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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顧慮到我還發著燒,他沒有脫我衣服,只是細細地吻我的臉和脖子。我閉著眼睛,享受著他不合時宜的溫柔。我想跟他說,你粗暴一點吧,弄壞我也沒關系。但是我頭實在太暈了,嘴巴除了喘氣什么也做不了。一只手伸進褲子里,性/器被他掏了出來,下一秒就被溫潤的口腔裹覆。我刺激地睜開眼,只能看見被子隆起一個包,隨著他的動作忽快忽慢地起伏。我好久沒弄過了,他技術本來就好,這會兒還花了心思,沒幾下就交待在他嘴里了。我嘴里呼哧喘著氣,這下真的什么也想不了了。他爬上來纏綿地吻我,唇齒間都是那股味兒。一邊親吻一邊將手從褲腰那里伸進去,臀/部都被他揉得痛。“小慈,小慈……”他不停地叫我的名字,我閉著眼睛只當聽不見。“我好想要你啊,小慈……”手指擠開臀瓣,在xue/口按壓打圈。折騰了好久也不見他有下一步動作,我不耐煩,“你還做不做了!”他舔著我的耳垂,委委屈屈,“做完了就要滾蛋了,我怎么做得下去……”我提醒他,“你就算不做,你也得滾蛋?!?/br>他抱著我的脖子,不動了,“你還在發燒,我又不是禽獸……”7.吳遙說他要搬過來跟我一起住的時候,我覺得他簡直瘋了。潑皮,無賴,不要臉,這些詞在吳遙身上都不得勁,大概只有瘋子才能形容他。睡了一覺燒已經退了,我腦子現在很清醒,從一睜開眼看見吳遙躺在我身邊就已經無比清醒了。“你到底什么時候走?”這句話我一早上已經問了不下十次了,從他泰然自若地走進我的浴室洗澡,再若無其事地走進我的廚房做飯,最后悠閑地坐在我對面吃早飯。但是我實在一點胃口都沒有。我看著盤子里的煎蛋發呆,吳遙不知道我從來不吃單面蛋,我在想他走了以后我是要把蛋直接扔進垃圾桶還是放回鍋里再煎一煎。吳遙迅速解決了早餐,然后笑著對我說,“小慈,我今天沒事,留在家里陪你吧?!?/br>夠了,真是夠了!我沖到門口把門打開,“滾!”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到底要怎么樣你才肯心平氣和跟我相處?”我一個字也不想跟他多說,“滾!”他朝我走過來,“我走可以,但我還要拿一樣東西?!?/br>“你愛拿什么拿什么,拿完了趕緊滾!”“小慈,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他盯著我看了半晌,仿似妥協,“算了,看來你今天沒心情?!?/br>我不禁皺眉。“你昨天晚上答應給我的?!彼艘徊?,“那我下次再來跟你討?!?/br>我幾乎是瞬間就想起來了,一并想起的還有昨晚云里霧里的溫存,心里頭亂糟糟。“你要做就現在做,不可能有下次了?!?/br>他剛走兩步,聞聲忍不住回頭看我,“你現在就這么討厭我了嗎?”“我不想再看到你?!?/br>這是我的心里話,但是吳遙顯然不能理解。“我承認我剛開始是把你當炮友?!彼芭椤币宦曣P了門,把我抵在墻上,“但我也自覺得很,這期間從沒有跟別人鬼混。后來你知道了,就毫不留情跟我斷了聯系。我知道是我辜負你,但我現在想明白了,也想好了跟你重新開始。這不好么?為什么你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趕我走?這么久了你還沒有消氣么?”“吳遙,你想明白什么了?”我不客氣地揭穿他,“你只是想要我,根本不在乎什么方式。炮友,包養,還是男朋友,對你來說都一樣。如果不是我拒絕被你包養,你壓根不會想要做我男朋友?!?/br>他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但是吳遙,我想要的是一個能長長久久過一輩子的愛人?!蔽乙蛔忠蛔衷医o他,“我,跟你不一樣!我們,過不下去!”他猶不服氣,“還沒開始,你怎么就知道可以長長久久過一輩子?”“我是不知道怎么才能長長久久,但問題是我想,可你壓根就不想?!?/br>他卯足了勁毫不退讓,“今朝有酒今朝醉不好么?”我覺得跟這個人實在沒得可聊,“你想今朝有酒今朝醉,就找一個跟你有一樣想法的人不好么?我就是一個循規蹈矩的萬年死宅,你放過我吧!”“不好!”他固執地抓緊我的手,“我就要你!”“我很好cao是不是?”他不說話。我有一剎的驚訝,“cao我真有那么爽?”他難得紅了臉,又開始做無謂的掙扎,“我喜歡跟你做/愛又沒什么不對……”“那來吧,我們再做一次?!蔽铱粗\懇地建議,“說不定過了今天,你就改變主意了?!?/br>8.他神色復雜地看著我,就是不動作。我一咬牙,把身上衣服全都脫光了,看他沒什么反應,只能接著去脫他的衣服。但他按著我的手,渾身上下寫滿了拒絕。“你不想脫就不脫吧,反正這樣也能做?!?/br>我掙開他的手,轉了個身背對他。過了很久很久,久到我覺得屁股都涼透了,身后才終于傳來拉鏈滑動的聲音。他的擴張很干巴巴,兩根手指冷冰冰往里捅,里面被他弄得火辣辣地,難受得不行。我沒有阻止他,他也沒有停下。被他捅得痛不欲生的時候我抓著墻壁唾棄自己,看來病得不輕的不止他一個人。我大概是唯恐自己過得太快活,才要這樣激他跟我做。我不知道這場性/事有沒有讓他改變主意,反正我是改變了。沒有了溫存的性/愛與強/暴無異,是對身體的凌遲。盡管我恨吳遙,但是我不得不承認,在過去的那大半年里,至少上性/事上他對我是足夠體貼愛惜的。好在他也不快活,沒有將這場凌遲繼續下去。感受到體內的手指抽出來,我放松地呼了口氣。“你滿意了么?”我一愣,竟被他搶了臺詞。氣氛變得詭異,一轉眼,好像蠻不講理,咄咄逼人的那個人就變成了我。“你想跟我在一起,不過是貪圖跟我做/愛。但現在你也看到我們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樣了,你就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吧?!蔽业讱獠蛔愕卣f。“好?!彼ひ舾蓾?,沒再說多余的話,關上大門就走了。我一個人在門里,赤身裸/體,后面還火辣辣地難受著,覺得自己活脫脫像個小丑。好在吳遙終于意識到我們不適合,不再來糾纏我了。我又恢復了萬年死宅的平靜生活,每天除了畫畫就是做菜。做菜是我新開發的樂趣,這個樂趣的源頭要追溯到我跟吳遙不歡而散那天早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