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7
,隨便在地頭拿鋤頭一刨就能刨一個出來。他們不會這么不幸,剛好就碰上一個吧?他自己辨別不出來,剛想問問能辨別的道爾,但往前一看,道爾早已經看不見人影了。就在這時,被打的人“啊”的輕聲叫了出來來,原來那一鞭正好落在他的敏感位置上,他吃痛之下抑制不住的哼出了聲。羅南看著那條傷痕,那個位置,忍不住下身一緊,都替他痛了一下。他的聲音就像是小動物受傷的嗚咽聲,像是哀求不要再打了又像是乞求再來一點吧,撓癢癢一樣撓著人的心底,想必很能引發一些人的施虐癖。果然,聽到他的哼聲,下一鞭來的更加猛烈了,但是這一次,他沒再叫出來,只是身子顫抖的如風中之燭。按照羅南過去的經驗,看到這一幕場景第一反應就是報警。但是,他第二反應就是絕對不能報警。這里畢竟是吉他,那兩個人身份不明。個頭矮的很有可能不是普通未成年雌子,而是雄子。就在這時,較矮的那個人已經連續又打了七八下,似乎是抽累了。他扔下鞭子,從另外一個門出去了。羅南猶豫了,他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困境。要是真的是凌虐,他肯定得報警。但是,要是他們倆真的是一個是雄子一個是雌子,那么眼前略帶血腥的場面說不定是人家的閨房樂趣。蟲族皮粗rou糙,輕傷不治自愈,誰知道他們倆是不是在玩性愛游戲。根據他這段時間的見聞,蟲族好像挺喜歡這種周瑜打黃蓋的游戲,不僅僅雄子喜歡,有些雌子也是樂在其中。要是從這個角度來看,目前的場面甚至有些——香艷?羅南貿貿然沖上去,人家不一定領情,說不定被打的家伙刷的一下就從柱子上跳下來,因為他破壞了這點小情趣憤而報警。到時候他作為擅闖民宅者,就是長了八張嘴也說不清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到這里,羅南立刻下定決心隨他去吧。他這樣偷看人家也實在是變態行為,當機立斷立刻決定離開窗戶不再偷窺,趕緊去追道爾才是正經。就在拔腿就走的前一秒,誰知道就在這時,那個被綁在柱子上人抬起頭來,向著羅南的反響看了一眼。羅南本已邁出了一只腳,這時候卻無論如何走不了了。那人一直垂著頭,到現在羅南才看清楚他的臉龐,原來他這么年輕,雖然身高很高,但臉龐看起來居然比羅南還要小一點。他臉色慘白、虛弱,嘴唇干的爆了皮,一雙大眼睛露出無神的光彩。羅南躊躇了,玩情趣游戲玩到這個地步也太夸張了。而且,他的眼睛——羅南只在要死的人眼中見過那種光彩。他快死了。那人張開嘴,對著羅南做了一個無聲的口型。但是羅南聽懂了。他說:“救我?!?/br>羅南不再猶豫,他打開窗戶,跳進屋子,盡量悄無聲息的落地,接著沖到房間中央,解開繩索,將那人從柱子上放了下來。近距離之下,羅南這才看清楚他的慘狀,他上身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鞭痕累累。鞭子上帶著倒刺,他的傷痕不是表面上的皮rou傷,新傷舊傷疊在一起,顯得格外猙獰。他的脖子上還有幾道不明顯的淤痕,后面是一道傷痕。脖子上還掛著一個狗牌一樣的東西。“年輕人,玩過火了你們!”羅南暗想到。剛剛被放下,那個人立刻就軟軟的靠在他的身上。就算是個虛弱的家伙,這么一靠羅南也吃不消。羅南艱難的扶著他靠著柱子。他看看外面,那個打人的家伙暫時還沒有出現,但是隨時可能回來。被救下來的年輕人渾身guntang,眼睛也無力的瞇了起來。羅南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小聲說道:“喂,你能站起來嗎?你要是不能動我可沒辦法幫你?!?/br>那人看了看他,血珠順著頭發一滴滴的落在羅南肩膀上,他的眼珠漸漸恢復了焦點,好一會才迷茫的點了點頭。這個功夫,羅南簡單的替他檢查了一下,他身上沒有大的傷口,頭上的血水是因為額頭上有一道傷口,現在已經不往外流血了。但他這副慘樣,讓羅南懷疑他是不是被打傻了。這個時候,門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羅南和他對視一眼,暗叫糟糕。主人回來了!主人是獨自一人回來的。他手里握著水杯,走進了房間。等他看到眼前半靠在柱子上的雌子,危險的瞇起了眼睛,陰沉的說道:“是誰把你放下來的?”他知道,就算他有本事給自己松綁,他也絕對沒有膽子自己跑下來。那人無力的指著他身后。雄子鄙視的說,“想襲擊我?你以為我傻?”他俯下身,居高臨下的盯著自己的囚徒,越逼越緊?!罢f!是哪個?!”站在他背后的羅南抄起旁邊的凳子順手把他打暈了,鄙視道:“確實智商堪憂,趕緊補補鈣吧?!?/br>打暈了犯罪分子之后,羅南扯下房間里面的帷幕,把受傷蟲族光溜溜的身子給裹了起來,然后半拖半扛著著他,把他扶到了門口。沒想到,門口居然還站著道爾。他居然還沒走!他兩手插在口袋里,呆呆的望著紫紅色的天空。此時已經到了深夜,但天空中依然有川流不息的飛行器在穿梭??吹搅_南出來,道爾搖了搖頭:“太慢了!”他朝著羅南伸出了手?!笆勘?,跟上我,我們要回家了?!备星樗@里跑了這么遠,不是回家,是專門來尿尿來的。羅南再也不相信他認識回家的路了,急忙通過中央調度中心叫了一輛無人駕駛的出租車。飛行器很快就到了。羅南要把一個醉鬼、一個死鬼弄上了車。死鬼比較乖,自己沒有力氣,但還知道配合著羅南,羅南連拖帶拉的把他弄上了車。醉鬼就很不乖了,死活不愿上去,堅持要自己走回去。羅南懶得和他廢話,朝著他的屁股踹了兩腳,醉鬼這才嘟嘟囔囔著上了車。他們的飛行器平穩的起飛了。羅南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命令飛行器懸停在一定的高度,然后順手把死鬼脖子上套著的狗牌一樣的東西纏在一旁的樹梢上。在路上,羅南讓車載智腦檢查了一下傷者。如果他有生命之憂,他們還得去一趟醫院。羅南頭疼到時候要準備什么樣的借口來解釋他的這一身傷口。道爾自從上車之后就大驚小怪的指著窗外的景色,叫個不停。另外一個則很安靜,太安靜了,自從上了車就倒在座椅上,一動不動。安靜的太安靜,不安靜的又太不安靜。羅南真想開門踢出一個出去。幸好智腦的檢查結果是傷者并沒有生命危險,羅南松了一口氣,既然如此,他們就不去醫院了。羅南就這樣,帶著一個酒鬼、一個死鬼回到了自己住的旅館。他怕人追蹤,一路上一連換了四輛車,路上從商鋪買了點速用血漿和止血劑退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