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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像怎么可能要拉屎。林學筆立刻把張元帥列為非人類行列。傍晚的光線很柔和,帶著黃色的光線撒子照片上,光看著就有股暖意流入心田。林學筆情不自禁把張大貓的照片取下來。指尖在照片上摩挲,似乎就能回憶起他和張大貓的點點滴滴。想著想著,林學筆的嘴角不自覺就上揚。他記得,他在張大貓的照片后面寫了字。指尖將承載著厚重感情的薄照片翻轉。不再是簡單的兩個字。不知何時,張大貓竟把自己丑丑的字就寫在他清秀的字體下方。想你。我也是。林學筆把照片抱在心窩處,這樣似乎就能和張大貓抱在一起,仿佛抱住了張大貓,被那暖絨絨的毛發包裹在其中。眼睛看到墻上的另一張照片,林學筆不禁猜想那背面會不會也有張大貓的丑字。心中有些期待,林學筆把自己的照片也取下來。照片后的確有字,但當林學筆看到上面的字后,臉色慘白。知,命途不長。愿,余生守護。林學筆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失控者的壽命比人類的壽命更短。老虎的壽命在20年至25年之間,加上基因的折磨……林學筆不敢再細想下去。他知道問題的答案就在外面。林學筆氣勢洶洶地遙控著輪椅滾出去。只是他剛出門,都還沒來得及質問對方,看到屏幕上播放的動物世界,心底里又生出了奇怪的念頭。等林學筆看到那個慵懶地側躺在沙發上的男人,這熟悉感更濃了。可視線對上那張俊臉。再想想張大貓那張虎臉。……會不會是寵物模仿主人的行為?他家大貓是大餅臉。這男人帥成這樣,怎么都和大餅臉沾不上邊。他總不能直接地問,你是老虎精嗎?似乎哪里怪怪的。偏偏這個帥哥心大得很,瞧見林學筆出來,又露出那傾世的笑容,“我在外面定好位置了,我們出去吃吧?!?/br>林學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林學筆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他不想再糾結下去。林學筆干脆問:“你認識張大貓嗎?”張譽元被問得一愣。這問題很簡單,似乎沒有值得否認的地方。想了想,他選擇了點頭。林學筆手捏成拳,鼓起勇氣問:“那,你是張大貓嗎?”張譽元:“……”一時之間,他竟不知該如何回答。他本想林學筆不問,就讓這事糊里糊涂地過去了。畢竟張大貓的存在實在不威武,也不霸氣,各種黑歷史,還經常惹林學筆生氣?;叵胍幌?,張大貓和林學筆的相處,幾乎是以他兇林學筆,林學筆慫慫地接受而結束。這樣的一個對象,怎么想都是負分滾出。他以后就算要變成獸類,完全可以吞噬一些金屬或毒液,讓自己變得威武又霸氣,再給林學筆看。這樣他的黑歷史就完全消失。林學筆說不得也會愛上他那威武霸氣的模樣。回想之下,張譽元竟覺得張大貓這個形象完全可以消失。沒有繼續存在的價值。因此,他選擇了搖頭。得到這樣的答案,林學筆連呼吸都有些不暢。“那……它是不是已經走了?”每一個字,似乎要用盡林學筆的全身力氣。章節目錄我的大貓一時之間,張譽元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本該搖頭,可看到林學筆那幾近崩潰的表情,心口一陣生疼。此時此刻的他不禁想。面子真的這么重要嗎?相處這么久,就算是一只寵物,也有感情吧?更何況他們……在張譽元眼里,林學筆依舊是那個林學筆。可在林學筆眼里,終究是兩個不同的人。看到男人滿臉為難,不知如何開口的模樣,林學筆張了張嘴,沒有問出第二遍。他已經無力再問。甚至害怕知道事情的真相。若答案終究是悲慘的,那他不如干脆不知道。任由這一切停在混沌之中。至少能騙騙自己曾經美好。一顆顆珍珠從眼角掉落,滴在魚尾上,悄然滾落到輪椅。珍珠本該有聲,卻又偏偏沉寂。仿佛連淚水在這一刻都變得溫柔,害怕增添林學筆的悲傷。是因為要走了,所以才會在照片上寫那樣的話嗎?情信什么,只是為了不讓他擔心,所以才那樣寫的吧?這樣他才能等它很久很久,久到自己都忘記。看到林學筆悲傷得落淚,嚇得半躺著的張譽元頓時去到林學筆身旁。可站在身邊后,張譽元又不知如何是好。林學筆哭的不是眼水,是珍珠。他連遞一張紙巾的立場都沒有。不忍心看心愛的人繼續流淚,張譽元也顧不得其他,立刻承認,“別哭。我就是張大貓。我在這里。我不走。我這輩子都不走?!?/br>第一次稱呼自己為張大貓,張譽元竟覺得有些拗口。可又意外發現,原來自己并沒有想象中那么難接受張大貓這個名字。對上林學筆那審視卻又不敢相信的雙眼,張譽元腦袋就愣直地補充道:“上班還是得走的?!?/br>眼見林學筆那珍珠再度一顆顆地掉,張譽元趕忙道:“我下班就回來。有同事聚會一定提前打報告?!?/br>說著,張譽元便抓住了林學筆的手。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掌,與張大貓的大虎爪子是完全不同的觸感,林學筆猛然抽離。林學筆握著那只被握過的手,滿臉寫的都是不相信,“你怎么可能是張大貓。求求你別騙我了。我能接受它身體不好的事實,但請你不要開這么拙劣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