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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吳牧進了屋。吳牧趴在鄭宏月的手心里?!拔蚁胂丛??!?/br>“嗯?!?/br>鄭宏月把吳牧放在桌子上,去院子的水井里打了一桶水上來。把水倒入盆中,給吳牧洗起澡來。吳牧把葉子遞給鄭宏月,帶著鼻音委屈的說道:“洗洗?!?/br>鄭宏月很溫柔的搓洗著吳牧的葉子。吳牧浮在水面上,將長成藤蔓的觸手卷住鄭宏月的手腕?!澳切┟x好惡心。我以為我會被咬成渣渣,幸虧你來了?!?/br>“對不起?!编嵑暝抡f道。吳牧甩甩水珠,“又不是你的錯,說什么對不起。誰也沒有想到藍珀這么變態,連株草都不放過?!?/br>“下次放你曬太陽的時候我會看好你的?!编嵑暝孪粗鴧悄恋挠|手。吳牧感動的笑出來。鄭宏月給吳牧清洗完畢,吳牧不敢在變成靈植形態了,回到自己房間就變成了人形。他以為自己那個千瘡百孔的葉子變成人之后,身上會出現血窟窿。誰知只是胸膛處一堆被蟲子咬的紅點點。雖然看起來嚇人了一些,但是比起血窟窿,吳牧對這個密密麻麻的紅點點接受度更高了。紙鷂敲了敲鄭宏月的門,鄭宏月打開門看著站在外面的紙鷂,問道,“什么事?”紙鷂晃晃手里的白瓶子,“藍珀給的,很好的療傷藥。鄭宏月,剛剛我很抱歉,但是藍珀只是有些.......其實大部分的時候他還是很好的?!奔堹_也知道藍珀有時候的行為很匪夷所思,常人都不能接受。鄭宏月看著紙鷂手里一指高的白瓶子,“行了?!?/br>紙鷂走了之后,鄭宏月找到吳牧?!白屛铱纯磦??!?/br>吳牧不想讓他看。雖然他和鄭宏月兩個人都是大男人,但是吳牧對鄭宏月有點遐思,在鄭宏月面前袒胸露乳還是很羞澀尷尬。吳牧抱住胸口,“沒事兒,就只是幾個紅點點,不是你想象的血窟窿?!?/br>鄭宏月很干脆,把吳牧往床上一壓,廢話也懶得說,直接扒吳牧的衣服。吳牧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尷尬得想要鉆地縫。在吳牧的奮力抗爭之下,保留了一條褲子。鄭宏月把吳牧的兩只手壓在吳牧的上方,臉對著吳牧的胸膛,鄭宏月的呼吸打在吳牧的胸膛上。吳牧感覺癢癢的酥酥的,全身變成了米分紅色。兩個人的姿勢簡直就是要把吳牧尷尬死。他偷偷的看了鄭宏月一眼,鄭宏月面色如常。吳牧頓時覺得自己太過于猥瑣了。鄭宏月一只手壓住吳牧的手腕,“我放開了,你不要動?!?/br>吳牧十分識時務的點頭。鄭宏月放開了吳牧的手,吳牧剛剛把手抬起來準備揉一揉,鄭宏月的手勁太大了捏的他的手都痛了。結果他剛剛一抬手,鄭宏月就看過來了,犀利的眼神讓吳牧乖乖的把手放在頭頂,一動也不敢動的。吳牧委屈的看著鄭宏月。鄭宏月打開瓶塞。藥瓶子里的是軟膏。鄭宏月將白瓶子放下,將手掌心搓熱,然后將軟膏倒在手心里搓勻。吳牧看著他的動作,心都要停止跳動了,這不是我想的那樣吧。鄭宏月將手掌貼著吳牧的皮膚,在紅點點上抹著。鄭宏月用劍,指腹上的繭很厚,手掌貼著皮膚挪動的時候,吳牧覺得又癢又難受。心跳加速,血液直沖頭頂。擦著擦著,有些時候抹過凸起,吳牧忍不住哼唧唧的,吳牧一點點的就有了感覺。吳牧偷偷的屈起一只腿,怕鄭宏月發現了自己的異樣。到時候覺得自己是個變態,遠離自己怎么辦?結果正巧鄭宏月換了一個動作,吳牧的膝蓋正好擦過鄭宏月的腿間,頓時感覺到了一個炙熱的怪獸。吳牧:“......”鄭宏月也有感覺了。吳牧腦子里的彈幕都是鄭宏月硬了,硬了.......鄭宏月臉上難得的也有幾分尷尬,他把藥瓶子往吳牧身上一扔,“自己擦藥?!?/br>吳牧紅著臉把瓶子撿起來,把軟膏倒在胸膛上,結果害羞過度手不穩,白色的軟膏在胸膛上,臉上撒的到處都是。吳牧抬頭一看,差點暈過去,這場面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干過什么不和諧的事情!吳牧偷偷的瞄了鄭宏月一眼。鄭宏月正看著他的胸膛,眼神有點直,有點兇。吳牧由米分紅色變成了煮熟的蝦子。他把藥瓶子隨便放在一邊,將臉上的軟膏擦了一下。吳牧頂著鄭宏月的眼神揉著胸口上的白色軟膏,場景簡直就是不和諧的直播。吳牧覺得自己應該尷尬而死了。他眼角一直偷偷的關注著鄭宏月,又想到鄭宏月剛剛的反應,眼神就不由自主的往那里看。鄭宏月反應好像更加強烈了。吳牧胡思亂想,鄭宏月是不是長期手動,所以對著男孩子也有反應了,這種時候忽略了男孩和女孩之間的差別?或者是搓著搓著感覺就上來了?還有,或許他也喜歡男孩子?吳牧感覺軟膏都抹勻了,就從床上坐起來,將藥瓶子塞好。涂過軟膏的地方一片清涼。十分的舒爽。藥效也不錯,紅點點有一些消了。吳牧將白瓶子遞給鄭宏月,鄭宏月接過來,兩個人指尖接觸,吳牧感覺自己過了電一般。鄭宏月看著吳牧,“我先走了,你繼續休息?!?/br>吳牧紅著臉嗯了一聲,等鄭宏月走了之后,吳牧繼續躺在床上胡思亂想。傍晚的時候,吳牧和藍珀兩個人又是狹路相逢了。吳牧直覺想要轉身就走,但是想到自己現在不是靈植狀態了,不是手無抵抗之力的狀態了,吳牧又壯起膽子。藍珀第一眼看到吳牧,就對吳牧十分的感興趣。他見到吳牧,也不管兩個人認不認識,就直接走過去擋住吳牧的道路。那神情姿態就像是中學生堵住小學生要錢的模樣。而吳牧也有種回到現代校園遇到暴力事件,自己還是主角的感覺。吳牧準備敵不動我不動的政策。他站在那里,藍珀圍著吳牧走了一圈,突然低頭在吳牧的脖子上嗅了起來。吳牧真怕藍珀神經又犯了直接在自己脖子上咬一口,頓時走開一步。誰知藍珀意味深長的看著吳牧,“你身上有軟膏的味道。紙鷂不是把藥給鄭宏月治療那株肥嫩的靈植了嗎,怎么用在了你身上?”藍珀用一種你們兩個人肯定干了見不得人的眼神看著吳牧,吳牧差點給他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