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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br>天空中嗚咽的響起了警報,信息素還在繼續加強。已經有許多軍人抗拒不了誘惑,朝著這里沖了過來。弗里德當機立斷,吩咐道:“來不及把羅南帶回去了,你們所有人立刻出去!安全系統,他們出去之后,將一路上所有的門鎖死?!币驗楸镜陌踩紤],所有門都是加強防攻擊的。安全系統一旦鎖死大門之后,只能從內部打開。這樣至少能保證他們的安全。羅南的其他護衛——他的親衛立刻行動起來,分別從兩邊往外清理人手,將人擊昏過去,然后一路飛奔而去。有有一個帝國士兵已經從走廊沖了過來,戈爾的下屬一腳將他踢飛了出去。見人越來越多,戈爾示意他一下,他一咬牙,拖著那個暈倒的士兵,沿著右邊走廊沖出去。戈爾和布萊恩一動不動。欲望在蒸騰,燒紅了他的眼睛,羅南已經無法控制自己,忘記了羞恥,他一只手摟著弗里德的脖子,難受的磨蹭著他的胸膛。這種情況下,弗里德不放心將他交給任何人,看了看布萊恩,他同樣放心不下。他同樣脫下外套,鋪在地毯上,扶著羅南坐在地上。他對布萊恩說道:“你出去控制外面的情況?!?/br>布萊恩在理性和獸性之間掙扎著,臉色再三變換,猶豫不決。見狀,弗里德叱了一聲:“還不快去?!?/br>布萊恩戀戀不舍的最后看了一眼羅南,臉上顯出掙扎和留戀之色,一咬牙,跑了出去。在他的身前,向這邊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弗里德最后一次鄭重警告:“撤離警報已經響了,你該走了?!?/br>戈爾一動不動的看著羅南。眼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弗里德果斷命令電子控制系統關上大門,強化玻璃的大門緩緩合攏將人潮擋在外面。他從腰間抽出了武器對準戈爾。戈爾笑了起來,他發出了笑聲,臉上卻殊無笑意?!澳阋谒拿媲坝梦淦??”弗里德臉上一絲笑容也沒有,他隨手將武器拋在一邊,舉起了拳頭。簡單的說了幾個字:“來,或者滾遠一點?!?/br>戈爾毫不猶豫卷起了袖子:“我真懷疑你還是個雌子嗎?”弗里德慎重道:“他會死?!?/br>戈爾冷笑:“這又是軍部告訴你的?”羅南卻管不了他們。他口干舌燥,漸漸躺倒在地上。在兩人打的激烈的時候,羅南已經在地上摩擦了起來。戈爾急于速戰速決,羅南就在咫尺之遙,只要往前走兩步就能觸摸到。弗里德卻不依不饒。他心中被壓抑的火氣也終于冒了出來。不再躲閃。不解決了這個小子,就沒法繞開他。弗里德步步緊逼,戈爾也不再客氣。兩人從一開始的戰斗已經上升到生死之爭。每一個動作都朝著對方的致命處下手。只要一招擊中就能要掉普通人半條命。然而,雙方都是軍部正規軍出身,都久經戰場,對彼此的招式無比熟悉。短時間內誰也殺不了對方,也突破不了對方的防線,這讓他們焦躁了起來。羅南眼看無望,放棄了他們兩,拉開了拉鏈,自己慢慢taonong了起來。他先是碰觸了一下,立刻被自己的硬度和熱度嚇了跳??旄虚W電一般的從脊髓竄到了大腦,然后再也停不下來,他一邊蠢動著腰肢,一邊急促的上下taonong起來。羅南現在感覺如同被狂風吹到云端,不上不下。被逼到極限,被迫當眾自瀆的羞恥如同興奮劑,讓他的快感升到了巔峰。缺少更大的滿足感如同被吊在空中,難耐的渴望更多的撫慰。兩人背對著羅南戰斗,看不到背后的情景,只在偶爾的一撇和背后悉悉索索傳來的聲音當中想象背后活色生香的情形。戈爾血脈僨張,弗里德也好不了多少。身后,羅南急促的喘息了一下,弗里德微微一走神,立刻被戈爾一腳踢在小腿上。他踉蹌了一下,艱難的站穩了身子,重新擋住了戈爾的進攻路線。從信息素的狂風開始吹起的時候,士兵們就已經圍攏了過來??耧L越來越肆掠,他們被暴風催動著卷入風眼,一路撞擊著緊閉的強化大門,發出恐怖的嘩嘩聲。其他人也沒閑著。接到警報的軍醫開始四處奔走,根據緊急預案,立刻在整個堡壘內部撒播藥劑,試圖控制大家的情緒。這里不僅僅有帝國軍也有反抗軍的高層,要是一不小心造成雙方的沖突問題就嚴重。但是,距離羅南越近,藥劑起的作用就越小。站在風暴中心的一共有兩人。弗里德面紅耳赤。戈爾也好不了多少。弗里德感覺自己的心理防線在羅南低聲的喘息中一寸寸的崩塌,如果不是堅守著最后一絲清明,他幾乎要放下對抗,向著背后撲去了。戈爾眼睛赤紅一片,殺機重重:“滾開!”弗里德氣喘吁吁:“絕不。除非踏過我的尸體?!?/br>戈爾臂彎勒著他的脖子,咬牙切齒:“你這個狗崽子!蠢得為帝國賣命也就罷了,居然會相信他們編的一個笑話?!?/br>弗里德毫不相讓,順勢屈膝一跪,將戈爾過肩摔倒,立刻撲過去狠狠的給了他一拳:“不然像你一樣嗎?”他話聲未落,在身后響起了一聲拖著漫長尾音的呻吟:“啊……”這叫聲銷魂蝕骨,原本壓在一起,全力毆打彼此的的兩人全身一軟,尾骨處一緊,感覺一瞬間力氣從脊椎被抽空了。兩人頓時都平衡不穩,翻倒在地。這時候,釋放了的羅南終于慢慢的站了起來。他渾身上下充斥著發泄后的短暫空虛,以及未解的干涸。心里郁悶和羞恥混合在一起,他感覺這輩子的羞恥感都在今天用完了,玻璃走廊從外面一覽無余,也不知道多少人親眼看著剛才的那一幕。眼看著前面的兩人居然還扭打成一團,他賭氣開口道:“你們繼續打吧!我已經擼完了?!?/br>用膝蓋壓制著弗里德的戈爾一愣:“完了?”“這么快?”扭著戈爾手臂的弗里德也脫口說道。他說完就覺得自己失口了。無論哪個男人被誰說‘這么快’臉色都不會好。果然,羅南一聽,臉上雖然沒什么變化,但是整個人的氣息都變了。他拉上了褲子拉鏈,一幅破罐子破摔的表情。走向大門,一巴掌拍在門內的開關上,嘩的一聲大門打開了——他走了。門外倒了一圈噴多了鎮定劑渾身僵硬的蟲子們,眼睜睜的看著他走遠了。不說堡壘內如何清理后事。從儀式上回來之后,羅南可能是自感沒臉見人,接下來的都沒有露面,連晚飯都沒有吃。弗里德感覺十分忐忑。他直覺自己當時說錯了話,但是根本不知道怎么補救。晚飯之后,他在羅南的門口轉悠了半個小時,見仍沒有動靜,于是敲了敲門,“羅南大人,你在嗎?”剛剛說完,他就知道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