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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而他之所以能與這個稱之為系統的生物對話,也皆是因在他登頂大位之后,國運加身的緣故,再后來,他與系統進行交流,這才發現之所以那萬氏女能詭異地一路順風順水地進入靜王府,奪得側妃之位,并奪得些許朝中重臣皇子的好感,也全是因為擁有者這個系統的輔助,且萬氏女也并非是原本的萬氏女,而是叫一個來自未來的女人給奪舍了身軀。……一念起前世種種,謝臨眼底不由泛起一陣無法壓抑的暴虐波瀾,手背之上更是青筋暴起。“唔……殿下……”白果睡夢中的囈語淡淡在帷帳內響起,謝臨神色一怔,稍稍回神。眼前的少年面色白皙,睡容安詳,哪又是前世那般蒼白地躺在冰棺中毫無聲息的模樣?微微眨動雙眼,謝臨垂下雙眸,掩去眼底的那些驚濤駭浪。重活一世是他用盡一世功績換來的逆天改命,與那能創越時空的未來系統所做下的交易。而他們之前的交易也并不復雜,系統幫他守護身邊摯愛,而他則承諾在日后天下氣運在手,便解開時空屏障,放系統自由。雖說謝臨也不懂何謂時空屏障,但系統既然篤定只有他能解開,那便并不妨礙他與系統間交易的進行。系統倒也說到做到,很快進入了休眠模式。謝臨摸了摸白果的耳畔,心中思緒紛紛,仿佛是想到了許多事。————白果懷孕一事靜王府內的下人雖心中喜悅,但行走在外卻都是三緘其口,于是又過幾日,避暑行宮中的諸人也尚不知靜王妃腹中已經懷有身孕,只有寶妃幾個按捺不住安穩的,又下了幾回請帖,請白果去做客玩耍,卻紛紛被推了回來。而一在聚會上,便有人少不了提及到白果。“怎么接連幾日不見靜王妃?”“說是著了涼,這幾日都不舒服,不方便出門?!?/br>寶妃躺在貴妃榻上,身后是打扇的宮女,手邊小桌上擺著冰鎮的荔枝。那荔枝是從南方貢上來的貢品,一共也不過有十斤之數,晉元帝對寶妃寵愛,獨獨便分給她三分之一的數量,也是寶妃這幾日拿來炫耀的資本。叫宮女剝了幾顆荔枝分給今日來的幾個世家小姐,見眾人面上露出新鮮好奇之色,寶妃眼底斂起幾分得意來。方才正是聊著靜王妃,寶妃對白果印象不錯,也是樂得與之相交的,于是突然道:“即使靜王妃身體不適,不如諸位meimei隨我一起去靜王府上拜會拜會?也好探望一下王妃病情如何?!?/br>她這話說的突然,在座諸位世家小姐一靜,互相看了兩眼,這才有個性子活潑的出言說:“回寶妃娘娘,不是臣女們不愿與娘娘一同前往,只不過靜王殿下脾性不好,若是我等貿然前往,莫不會被靜王府上的宮人給趕出來吧?”她這話說的直白,卻也是眾人心中所擔憂的。素聞靜王脾性暴戾無常,敢親自登門靜王府拜訪的幾乎就從未聽說過,而在京中之時,除了與靜王妃交好的秦王妃,似乎便再沒有人敢去老虎門前拔牙……寶妃也想到了這一點,但她身為寵妃的尊嚴卻不容許她退卻,于是思及此,她找了宮人擬帖一封,叫人快快送往靜王府去,只說要親自拜會。“娘娘……好膽識?!毕惹澳莻€活潑大膽的世家小姐又道,但到底是留了分寸,沒故意問出若是那帖子也被靜王妃拒了又是如何是好的喪氣話。宮人辦事的效率素來十分之高,況且避暑行宮不比在京中,來往只用了一刻鐘,那宮人便道:“靜王府上的人管事說,靜王妃雖身體不適,不宜出門,但還是得空的,若是娘娘跟諸位小姐想要上門拜會,隨時去都可?!?/br>寶妃聞言,笑得格外風情萬種起來:“如此,本宮卻是要叨擾一下靜王妃了,”頓了頓,她又問向世家小姐們,“各位meimei隨本宮同去否?”世家小姐們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接近靜王妃的機會,齊齊道:“自然?!?/br>這會兒幾人一同在避暑行宮里走動,頗有些浩浩蕩蕩之意,但先前也說過,避暑行宮不比京城,到底是小了好幾圈的宮殿建筑群,免不了地總要碰上些熟面孔。“咦,這不是徐側妃?”寶妃笑笑,“幾日不見,徐側妃倒是依舊氣度如華……不過,這跪在地下的二位公子又是?”徐側妃也不想會碰上寶妃,他原本充滿怒氣的臉上不得不掛上些勉強的笑,抬頭向寶妃行過一禮,道:“不過是府上兩個不知事的妾室罷了,今日壞了府上規矩,臣妾不得不做了個狠心人,將他們罰上一罰……”“哦?”寶妃饒有興趣地看向跪在地上的兩位雙兒,“這是犯什么錯了?”那兩雙兒面容肖似,分明是雙生之子,容貌雖稱不上風華絕代,卻也是兩個嬌艷艷的美人兒,眼下這雙美人兒倒是哭紅了眼,先前許是被掌摑過,半邊雪腮透著不正常的紅,瞧著著實惹人憐惜。但是對于兩人的美麗,徐側妃并不看在眼中,他早已恨透了這倆狐媚子,只給了身邊心腹丫頭一個眼神。心腹是個聰明的,忙站出來替自己主子說:“兩位小姨娘是在衣物上壞了規矩,穿戴了不合王府規制的朱釵,被主子放在在路上碰到,瞧了出來?!?/br>那兩個雙兒聽丫鬟這么說,又見寶妃通身氣派,似是個徐側妃不敢惹得,忙撲到寶妃面前說:“娘娘,求您替妾身兩個做主,妾身兩人初入王府不懂事是真,可那朱釵分明是殿下賜予妾身兩人之物,實在不知妾身兩人戴不得??!”“既是不知,又是初犯,便饒了他們兩個罷?!睂氬皇菍m妃,到底不好插手去管豫王府上的家務事,不過她看兩個美人哭得凄慘,心中憐惜,少不了替兩人求了句情。可徐側妃好不容易抓住這倆賤蹄子的把柄,少不得要出一番氣,自然不會因著寶妃一句話就放過兩人:“寶妃娘娘心慈,可王府有王府的規矩,到底是不能被開了這個頭的,臣妾知這兩人是初犯,也不為難他們,只叫他們在此處跪上一個時辰,也好長些記性?!?/br>酷暑當頭,這路上也沒個遮掩,一個時辰雖說不長,可對那倆嬌弱美人卻不是好熬的。寶妃見徐側妃并不給自己面子,心下有些不悅,可到底還是沒說什么話。但她不說話,不代表那群世家小姐里每個心軟的。豫王雖是親王,可那些小姐身份也不差,更可況徐側妃說白了也不過是個妾室罷了,實在輪起來,還真是沒什么好忌憚,于是有人便出聲道:“一個時辰實乃難熬,側妃罰人手段實在過了?!?/br>徐側妃早在江州被當地百姓捧高了,如今乍有世家子女不甚客氣的聲音傳出來,倒是叫他面色一變:“這位小姐是什么意思?”“側妃聽不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