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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平靜……池知弈信守承諾幫江潮保密,這一晃,他們都是二十七八的人了,快十年過去了。池知弈本來以為謝豪會和自己一樣察覺江潮的心意,但是到現在也沒有,這些年江潮的表現愈發的不動聲色,遲鈍的謝豪更不可能察覺了。池知弈覺得,要是江潮再繼續這樣默默付出不求回報,真的就要眼睜睜看著謝豪和別人結婚生子,然后余生和他無關了。所以現在聽了江潮不咸不淡的一句‘再等等’,池知弈差點被他氣笑了,反問:“你在等什么?等一個奇跡嗎?”江潮聞言也不生氣,反而笑了笑,輕聲開口:“這么多年,我確實是在等一個奇跡?!?/br>等一個謝豪心里其實也喜歡他的奇跡。但是這個奇跡,他等了這么多年也沒有出現。看著云淡風輕、淡然得仿佛立馬就要立地成佛的江潮,池知弈盯著他看了幾秒,最后在心里嘆口氣,是徹底沒有脾氣了。而一旁的陳風聽著兩人的你來我往,臉上有些茫然:“等什么?你們在說什么奇跡?”說完之后陳風腦中靈光一閃,睜大了眼睛看江潮,有些驚奇:“難道江潮是有喜歡的人了?”江潮聽后沒點頭也沒搖頭,而是笑了笑,拿起面前的酒杯,對兩人抬了抬,仰頭一飲而盡。陳風看著沉默不語的江潮,然后把目光轉向池知弈,而后者卻是對他挑挑眉,也端起了酒杯。陳風:“???”這種被排斥在外的感覺是怎么回事!…………謝豪和樂初兩人忙著燒烤,完全不知道池知弈江潮他們三人一臉認真地在討論什么。看著已經快熟了牛rou,謝豪把辣椒罐遞給樂初,有些興奮:“多放點辣,我喜歡吃辣的?!?/br>樂初聽后依言在牛rou串上撒了很多辣椒粉和孜然粉。早就聞到了香的陳風起身,朝兩人走來,邊走邊道:“好香啊?!?/br>樂初也剛好烤好一批裝盤了,等把雞爪一只只仔細刷好油放烤架之后,抬頭一看,謝豪和陳風已經吃上了。見兩人邊吃邊夸,樂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拿起烤架邊上的幾串朝站在假山邊的池知弈走去。走到池知弈身邊站定,抬眼對上池知弈的目光,樂初先是露著酒窩對著他甜甜一笑,然后把手里的rou串遞過去:“池先生你要不要嘗嘗?”瞧見樂初眼里的期待,池知弈笑著接過,開口道:“你親手做的,我當然要嘗嘗了,不能便宜了謝豪他們?!?/br>樂初聽后笑瞇瞇的,然后他先是有些緊張地看了謝豪他們的方向一眼,隨后壓低了聲音對池知弈小聲道:“我給你拿的是覺得烤得最好最嫩的?!?/br>樂初在烤的時候就有私心,單獨給池知弈留了幾串最好的。聽了樂初的話,池知弈先是一愣,隨后心里像是被綿|軟的棉花糖輕輕地掃了一下,有點心|癢,還有些甜。目光柔和地注視著樂初,池知弈心里卻有些不是滋味——他家小膩歪,真的是單純得可愛,連烤串都記得要給他留最好的。被池知弈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不好意思地低了一下頭,脖|子有些紅。下一秒,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樂初有些緊張地抬頭看池知弈,小聲道:“池先生你不要跟謝哥他們說?!?/br>畢竟這么做不太好。池知弈聽后笑:“放心,你今天可是大功臣,他們就算知道了也不會說你什么?!?/br>要是今天沒有樂初,他們今天可能是先死在烤架上,然后死在生火上。吃了一口,對上樂初亮晶晶的眼神,池知弈卻是突然板起了臉,一臉嚴肅地看著樂初。見池知弈的表情,樂初心里打了一個突,有種不祥的預感:“不、不好吃嗎?”樂初到現在一口沒吃,所以他也不知道到底好不好吃。說話的同時樂初還看了一眼謝豪他們的方向——謝哥和江先生他們不是吃得挺開心的嗎?見樂初緊張的樣子,池知弈沒繃住,笑了:“逗你的,好吃?!?/br>被池知弈那么一嚇,現在聽他這么說,樂初還半信半疑:“真的?”池知弈還把牛rou串遞到樂初嘴邊:“又香又嫰,不信你嘗嘗?!?/br>樂初聽后就著池知弈的手,在他咬過一口的那串上又咬了一口。一口下去,樂初彎著眼睛對池知弈笑,有些滿足:“我烤得還真的挺好吃的?!?/br>池知弈從不吝嗇對樂初的夸獎,也笑著點點頭:“辛苦了,真棒?!?/br>另一邊的謝豪看著樂初和池知弈站在假山邊,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同一串,‘嘖’了一聲后拿手機把這一幕拍了下來。還是連拍的那種。陳風看著謝豪的舉動,有些疑惑地問他:“你干嘛呢?”謝豪收了手機,理直氣壯:“拍下來當證據,讓他們看看他們多膩歪?!?/br>陳風聽后笑他:“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不服你也趕緊找個人認真談個戀愛啊?!?/br>聽了陳風這話,站在烤架邊代替樂初工作的江潮手上的動作一頓,朝他們兩人看了一眼,然后又默默地低頭刷調料。而謝豪在短暫地怔愣后,意味深長地看陳風:“這你就不懂了,現在這個社會,想要認真談個戀愛太難了……”看謝豪認真嚴肅的表情,就在陳風以為他要跟自己說大道理時,對方緩緩開口:“所以還是不走心的短期關系最適合我?!?/br>陳風自然知道謝豪口中‘不走心的短期關系’是指包|養,于是沒好氣地白他一眼,隨口道:“你就嘚瑟吧,總有一天你要因為這‘不走心的關系’付出代價?!?/br>謝豪挑挑眉,壓根沒有把陳風的話放在心上。陳風自己也沒有把這句話放在心上,因為他也知道,謝豪雖然是個花心大蘿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