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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與沈年說。沈年悶不吭聲,忽然站起身來,他站直了身子,視線恰好與勾著背倚著桌的賀淮宣平齊。“我以后當了一線掙得一定比當助理多?!本季茧p眼透著不服輸,他脖子梗著頓了頓,“如果身體吃不消,這個孩子不要了就好?!?/br>不要了?賀淮宣蹙起眉,深邃的眼瞳黑沉沉的,抬手勾住沈年的腰。小臂稍稍用力,沈年被迫拉近了距離。近到彼此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賀淮宣的眸子直勾勾看他,一眨不眨,沈年沒有躲避,平靜的承受。就看誰心底更在意,硬扛不住先開口。“為什么忽然鬧脾氣?”賀淮宣圈在腰上的手輕輕拍了下,聲音先柔和下來,“上班前情緒明明不錯?!?/br>他眼神有點溫柔,沈年忽然就覺得不自在,偏開頭躲避。“因為齊初?”賀淮宣稍稍用了點力,帶了一下胳膊。本來提到齊初沈年心就緊一下,結果被胳膊這么一帶,心不在焉沒有穩住身子,又往賀淮宣懷中撲了一下。“嗯?”賀淮宣低沉的嗓子在耳畔回蕩。沈年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本能地就會對賀淮宣做出反應,心臟的血液噴薄加速向著脖頸涌來。還好昨天被標記了,否則很難說會不會又起反應。賀淮宣:“我弄臟了他的衣服,幫他算作是賠償?!?/br>沈年蜷起胳膊抵在兩人之間,頭偏開,心想這是什么情況,為什么要給他解釋,搞得他們好像有什么關系一樣。“這和我有什么關系?!鄙蚰赅絿?,“我就是不想被迫轉職,你要是不想留我,我也可以解約,賠償金給我結一下?!?/br>賀淮宣聽到他要賠償金,氣結忍不住掐了一下他的腰,沈年怕癢條件反射地躲避,一下又蹭到賀淮宣懷里。這一下蹭得賀淮宣心里的火消了,他捏住沈年的腰讓人站定,認真看著他,平靜道:“以我的判斷,你做投資會更游刃有余……”“我演戲才是得心應手”賀淮宣話還沒說完,沈年就忍不住就反駁,“演什么像什么?!?/br>都說他演得夠婊夠作,跟原主一模一樣,這是多么高的評價。賀淮宣被懟得又想掐腰。這讓懟法分分鐘讓人上火,演技能比這個強嗎?是逆天的演技嗎?忍住,還在說正事。賀淮宣深深吸一口氣,道:“我是說我的建議,但是如果你堅持,我不會干涉你。公司不給你配經紀人和團隊,你可以自己物色合心意的人選,經費公司負擔,收益五五分成?!?/br>這就是相當于給了他自己成立工作室的權利,只有混到第一梯隊的才有資格和公司提這種要求。沈年甚至有些懷疑,他是不是聽錯了。賀淮宣還沒說完,神情云淡風輕是一個精明有城府的商人該有的樣子,“資源,一線的資源以你資歷不夠格去挑,其他公司接觸到的,你都可以和總監要?!?/br>可說出來的話好像不太聰明的樣子。沈年怕他反悔,仰著頭,像要爭食的雛鳥,“什么時候簽新合約?”雀躍的樣子很是可愛,額前微動的發絲讓人想給他壓平實了。沈年就像只河豚,平時就是呆呆的獨自遨游,一副與我無關的模樣,只要惹怒了他,當即就炸起來,鼓鼓的,像顆炮彈沖著你懟來。還是第一次見到他會這樣可愛……好像比吵架吵贏了還有成就感……“怎么,還有條件?”沈年望著發證的賀淮宣疑惑。賀淮宣回過神,松開圈人的手,轉個身回到桌前,掀起電話聽筒吩咐許晟著手去辦。簡短的命令完,賀淮宣掛斷電話,眼眸輕抬,想起來囑咐沈年,“這個合約內容,最好不要讓別人知道?!?/br>公司這些藝人表面和和氣氣,實質都是競爭資源的對手,他給沈年的條件太過優厚,難免會引起一些人的嫉妒,如果可以避免,少樹敵總歸是好的。這個條件太容易滿足了,沈年本就是這么想的,他也不愿意和賀淮宣傳出緋聞。正牌攻受要走主線了,他只想好好活著。“嗯,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鄙蚰赅嵵氐攸c頭。屬于兩個人的秘密,聽起來悅耳,賀淮宣彎了彎唇,“是?!?/br>許晟火速敲定簽約安排,帶著一摞文件敲門,“賀總,考慮到合約內容的獨特性,我想是否需要繞過公司的法務部,由我代為起草?條款是制式內容,我的法律專業知識在腦子里還有印象,這個工作我想我可以勝任?!?/br>許晟的未卜先知得到了沈年的欽佩,補充道:“那這就是我們三個人的秘密?!?/br>許晟反應迅速,一點就透,也連連點頭,“只屬于我們三人?!?/br>去他媽的三個人。“擬,好好擬,最好別讓我挑出問題?!辟R總目光森森盯著自己的特助。.公司的大會議結束,沈年直接回家。現在的他一身輕松,拿到這種合約相當于走上了捷徑,只要篩選到合適的角色,慢慢翻身就不難。沈年撲到沙發上,翻個人身仰面躺下,手垂掉在沙發邊側晃蕩,閑晃一會兒抬起來,蓋住了自己的小腹。不去刻意想的時候,經常會忘掉這里面還有一只小東西。女人們大概就是在這樣不知不覺中,從恐懼生子到生下寶寶的吧。像是被騙了一樣。沈年輕輕撫摸著肚子,心想,賀淮宣的優待肯定也是糖衣炮彈的誘惑,目的都在肚子里的崽。其實,生不生這個孩子,過去,他心里是一半一半的拉鋸式的糾結。但齊初的出現,使得心里的天平有了傾斜,不想生孩子的想法已經占到了百分之八十,另外百分之二十是生下來也不給賀淮宣養。摻和到主線故事里,崽和他都不會有好下場的,那不如崽不要降臨,自己也離他們遠遠的。沈年還沒打算向賀淮宣坦白想法,事業剛起步,現在惹怒老板豈不是傻。羊毛能多薅一把是一把,沈年冷酷地想。他躺在沙發上,軟布沙發厚實溫暖,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