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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姿態,懶洋洋問道:“你不是喜歡雅靜么?”如果不是因為他喜歡張雅靜,就不會成為他的情敵,不是他的情敵,息征自然不會在他身上花費太多的精力,真心換真心,沒有這些,嚴軻自然也不會……喜歡他。“當初我對她有些好感?!眹垒V直言不諱,“她很漂亮,有氣質,學習好,做女朋友的話也很有面子……但是……”嚴軻眼中浮出一絲好笑:“你喜歡她,直接在行動上表達了出來。她搖擺不定的姿態,讓人不舒服?!?/br>不得已提到了張雅靜,嚴軻想起來息征對她格外的關注與用心,環著息征的手收緊了些,頭埋在息征的脖頸,悶著聲:“我喜歡你,比她喜歡你,我比她好多了,你來喜歡我好不好,別喜歡她了,她配不上你。我不喜歡你關注她比我多,不喜歡你因為她冷落我……我喜歡你?!?/br>埋在脖頸的頭不斷蹭著息征,如同撒嬌般的告白,毫無遮掩的吃醋,這一切的一切,讓息征神情恍惚。怎么辦?息征慌亂的發現,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心中的怒氣已經蕩然無存,隨之升起的,是對嚴軻的剖心表白的……軟化。息征已經忘了自己是在做什么,已經忘了系統,忘了任務,忘了目的,顫抖的手松開抓不住的流沙,緩緩抓住了嚴軻的衣擺。我好像……完了。“……嗯?!?/br>嚴軻抵著息征鼻尖,guntang的呼吸撲在息征的肌膚上,燒紅了一片臉頰,口中不斷吐出的溫柔告白,在聽見一個字后,戛然而止。輕的幾乎像幻聽,然而在這風聲與海浪聲中,他還是捕捉到了。顫抖,抵制不住的顫抖席卷了嚴軻全身,他大手拂過息征的額頭,撥開了濕漉漉的劉海,一路向下,停留在了下巴不斷摩挲,嚴軻的聲音很輕,似乎生怕嚇到息征一樣:“爾珈,我沒有聽清,你說什么?”息征這時候有些后悔了,躲開嚴軻深邃的眸子,滿不在乎道:“沒聽清就算……”語音未落,扣在他下巴的手把他扭開的頭掰回來,一個重重的吻落到了息征的唇上,堵住了他的未盡之言。這個迫不及待的吻,與之前嚴軻碰觸他時不太一樣,唇唇相印之下,是舌與舌的糾纏;不斷被嚴軻刺激著的息征發出嗚咽之聲,然而嚴軻一點都沒有松開息征的意思,舌尖不斷勾起息征的舌,交織糾纏……身體是冷的,海水是冷的,風是冷的,只有身上的人,是熱的。帶著足以燒毀他的熱情,迫使息征喪失理智,與他一起沉淪……遠處是海浪拍打著礁石的聲音,更遠是隱隱約約馬路上汽車的聲音,而近了,是兩個人撲通撲通的心跳聲音。息征一把推開在自己脖頸研磨的嚴軻,咬牙切齒:“你!夠!了!”他剛剛的回應,絕壁是腦子抽了!對于一個得寸進尺的人,拒絕才是最好的答案!嚴軻乖乖挪開頭,眼中如同盛滿了星星一般閃亮:“爾珈,我喜歡你,想親近你?!?/br>此時的嚴軻完全沒有白天的心虛,傍晚的忐忑,有的,只是得到了心愛之人肯定的滿心歡喜,與踏實。只是……還不夠……都是男人,逐漸寫滿了渴求的眸究竟代表了什么意思,息征太懂了。他心一跳,還沒來得及回答,打了個寒顫:“……阿嚏!”在冰冷的海水中浸泡了這么久,息征這個時候才感覺到冷。嚴軻反應比他快,起身帶起了息征,一步一個濕漉漉的腳印,走回到了停著機車的地方,嚴軻拿出一件外套,直接上手脫了息征的襯衣,不等息征警覺反應,就把外套裹在了息征身上。然后遞給他頭盔,低聲說:“回去洗個熱水澡,免得感冒?!?/br>和來時一樣,息征再次緊緊環抱了前面這個人的腰,然后不由自主,貼了上去,嚴軻濕透了的背面,很快印濕了息征剛換的衣服,然而,卻一點也不冷,兩個人中間密不透風,反而,留存了體溫。一回到嚴軻家中,嚴軻直接把人拉進了浴室,衣服也不脫,開了淋浴,熱氣騰騰的水很快升起了狹小室內的溫度。嚴軻三兩下把自己的衣褲脫得干干凈凈,這才不急不慢,逼近息征,帶著篤定的微笑,伸出手,幫著息征脫去再次濕透的衣服。息征背抵著墻壁,面對眼前這個人的手,他搖擺不定,躲,還是不躲?靠近息征衣扣的嚴軻卻不給他任何反應時間,一顆顆紐扣,在他手中被解開;很快,外套被脫下,緊接著,褲子也一點點失守,至此,兩個人再度赤裸相對。嘩嘩的淋浴聲是這滿是蒸汽的浴室中唯一的聲音,息征早已冷透了的身子,在熱水的沖洗下,體溫逐漸回暖。嚴軻緊貼著他而站,手中拿著花灑,細細給息征清洗著身上沾著的細沙,徹底洗好了息征,這才自己在噴頭下沖了沖,然后一把拉住見事不好想偷溜出去的息征,把人抱緊在懷里,委委屈屈:“爾珈,爾珈,我喜歡你……”息征聽到這話,稀里糊涂,又心軟了。任由背后那人不斷把吻印在他的背后、后頸、肩……最后,嚴軻把人翻過來,面對面站定后,嚴軻額頭抵著息征額頭,鄭重其事說:“我喜歡你?!?/br>息征心一抽,嘆了口氣,認栽了……狹小的浴室,霧蒙蒙的鏡子,嘩嘩的流水。漆黑的夜幕。第15章能干的情敵14好像一切都從那一天開始,全盤變了。再也沒有人會對長期霸占息征身側位置的嚴軻置喙什么,好像一切順理成章,時間的潛移默化下大家都接受了息征和嚴軻幾乎形影不離,偶爾有人會好奇一句:好和諧的情敵,該不是雙雙放棄張雅靜了吧?有女生好奇兜著圈問張雅靜,被黑著臉的張雅靜不耐煩的扔了一句‘不知道’給打發了。其實,她怎么會不知道呢?自從那一天之后,別提嚴軻了,就連息征也難以相見一面,更不用說,追求這種話了。這背后究竟代表了什么,張雅靜不敢去想。息征是不敢去找張雅靜的。之前秉著對任務盡心的原則,提了一嘴要去看看張雅靜,當時捧著書的嚴軻只給了他一個高深莫測的微笑,什么話也沒說,然后,當天就身體力行告訴息征他的答案。哭唧唧的息征自此打消了念頭,老老實實決定執行看守任務就好。咋說呢,自從自己一時心軟,羊入虎口之后,就感覺到,此生節cao一去不復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