這里的人我都很熟,可以帶你插個隊?!?/br>“不用了,我看看就好?!毕⒄魍裱灾x絕了對方的好意,退后一步,想要去把手中空了的果汁杯扔掉。卻不想這個男人居然直接一把抓住了息征的胳膊,帶著笑用力把人往自己面前拉:“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演員?歌手?還是直接被人養著的?誰帶你來的這,你給他說,價錢隨便他開,我買你陪我一周?!?/br>息征頓時黑了臉,正想上去一個撩陰腿的時候,一股大力從他身后而來,一只手把他攬胸一抱,另一只手握在男人的抓著息征的手手腕上,一用力,疼得男人冷汗直冒立即松開息征的手,然后息征被人用力抱進懷中,兩條胳膊如銅墻鐵壁般牢牢困著他。“回去告訴你爸,你這條命隨他開價,我買你進南山公墓一輩子?!?/br>第37章禁錮的情敵7那個男人看清來者,立即收起了一臉的怒意,賠笑:“安先生,不好意思,都是誤會,誤會,我不知道這位……是安先生的小友,抱歉抱歉?!?/br>安旻瑜深深看了這個姓杜的男子一眼,直接無視了他的話,轉而揉了揉息征的手腕,柔聲道:“疼么?”息征搖了搖頭:“……沒事?!?/br>那個男子趁著安旻瑜注意力不在他身上,悄悄溜進了人群。剛剛這里發生的短暫的沖突,引起了岸邊人群的注意,有人看見安旻瑜后,漁具一甩,上來攀談。安旻瑜不想讓這些人注意到息征,把人往身后一藏,隨便和來人寒暄了幾句后就帶著息征告辭而去。這護犢子的行為明眼人都看得出,都是有眼界的,順著安旻瑜的舉動假裝沒有看見息征,任由安旻瑜帶著息征離去。安旻瑜的頭發還帶著一絲濕意,冷著臉的男人看上去格外的冷峻,息征看了他幾眼,嘴唇動了動,還是沒敢說話。總覺著,剛剛他多嘴給安旻瑜惹禍了。牽著息征的安旻瑜走了一截后,嘆氣:“你擔心什么,這么不安?”息征訕訕:“我好像給你惹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