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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沒想到的是,沈年只喜歡他的rou體。他如此優秀,好身材應該只是錦上添花的存在,多么膚淺的人才會只喜歡一個空殼。“沒關系,你可以睡?!绷季?,賀淮宣終于開口,“制服你根本不會費多少力氣,我不會讓你得逞的?!?/br>他像一只禿了尾巴的孔雀,一無所有,卻驕傲不減。“你把吹風機給我,我要先睡了?!辟R淮宣說完就搶來吹風機,開了開關沉浸在哄哄的風機聲中。沈年感覺到他話里帶氣,也是,任誰都不喜歡被意yin。不喜歡他?這樣,挺好的。沈年吹完頭發,剛剛躺下,氣性很大的某人“啪”地關掉燈,多一分的電都不給他用。目測是雪崩了,體感自己就是最后一片雪花,但好在崩起來沒把他埋了。沈年只顧著開心自己活了命,絲毫不考慮賀淮宣究竟為什么崩了。章節目錄沒忍住沈年盡量貼著床邊,最大程度地遠離賀淮宣。洗過澡之后,身體溫暖起來,但腦袋卻暈沉沉的,鼻子也是干干的。多少是受了涼,有點感冒。但感冒這點小事,好好休養一周就能自愈。沈年沒多在意,打了個哈欠,偏過頭看看賀淮宣。賀淮宣面朝著外,只能看到一個后腦勺和半露的肩線,一動不動。他一早就說困了,想來是已經睡著了。沈年轉回頭,同樣背對賀淮宣?,F在自己可以睡了,不用擔心亂翻身子打擾到他。腦袋暈暈的,沈年早就想睡了,閉上眼沒多久便熟睡過去。夜深,窗外寂靜,海風聲隱去,萬籟俱寂。賀淮宣側躺著,閉著眼睛,但是腦子卻很清醒,不困,甚至還有些失眠的感覺。他翻個身躺平,將手臂枕在腦下,望著天花板。出神之際,身側忽然貼上一股溫熱。沈年睡著后,沒有了控制的意識,加之感冒,身體受到病毒侵害,體質變得虛弱,體內信息素再次紊亂。賀淮宣的味道又可以聞到了,清涼氣息鉆進鼻腔,四肢全身都覺得舒坦。睡熟的沈年毫不克制,喜歡那股氣味,身子自己就往過靠。沒有了衣服的包裹,氣息不受阻攔,觸手可得他怎么會放過。沈年哼唧著,頭靠上露在被子外的肩頭,鼻尖蹭蹭,很滿足,呼吸變得更加長久平穩。賀淮宣的肌rou都繃緊起來,目光瞥下來,盡管一片黑暗,那嫣紅的唇也異常顯眼。兩片唇隨著呼吸起伏,時不時還會碰到肩膀。不論是視覺還是觸覺,都鮮明地不可忽視。賀淮宣還沒有適應突如其來地親昵。下一刻,不安分的手腳毫無顧忌纏了上來。手搭鎖骨上,還想更進一步地摟住脖子。腳丫子大剌剌壓在腿上,一直往他身上蹭。賀淮宣眼疾手快,抽出壓在腦后的手,制住沈年的腰,防止他八爪魚似的亂蹭。賀淮宣沒有忘,沈年下半身可是少穿了件東西的。有力的手像一把鉗子卡住沈年的腰,他動彈不得。不能靠近氣味源,沈年哼哼唧唧的,表示不滿??墒侨匀诲浂簧?,努力伸著脖子,往頸窩鉆。賀淮宣被蹭得體溫上升,手掐著的地方溫暖富有彈性,他越來越沒有了定力。這個流氓還真是喜歡他的身體,睡著了無意識的情況下都能下手。摸不著還有情緒了,哼哼個不停,像餓了的貓,叫得粘人,讓人不得不注意他,想滿足他。賀淮宣的手勁,緩緩放松。身體終于又可以自由活動了。擺脫了制約,沈年死死的貼上去,扣住他的脖子,生怕香甜可口的味道再次遠離。抱緊了人,調整好睡姿,沈年心滿意足的呼呼大睡。清晨的天空明亮透徹,照亮的房間,沈年被日光喚醒,撐著胳膊揉眼睛。床頭的鐘表正好在視線范圍內,現在不過六點。這么早,還是再睡會兒好了,起床折騰出什么動靜吵醒賀淮宣就不好了,昨天就已經黑著個臉,再有個起床氣,想想都可怕。再說,這床也怪舒服的。沈年又準備重新把腦袋埋進床里,忽然發覺不對勁。這個床怎么比床頭柜高出好大一截?他重新把眼睛瞪大,糟亂的腦袋揚起來,就看見賀淮宣低著眼眸注視著他。新的一天,賀淮宣臉不怎么黑了,但眼底泛起淡淡的青。“睡醒了?”賀淮宣對著那兩只圓圓的大眼睛說,“你每次都是從我身上醒來,看來你真的是對我的身體把持不住?!?/br>沈年已經明白是怎么回事,想悄無聲息的從他身上滑下去,卻感覺到腰上搭著的手臂像鋼筋桎梏一般,他一動也不能動。沈年只好面對面,胸貼胸,與他討論這個問題:“我昨天已經實話告訴你了,是你同意我睡床的?!?/br>對比昨晚熱情如火的爬塔,今早這副嘴臉就顯得很薄情寡義。賀淮宣一瞬不瞬盯著他:“不用強調,我說過的話自己記得。我沒有打算跟你算賬?!?/br>那你想怎么樣。敵不動我不動,沈年不說話,就等賀淮宣說他的打算。“我覺得,”賀淮宣倒是沒讓他等多久,“我們可以保持這種關系?!?/br>沈年騰地撐起胳膊,一瞬間覺得自己聽錯了,下一瞬又覺得應該是理解錯了,他問:“我們,保持,哪種關系?”賀淮宣不盯著他的眼睛,轉而視線下移,投到他的身上,一字一句口吐芬芳,“就是rou·體關系?!?/br>“你要包養我?”沈年無比震驚,因為感冒而有點鼻音的腔調都要被嚇好了。賀淮宣皺了皺眉,想說彼此都能爽到,為什么我要付費?不過,他既然開口要了,“可以?!?/br>包一個小明星花不了多少錢。可以什么可以,一點都不可以!可是自己先說喜歡身體這種鬼話的,現在要拒絕,沒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怎么行。沈年決定先問問,他是失眠腦子壞了還是裸睡受涼燒壞腦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