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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牙一咬,心一橫,就翻身把他壓在下面,抓住它滑溜溜的東西坐上去,然后命令他,“從現在開始你不許動!”他順從地把雙手拷到腦后,“好,那我不動?!?/br>我扶著他的性/器,換著角度往下坐。他看穿我在做什么,調侃道,“要不要我告訴你在哪里,嗯?”我瞪他一眼,悶聲不吭接著找。多虧了上次自己cao自己的經歷,我尋著記憶中的方向終于找到了,然后我居高臨下看著他,“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一根按摩棒,不可以動!”我找準方向,次次往那一點上刺激,爽得渾身顫抖。他眼睛漸漸紅了。我一邊大力地往下坐,一邊叫他的名字,“阿遙……阿遙……”過了一會兒我沒有力氣了,就俯下/身把胸口的小點塞到他嘴里,“你親親看,長得是不是一樣的……”他舌頭靈活地挑/逗著,吸允舔舐,輕磨拉扯,他的功夫早就爐火純青,我被他逗弄得身體都軟了。他眼神勾著我,“我親了這里,又沒親里面,怎么知道是不是長得一樣呢?”其實他親過,生日那天晚上,他親了……只是那時候只是為了潤滑,不像現在,他純粹一副挑/逗的樣子。我下面開始不受控制地收縮,呆呆地看著他。“想要?”他問。我紅著臉不吭聲。他用舌頭懶懶地舔著我胸口的皮膚,輕聲問,“洗干凈沒有?”“嗯……”他用牙齒叼著那里,重重地咬了一下,“真是獵奇的小饞貓?!?/br>我一痛,輕呼了一聲。“不讓我動,就自己坐上去?!?/br>我后知后覺地感到羞恥,不愿意動??戳怂谎?,小聲叫他,“阿遙……”他開始哄我,“乖,坐上去。不把你喂飽了,我怎么吃?”我臉guntangguntang地,“太羞恥了……”他輕笑一聲,“一回生二回熟,剛開始哪個姿勢你不覺得羞恥?”他又問,“究竟想不想?”我一咬牙,“想……”然后抽掉他腦后的枕頭,直起身子膝行到他臉上,我沒有像他說的坐下去,而且靠著腳背翹起屁股對著他。他伸出舌尖一圈圈在xue/口戳弄,嗓音又低又啞,“坐下來,這個姿勢是給你舔前面的……”我慢慢挪動屁股坐下來,雙手撐了墻借力,不敢全部壓上去。我腦袋開始發熱,不敢看他。“自己扒開?!彼?,聲音像被蒙了一層,聽得不甚清晰。他手還擱在腦后,像他剛開始說的那樣。他不能動,我只能忍著羞恥自己動。腹部用力撐著身體,雙手把臀瓣盡可能地扒開,然后輕輕坐了上去,重新扶上床頭的墻壁。他使勁親了那里一口,然后舌頭靈活地頂了進去,幾乎沒怎么廢力氣就找到了地方。他勾著那處打著圈挑/逗,我渾身劇烈地顫抖,墻都要扶不住了。那里發麻發癢,電流一陣陣沖進腦門,我覺得我快死掉了,我抓著墻叫他,“阿遙……”他加快速度,模仿著性/交插入,每一下都精準地擦過那里,刺激得我腦子都空了,身體抖成了篩子,再也撐不住墻,向后倒去。他終于不讓我自己動了,抓住我的腿,把頭埋進去,更加自如地頂弄,身和心的雙重快感讓我渾身痙攣。我想跟他更緊密一點,一絲縫隙都不留。然后我抱緊他的腿,虔誠地把他含進去。我以前一直做不好深喉,但是這一次我無師自通,一下比一下吞得更深,我每每多深入一分,就感覺自己離他又更近了一點。我癡迷地含著他,深深地吮/吸,一寸寸地吞進,用舌頭纏綿地愛/撫頂部的溝壑和小孔。我里面被他掃蕩得泥濘不堪,渾身像過電一樣痙攣。他終于將舌頭抽出來,然后默契地跟我同步做起了深喉,我覺得我們的靈魂在這一刻交融了,性/愛粗鄙不堪,但是在這一刻我全身心地想要交付給他的時候,我發現我們的靈魂神奇地交融了。我把他含得很深很深,我對他全然地信任,不會擔心他不顧我的感受插進來,讓我窒息,我放松著喉嚨,只想讓他再深入一點。最后我們雙雙繳械,我急不可耐地爬過去吻他,他抱著我在床上翻滾,沒來得及咽下的粘液順著唇角流了下來。他趴在我身上,大口喘息,眼睛像一個巨大的黑洞,把我魂都吸走了。他捧著我的臉,聲音顫抖,“你知不知道這種做法會讓人死掉的……”我當然知道,興奮過度也會死的,要不然怎么會有抵死纏綿這個詞呢……“我魂都丟了?!彼吭谖疑砩?,悶悶地說。我抱緊他,“我還給你就好了?!?/br>他在我唇上重重咬了一口,又依戀地磨了磨,“小慈,你剛剛好棒……吞得我好深……”我臉熱熱地,沒有說話。“看來是我以前教得不夠好!”他磨磨我的鼻尖,“小慈還有更大的潛力等我開發?!?/br>我扒開他的臉,“你能不能想點別的,別除了做就是做……”說完就立刻覺得心虛,又氣憤地咬了他一口。54.這個周末吳遙帶著我去他家,他拉著我急匆匆地往車庫走,一刻也等不了。車子剛駛出小區,他轉頭對我笑,“小慈,說不定在新的環境我們又有靈感開發新姿勢了!”我盯著他,“吳遙,我們不是炮友了!”“可是跟老婆也要打/炮??!”好吧,我怎么忘了,我喜歡的是個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住的其實離我不遠,可是在之前的大半年里,我居然一次也沒有來過。他掏出鑰匙開門,我問他,“帶過炮友回來嗎?”他臉上的笑掛不住,“就幾回?!?/br>我又問他,“你跟他們的關系一般能維持多久?”“很短,我不喜歡跟一個人保持長久的關系?!?/br>我冷笑,“看來我還做了你挺長時間炮友的……”他討好地看著我,“要不然怎么成了老婆呢!”而后,他才正經起來,“其實,當時只要你不跟我說分手,我是不會跟你分開的?!?/br>“哦,終生炮友啊?!?/br>他眉開眼笑,“那就不是老婆嘛,你看,我一開始就是想要你做老婆的?!?/br>“那你覺得,我會不明不白跟你打一輩子炮么?”他從身后抱著我,“好事多磨嘛,我們現在有名有份,可以打一輩子炮了?!?/br>我正想罵他,他又說,“下周跟我一起回家吧,我爸媽看見你一定很開心?!?/br>“你爸媽看見你帶回來一個男人還能開心得起來么?”他蹭蹭我的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