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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么大個侯爺什么毛???很快到了霍權的帳中,張琰慎重的介紹兩人,寒暄一番,張琰一掌拍在霍權單薄的背上,“權兒,你嫂子我交給你了,少一根汗毛拿你試問?!?/br>霍權被他拍得直翻白眼,老子的心肝兒都要掉了。慕容炎對霍權的印象一直都蠻不錯的,微微偏過頭,盡量不讓自己的左臉露出來,沖著霍權微微笑了笑,“麻煩你了?!?/br>霍權拱手,“嫂子,咱一家人,甭客氣?!?/br>慕容炎默默想了想,第一件事就是要霍權將這稱呼改過來,一定?。?!張琰離開之前還挺不舍,緊緊攥著慕容炎的手不放,“炎炎,要來看我啊,一定要啊?!?/br>慕容炎沒臉看,霍權拍額頭望天,這想見就能見,又不是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在他這邊待著,犯得著整一出生離死別的樣兒嗎?要不是打不過他,霍權真想揍他。倒是趙薫,一臉事不關己的樣子,注意力全在慕容炎身上。慕容炎不客氣的擺擺手,都加上了推動的力道,將張琰推了出去。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被嫌棄的張琰回營辦正事兒了。拔營起寨,張琰算著日子,日夜不停的奔波,總算在第三天傍晚趕到了玉龍關,過了玉龍關便是王城。遠處的王晨,烽火臺的烽火一直未熄滅過,夜色蒙蒙,看不清楚王城的具體實況,他們到達玉龍關時暢通無阻,玉龍關已經被攻破,此時的王城岌岌可危。張琰顧不得其他,下令三軍奮力沖殺,而他帶著自己的一小隊親信往王宮去。第6章仇人此時的王宮遍地都是尸體,原本的金碧輝煌此刻遍體鱗傷,張琰看著仰著頭,看著大殿上亮晃晃的三個字——宣德宮。上一輩子他就是在這里重生的,這是周竟前世的寢宮,里面收藏著各式各樣的慕容炎,那些都是他未曾見過的慕容炎,或者說,是被他忽視了的慕容炎,而周竟,他一生效忠的帝王,竟然對他的妻子有那樣非分之想,最后竟因著他收回了舊南府而將他按上莫須有的罪名。前世他與周竟也有幾分交情,周竟是太子,而他只是一個守著一城的諸侯,他們相交淡如水,止忽于禮,況且他曾經拼了命的救他,助他重建王國——北信王朝,為他四處征戰討伐,他只不過得了一處被旸族占領著的城池。張琰心里始終掛著一個疑問,若是因為慕容炎的緣故,周竟有很多機會可以安罪于他,為何在他收回舊南府才賜他罪。想當初自己收回了舊南府,正高興終于可以讓他們焰軍有屬于自己的安生立命之所,可等他班師回朝,迎來的不是皇恩浩蕩,而是勾結外族人意圖謀反的大罪,而那個外族人,就是他的元妻,被他忽視的慕容炎。張琰莫名覺得想笑,當初慕容炎與他成親是惠王賜的婚,而如今他的兒子卻以這一樁婚姻叛了他個謀反的罪名。周家果然是一樣的荒唐種。顧郡城帶著人馬過來時剛好看到張琰站在宣德宮門前望著天發呆,那神情,微妙的讓他這個老粗不知道該怎么說,反正就是感覺侯爺很難過又很開心。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張琰有這樣的表情。“侯爺......”顧郡城上前,打斷了張琰的回想。張琰應了一聲,問道,“怎么樣了?”“前來救駕的都是些散小的諸侯,咱焰軍還算人數多的了,屬下發現,旸族人馬很少,我們并沒有對峙多久他們便撤軍了?!鳖櫩こ侨鐚嵒胤A,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王城受難,為何臨近的諸侯不來救駕,反而要宣使找小諸侯遠道而來,更奇怪的是,旸族人馬不像是來攻城的,他們并不戀戰,否則憑借他們的威力,焰軍再怎么強悍也抵擋不住。張琰倒是清楚這其中的道道,惠王為博美人一笑烽火臺戲耍諸侯,最后敵軍攻城,他再點燃烽火時,臨近的諸侯卻再不上當,王城被攻陷得很快,惠王也死了。顧郡城的疑惑張琰并沒有替他解答,正準備邁步踏入宣德宮,忽然一小兵前來稟報,周惠王已死,尸體掛在正德殿前。張琰倒是沒多大反應,只是無奈嘆息,昏君無道,禍國殃民,信朝氣數差不多了,天下崩盤是鐵定的事。示意顧郡城留在這,他一個人提著刀進了宣德宮。宣德宮被掀得很亂,桌椅床鋪全部被劈成了兩半,張琰環顧四周,提著刀小心翼翼朝那微弱的氣息處走去......周竟拿著一把匕首握在胸前,瞪大了眼睛看著朝自己越來越近的陰影,他渾身冷汗,呼吸急促,握著匕首的刀柄在劇烈的顫抖,陰影越來越近,腳步聲停了下來,門被打開,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影覆蓋在他上方。周竟一鼓作氣,利落的握著匕首直逼那人面門。張琰頭一偏,躲過迎面而來的匕首,有力的手掌緊捏住他的手腕,周竟感到手腕一麻,匕首掉落在地上,發出‘當’地一聲。“太子...”張琰開口,語氣并無多少的恭敬,周竟抬頭便撞進一偏深邃黑暗的汪洋,他眼睛狠狠的瞪著他,像一只被囚困住的小獸。張琰看著剛到自己肩頭顫抖不停的人,那雙憤恨的雙眸和腦海里總是出現的那雙一模一樣,上一世,周竟就是這樣冷冷的看著他,眼里的恨意一覽無余。張琰拼命壓下心底的仇恨,雖然此刻他很想就這樣掐住他的脖子,他細長的脖子只要他的手這么輕輕一用力,周竟立馬死的悄無聲息,反正敵軍攻城,這么混亂的環境,有誰知道他還活著。但是心底的野心和理智告訴他,周竟還有用,這個時候不能讓他死。周竟是周惠王唯一的兒子,周惠王死了,他便是信王朝唯一的繼承人,此刻各路諸侯蠢蠢欲動,但是軍權還是掌握在天子手中,若此刻周竟一死,那么信王朝也便覆滅,依他手上的兵力現在很難與其他諸侯抗衡。周竟的身份正好可以幫助他一段時間。壓下心里的怒氣,張琰單膝跪在周竟面前,“微臣救駕來吃,望太子恕罪?!?/br>周竟被他一撩衣擺一跪嚇了一跳,戰戰兢兢的抖著聲帶,“將...是...是...前...前來救孤的?”“微臣來遲一步,讓太子受驚了?!?/br>張琰的態度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