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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漆黑的窄道里,吳牧看不見鄭宏月,鄭宏月更無法看到他。鄭宏月五官朦朧的輪廓勾得吳牧心癢難耐。“想,找了你很久?!编嵑暝碌穆曇艟拖袷谴猴L,吹醒了萬物,吹暖了吳牧的心。兩個人不再說話,鄭宏月扛著青年上去的時候動作受阻,入口太窄,兩個成年人無法一起出去。鄭宏月只好自己先出去,把吳牧放在床上之后,又彎著身體去撈青年。青年被拖出來,鄭宏月還是臉不紅氣不喘的。吳牧看都出來了,怕意休突然就回來了,說道,“我們快點走,要不然那個變態就要回來了?!?/br>吳牧的話音剛落,意休的聲音就想起來了,“來了還是要跟主人打一聲招呼吧,這么偷偷摸摸拿了我的東西就走實在不是君子所為?!?/br>吳牧聽了,怒道:“呸,明明就是你綁架了小爺,再說了,小爺是屬于我的!”還屬于我未來男票的!意休皺起眉頭,“嘖嘖,我照顧了你這么久,一直覺得你很特別,現在發現你更加特別,會說話的植物啊,很稀奇呢......”吳牧覺得自己雞皮疙瘩就要起來了。他現在有了鄭宏月撐腰,也不怕意休這個變-態了。正準備叱罵,就被一只大手按下去。掌心是鄭宏月的味道,吳牧驚悸了一下之后就安靜下來了。鄭宏月冷著臉,直接祭出練月劍,“既然遇上了,那就免了我還要來找你?!?/br>意休看著眼前的男人,“你是誰?”“那株靈植的擁有者?!编嵑暝略捖?,直接出劍。一道月白色的劍影朝意休斬去,意休面上繃緊,快速躲開,左鬢的發絲被削斷。吳牧在鄭宏月的懷里,聽到鄭宏月的話感覺自己要燃燒起來了。╮(╯▽╰)╭~~~~~~~這話真羞澀,鄭宏月,晚上的時候,咱兩在被窩里偷偷的說嘛,干嘛要當著被人的面秀恩愛!︿( ̄︶ ̄)︿︿( ̄︶ ̄)︿︿( ̄︶ ̄)︿。“鄭宏月,小心他使毒?!眳悄猎谒膽牙锾嵝?,與此同時,鄭宏月斬殺了一條從大圓底鑲金邊的花瓶里鉆出的背后襲擊的花斑蟒蛇。意休看到自己的寵物被削成兩段,面色直接黑了下來。他吹了一聲口哨,吳牧就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五毒從窗戶,門口鉆進來。鄭宏月皺起眉頭,伸手在懷里摸來摸去。吳牧被他摸到了觸手,連忙嚷嚷,“抓到我了?!?/br>鄭宏月放開他,掏出一把藥瓶子,直接朝意休灑去。這是剛剛上來的時候吳牧讓鄭宏月拿的,說是那天遇上了就讓意休嘗嘗自己煉制的藥。鄭宏月本來就心疼他受傷,就順手拿了一些藥物。意休沒想到他們會用毒物對付自己,所以也沒有來的及躲開。被藥粉灑在身上,意休痛的發出嚎叫聲。他身上沒有解藥,一時半會兒的痛苦不堪。那些五毒懼怕這些藥粉,紛紛逃走。鄭宏月一步步的走過去,就像是索命的使者一般。意休不停的往后退著,然而手掌上的皮rou貼著地上的藥粉,發出滋滋的聲音,皮rou一點點的溶解,意休痛的臉聲音都發不出來。只是哀求的看著鄭宏月。鄭宏月冷眼看著他,拿著藥粉將他的四肢溶解掉你剛在。意休奄奄一息的地上,目光空洞。鄭宏月把吳牧掏出來,看了一眼,“一共七十九道傷口?!彼粗庑?,提劍走了上去。吳牧一愣,“你就看一眼,數都沒有數,萬一少了一刀怎么辦?”鄭宏月冷著臉看他,吳牧立馬就慫了。鄭宏月在意休的身上割著,吳牧在旁邊數著。數完了,地上匯聚著一灘血。意休已經是血rou模糊,離死不遠了。“好了,我解氣了。我們走吧,他這地方雖然偏僻,但是我們剛剛的動靜很大,待會兒把人引過來了就不好了?!?/br>鄭宏月去把青年扛起來,飛身朝外面走去。鄭宏月帶著兩個人,在山里走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外面實在是心疼的不得了,求著鄭宏月休息一下。鄭宏月停在一個隱蔽的山腳下,旁邊潺潺的溪流,還能看到幾只麋鹿在溪邊喝水。他將青年丟下來,自己坐在石頭上休息。吳牧感覺到他身上蒸騰的熱氣,鄭宏月出了一身汗,他愛干凈,這會兒不舒服,心情也不怎么好。“你為什么不能動了?”鄭宏月把吳牧拿出來,讓他曬太陽。吳牧的葉子有些枯黃,水分跟蒸發了一下,碰一下就要落下來似的。鄭宏月摸了好幾下。“他每天給我澆了一些藥液?!眳悄涟炎约菏й櫟氖虑辄c滴不漏的告訴鄭宏月?!胺判?,我已經產生抗性了。他昨天沒有給我用藥液,我再過不久就應該可以動了?!?/br>鄭宏月摸著吳牧身上的傷痕,吳牧忍不住哆嗦了幾下。身體舒服得狠,哼哼著讓鄭宏月多摸幾下。要是平時,除非是鄭宏月的心情非常好,才施舍的摸幾下。今天吳牧賣乖又可憐,鄭宏月只好由著他。鄭宏月走到溪邊,用葉子裝了一些水回來,澆在吳牧身上,說道:“快點好起來?!?/br>吳牧一下子帶著泣音的哼唧起來,雖然沒有眼淚,但是那種被感動的心酸充斥著整個身體?!澳隳軄砭任艺婧??!?/br>鄭宏月嗯了一聲,你沒有偷偷走也真好。兩個人正溫馨至極,旁邊突然就響起了呻-吟聲。鄭宏月和吳牧兩個人齊齊看過去。青年悠悠的轉醒,從地上坐起來??吹洁嵑暝轮缶途淞似饋?。吳牧趕緊說道:“是他救了你?!?/br>青年看了看吳牧,又繼續警戒的盯著鄭宏月。他的眼神就像是動物,本能的防備著危險的食物。吳牧說道:“你還記得我嗎?咱兩同甘共苦,都被意休那個變態抓住了,不過他現在被鄭宏月殺了。解氣嗎?”吳牧叨叨的說著,青年沉默了許久說了一聲謝謝。聲音還是十分的嘶啞,吳牧就讓鄭宏月給自己澆水的葉子遞給青年,那里還留有一些水。鄭宏月冷淡的將水遞給青年。青年接過來,又說了一聲謝,低頭喝了起來。“我叫吳牧,你叫什么?”吳牧對這個人很有好感。青年很冷硬,但是他身上的氣質卻像是山間的草木般溫和,讓吳牧有種同類的感覺。“丹木?!鼻嗄旰冗^水之后,嗓子潤開些許,聲音如同他的氣質,帶著安撫。吳牧大驚,“你、你叫什么?”吳牧的語氣太過于震驚和驚訝,鄭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