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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來往的飛船并不多,但有不少小型飛船??吭诖瑝]中。現在,羅南已經能夠老練的辨認出各種飛船的種類和型號。塊頭又大,樣子圓滾滾的往往是采集船,專門在小行星帶和行星上采集各種物資。塊頭同樣很大、但是表面往往呈不規則狀的一般是運輸船,負責長途或短途的貨物運輸。貨船主往往會根據運輸的貨物對飛船進行改造。商船往往皮脆芯薄,軍用飛船則帶有明顯的軍隊色彩,堅固結實。就算改裝過也難掩那種樸實的鋒銳感。他之前從地球往中央星途中乘坐的就是屬于軍部的標準重型突擊艦。這種艦船安全性高,速度快,具有出色的打擊能力和抗打擊能力。當初他們選擇這種飛船作為他的座駕也是因為它的安全性。如果說葛麗烈號是全副武裝的重裝騎士,那么葉塞尼亞號則是一擊必殺的刺客。她個頭很小,卻是大部分中小型艦船的克星,就連面對大型的驅逐艦也有從容逃走的能力。葉塞尼亞號的各項配置都是目前最頂尖的,她擁有最先進的電磁干擾設備,一騎絕塵的速度和短程跳躍能力,精準而致命的火力,以及和刺客一樣的靜默能力。在占有先機的情況下,這種飛船能輕松宰割一隊大型運輸船。無怪乎船長為這艘船倍感驕傲。現在,在港口里停泊的不少飛船就和他們這艘葉塞尼亞號很相似。只都是速度極快,并且及其耗費能量的飛船。羅南一眼就看出,其中有不少飛船還經過了精心的改裝,降低了能量護盾、去掉了增加舒適性的設備——這是一般載人飛船的標配,增加了短程跳躍功能、提高了速度。除了信使之外,只有一種人最喜歡這種飛船——海盜。還有一部分飛船外表看似普通的商用飛船,但是也很難說里面坐著的到底是不是商人。在所有的飛船當中,有一艘亮黃色的飛船非常顯眼,也最漂亮,她的線條優美流暢,左右配備雙號引擎,和他們的葉塞尼亞號幾乎不相上下。羅南忍不住多看了它幾眼。飛艇在太空港停穩之后,眾人沒帶氧氣罩就直接就踏入了外面的空間。羅南有樣學樣,跟著他們走出了艙門。這還是羅南的雙腳第一次踏足外星球的土地——雖然只是一顆衛星。這里的氣壓充沛,空氣干凈的驚人。最驚人的異象莫過于天空中懸掛著的三輪“明月”。它們分別是行星本身和其他兩顆衛星,月亮們占據了天空絕大部分的面積,太陽在它們的襯托下甚至毫不顯眼。其中一顆“月亮”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在天空中快速的移動著。在如此之近的距離下,幾乎可以用rou眼看見“月亮”上的紋理。最大的行星是個圓滾滾的黃胖子,表面布滿天然的褶皺,懶洋洋的掛在地平線上。衛星上的重力顯然經過調節,維持在比地球重力稍輕的狀態下。羅南在原地跳了跳,比他過去跳起的高度大約高了三分之一。在這里走路倒是挺輕松。下船后,船長和佐為要去干“正事”。剩下幾個沒啥正經事的都一窩蜂的找樂子去了。這顆衛星上只有一個城市,準確來說,整個衛星就是一個城市。一行人帶著羅南到了老城區,七拐八彎最后到了一家外表明顯有些年頭的酒吧。雖然外表顯舊,酒吧里面還算干凈,布局和地球上差不多,或許對蟲族來說,這就是標準的復古風格?,F在這時段應該是酒吧不忙的時間段。酒吧人不多,喝酒的人三三兩兩的坐著。大部分客人一邊喝酒閑聊,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電視。電視并沒有實體,而是懸在半空中的3D投影。此時,電視上正在轉播一場比賽,幽暗的畫面上不時有耀眼的火光一閃而過。還有解說人員在點評著什么。羅南的蟲族語言現在已經不錯了,電視里面的內容能夠聽懂大半。知道他們現在播放的是一場真人競技比賽,場上都是真刀真槍和真正的活人。但是解說員不時蹦出來的專業術語還是讓整個句子變得難以理解。老板像是早就認識他們這伙人。他們一行人一進酒吧,他立刻就從吧臺后面走了出來,不用他們開口,首先就給他們一人端了一大杯的琥珀色的酒,每個人的杯子都足有大茶壺那么大。其他人坐定,開始喝酒,大副則先帶著羅南去打電話。羅南按照習慣稱之為“電話”,其實它的全稱是“超光通訊裝置”。它和地球上的座機功能差不多,只是可以聯絡數百光年之外的星球。而且,它是要收費的。大副先給老板付了錢,然后,羅南首先撥到了軍部的服務臺。“你好?!彪娫捊油?,一個低沉的男聲首先說道。“你好,我找第七軍團的上校戈爾?!绷_南說。對方停頓了一下,稍后回答道:“戈爾上?,F在不在中央星系?!?/br>“他在哪里?”“戈爾上校在執行任務中?!?/br>“他在哪里執行任務?”“抱歉,無可奉告?!睂Ψ綑C械的回答道。“他多久會回來?”“抱歉,無可奉告?!?/br>羅南掛了電話后,又撥了另外一個號碼,這個號碼是他之前通過網絡查到的。是戈爾在中央星球擁有的一處固定房產的號碼。既然戈爾不在中央星,那么羅南篤定他十有八九是自己回了地球駐地,而把羅曼放在了自己在中央星的房產。戈爾他只要一天還沒放棄自己,一天就不會把羅曼放走。他也不會把羅曼帶到地球上去。因為只要軍部找到自己,肯定會把自己帶回中央星,這樣戈爾就不用帶著羅曼在地球和中央星來回跑。電話打了過去,羅南的心中一陣陣緊張。他不知道羅曼怎么樣了。這段時間會不會發生什么意外。電話那頭出現等待音,他等了又等。但是許久之后,電話也無人接聽,只有提示留言的聲音。羅南失落的掛了電話。大副安慰他,“沒事,說不定他只是出門了,或者剛好不在家。你可以給他留言,讓他在每個月的第一個周五打到吉他六港口的飛熊酒吧?!?/br>羅南拿起電話,又重新撥打了一遍,電話的那邊果然還是忙音。他想了想,留言到:“羅曼,你好,我是秦厚。好久不見,你怎么樣?我最近一直很好。你的電話打不通,如果你方便的話,請給吉他六港口的飛熊酒吧打電話,我每個月的第一個周五會在那里。嗯。就這樣,等你的電話?!?/br>打完電話,羅南感激的朝大副笑了笑。大副笑著摸了摸他的頭,兩人朝桌子上走了回去。這個時候,剩下的幾個人已經喝了一輪了。老板端上了第二份啤酒,又給了他們這一桌除了羅南之外其他人,一人送了一個小瓶子。剛剛開始,羅南以為這是蟲族習俗,喝酒用的佐料的,就像有些雞尾酒上要撒鹽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