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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年一飲而盡,馬勛卻不放人走,“喝茶有什么勁兒,咱們下午沒工作,喝點兒酒,大伙能敞開了說嘛,不怕醉,醉了更好,哈哈哈,來?!?/br>他自作主張給沈年茶杯里倒上了酒。沈年端著茶杯,頓時為難。他怎么都沒想到馬勛會親自倒酒,前輩倒酒一口不喝,就是不給面子,剛進組關系就搞這么僵,未來幾個月的相處只會更加艱難。姜信眼睛往這邊看來。賀淮宣花那么大的代價把人塞進劇組,要說沈年在賀淮宣心里沒分量,鬼都不信。既然是賀總的心頭寵,讓人受了委屈可不好交代,尤其是工作之余,那就更不好解釋了。姜信出手幫了一把:“沈年就別喝酒了,吃完飯開車去一趟編劇那里,順姐對角色有點調整,想看看你和角色的契合度?!?/br>李蕭昕眼疾手快,端著酒接了沈年的茬,陪馬勛喝:“馬哥,我們喝?!?/br>他的手背在身后偷偷搖了搖,示意沈年快走。沈年接到訊號,放下杯子,避出了包廂。沈年出了包廂,順便去了洗手間。再出來時,遇到了徐天穎站在洗手臺前補妝。沈年朝她問好,徐天穎沒聽見似的集中精力在自己的嘴唇上。沈年便徑直到旁邊的洗手盆前洗手。徐天穎畫完口紅,啪嗒一聲扣上手包的磁扣,兩手交疊抱在胸前,偏頭靜靜凝視沈年。這目光很難忽視,充滿窺探、批判與輕視。徐天穎對他果然有意見。沈年抽了兩張面紙擦干手,轉過身來,等待。徐天穎紅唇輕揚,眼角挑了挑,“這會兒看起來一點兒也不柔軟了呢,這才是你的真面目嗎?也是,沒點心思怎么可能玩弄住人心呢?”“對待不同的人本來就不會是相同的態度?!鄙蚰瓴皇菬o原則的溫和,他像是水,會隨著環境而發生變化,如果面對嚴寒,也是會冷似寒冰的。他雖不明白徐天穎為什么這么說,但那股子敵意他是能感受出來的“天穎姐不也是區別對待嗎?”徐天穎撩了一下頭發,輕嗤一聲,“我不是打壓新人的惡毒前輩。就是提醒你一句,既想背靠大樹乘涼,又想追愛自由,到頭來是不是落得兩空我不管,但是,和我在一個劇組里,就給我認真拍戲,不要把這里當成你玩樂的地方?!?/br>徐天穎走近,在沈年耳邊輕聲道:“我第一討厭人品差的,第二討厭工作態度差的,兩樣都占全了,不管誰罩著你,jiejie都能讓你哭著自己跑回家?!?/br>說完徐天穎踩著高跟鞋走了,干脆有力的腳步聲回蕩在空曠的過道,她身上那股霸道濃烈的香水味道還殘留在空氣中。沈年對她的話一頭霧水,不知道她說的大樹和自由是什么東西。不過沈年倒是很認同她的工作態度,感覺他們很像,如果有機會和她演對手戲,一定會有酣暢淋漓的體驗。到了正式開拍的日子,片場人頭攢動。不只是劇組的工作人員忙里忙外架設機器,演員藝人的助理們也在片場跑動。拍戲的時候,基本上一整天都要待在劇組,為了照顧好自己藝人,吃穿用度許多東西都得搬來片場備著。不過這也因人而異,女演員細致點,東西就多。像馬勛這種粗糙男藝人,東西相對少一點,他和自己助理一人扛一個包就到位了。馬勛癱在躺椅上,四下打量,看到沈年孤零零站著,跟他打招呼,“你椅子呢?助理呢?好歹我們劇組的男三呢不至于吧?!?/br>大江這幾天一直跟在身邊,但是今天早上出發時,人已經不見了。沈年以為他是先行到了片場,沒想到來了之后還是沒見到人。“我助理大概去整理東西了,一會兒就到?!鄙蚰曛荒芎斓鼗卮瘃R勛。“那你上我這兒坐一會兒?”馬勛招手讓他過來,正說著,大江扛著休閑椅來了。“不麻煩您了,他來了?!?/br>大江把椅子打開,沈年愣了一神。這個椅子不是他之前用的那把,材質用料上明顯是有檔次的。沈年拉著大江往遠處人少的地方去了。馬勛瞥了一眼,沈年那把休閑椅看著不怎么顯眼,連標牌都沒有,但是恰好和他用的是同款,所以他心中知曉價位。他對別的東西都沒有講究,唯獨他這個腰因為有病根,所以在座椅的選擇上向來追求頂尖制造。這把椅子采用軍工標準,造價不菲,再看布藝,原裝的已經被換掉了,新換的布品看起來更厚實柔軟,舒適度比他的強多了。“嚯?!瘪R勛感嘆,“比咱有錢?!?/br>“人家有金主這誰能比的了?”助理在一旁接話,“這個角色都是金主給要來的?!?/br>“不能吧,誰這么牛逼。姜導的戲那不是一般關系就能塞進人來的?!?/br>小助理趴近了說:“真的,有人聽到徐姐警告他了,說他既然進了組就好好拍戲別亂搞?!?/br>馬勛聽得一愣一愣的,“我怎么覺得你們傳得那么不靠譜呢?辰興現在不是在賀少手上嗎,沈年在他眼皮子底下找金主?”“那不是都離了嗎。賀總也有新歡了,他不趕緊給自己找靠山,還想著破鏡重圓嗎?”賀淮宣有新歡的事,前段時間小爆了一下,有人拍到賀淮宣當街公主抱。馬勛以前和賀淮宣有過合作,助理自然認得照片里的人。馬勛自己很少去八卦同行,這些新聞不怎么看,聽助理講這些只覺得信息量巨大,智商都要跟不上了,聽了半天就只有一個感覺:“這小子挺精彩的啊?!?/br>助理對他家傻白甜的大哥有點無語:“哥,別跟那種人走太近,以前是囂張,現在是暗sao,找著金主還勾搭藝人?!?/br>馬勛更震驚了,“小呂,你都是從哪兒聽來的?!?/br>“大家都知道的事?!敝戆滓谎?,“早晚得翻船,跟他打交道沒一點好處?!?/br>馬勛擰眉疑惑朝沈年離開的地方望去。沈年已經和大江走到了保姆車附近。沈年左右看看,沒有引起周圍人注意,才無奈問道:“怎么回事?你早上干什么去了,那把椅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