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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看到周依寒,怔了怔。 周依寒很滿意段卓佑的表現,尤其看到他變沉的雙眸。 她以前是學舞蹈的,身材一直不錯,前凸后翹,皮膚白皙。駕馭起這些性感的衣物不算是什么難題。 剛才周依寒在樓下的時候自我對著鏡子搔首弄姿了一會兒,還挺滿意的,自我感覺良好。 雖然說起來好像挺土,但穿起來還挺性感撩人,男人似乎也都好這一口。 周依寒故意問:“阿佑,你覺得我這樣穿美嗎?” 段卓佑蹙著眉:“周依寒,你要干什么?” 周依寒走到周依寒面前,逼著他:“快說,好看嗎!” “不想回答?!倍巫坑愚D過身,背對著周依寒,“離遠點,我要開花灑了?!?/br> 周依寒癟了癟嘴,故意看著某處說:“段卓佑,你為什么要這么克制自己呢?” “別惹我,我怕你后悔?!?/br> “有什么可后悔的?現在男男女女不都那個嘛?!敝芤篮吹玫故峭﹂_的。 段卓佑依然還背對著她,他只褪下了上衣,下面還穿著一條棉質的灰色長褲。 一本正經,堅定不移。 可有個地方卻暴露了他的內心。 周依寒鉆到段卓佑前面去,朝他眨眨眼:“那你看看我唄?!?/br> “不想看?!?/br> 周依寒抓住段卓佑的手臂,一臉倔強:“為什么不想看?是不想看還是不敢看?” 段卓佑忍無可忍,一把將周依寒按在鋪滿瓷磚的墻壁上,直接吻住她喋喋不休的雙唇。 花灑不知何時被打開,溫暖的水流而下,淋濕了他們兩個人。 雖然周依寒總是表現出一副很放得開的樣子,但段卓佑知道,她骨子里其實保守又膽小。 他的吻不再克制,直接拖出周依寒的舌吮咬,力道駭人,不拖泥帶水,也談不上什么柔情。 第一次,周依寒被吻痛,哼哼唧唧地用雙手捶打段卓佑的肩膀,“疼?!?/br> 可段卓佑還是沒有放過她,他的吻就像是狂風暴雨席卷而來,將她整個淹沒,沒有任何喘息的空間。 周依寒第一次知道,原來接吻還能這樣痛不欲生。她完全無法招架,手無縛雞之力。 段卓佑只用自己一只手,將她的雙手高高舉起牢牢按住。他就像是一只沖出牢籠的野獸,激發了深藏的野性,毫無保留地攻擊著她。 吻也不僅僅只是吻,染上了血腥的鐵銹味道。 “阿佑?!敝芤篮暰€里都帶著哭腔,“不要了不要了?!?/br> 段卓佑收回自己的理智,抵著她的額喘氣,語氣低?。骸芭铝??” 周依寒狂點頭:“怕?!?/br> “還敢惹我嗎?” “不敢了?!?/br> “周依寒,下一次做這種事情前考慮好自己能夠承擔的后果?!?/br> 周依寒眨巴著自己那雙無辜的大眼睛,眼里一層霧氣打轉著。 她哪里會想到是這種后果? 段卓佑穩定了呼吸,扯了一旁的浴巾將周依寒結結實實包裹住。他將她抱起走出浴室,讓她躺在床上。 沒有開過葷的餓狼,需要時間去適應血腥的味道。 一到了床上,周依寒就規規矩矩地往另外一側一縮,不敢再去招惹獸性大發的某人。 好一會兒,周依寒才緩過來,隨即輕輕呼了一口氣。 浴室里,段卓佑將花灑里的熱水改為冷水,從頭澆灌而下。 沖散自己心底里的欲念。 后來段卓佑從浴室里出來,周依寒還縮在原來的地方,身上的浴巾都沒有拿掉。 她像是一只失足的小兔子,現在渾身上下的白色毛發被打濕,看起來楚楚可憐。 段卓佑蹲下身來,伸手摸了摸周依寒的腦袋,柔聲問她:“還要親親嗎?” 周依寒氣鼓鼓地把腦袋一撇,說:“再也不要跟你親了?!?/br> 段卓佑笑著上了床,將周依寒抱在懷里:“講道理,是你自己瞎招惹,還好意思鬧脾氣?” 周依寒的嘴巴都還是腫的,被段卓佑咬破的地方還有nongnong的血腥味。 “我明天還怎么拍戲???”周依寒指著自己的唇質問。 他淡然:“不能拍就不拍?!?/br> “都你說了算嗎?” “沒錯,是我說了算?!?/br> 這部劇就是段氏集團投資的,段卓佑有百分之百的話語權。 周依寒很無奈,又無可奈何,想想就很挫敗。 第二天倒是真的不用拍戲了,還不等周依寒自己說,副導演就先通知她今天沒有戲份。 趕巧,一大早鐘吟就給周依寒打了個電話,說自己要來過來B市。 閨蜜兩人算算日子都已經很久沒有見面,周依寒心底里那點陰霾很快就因為見到鐘吟而煙消云散。 中午在機場里,周依寒抱著鐘吟的胳膊大吐苦水。 主要還是吐槽段卓佑。 “他為什么這樣???我都主動送上門了,他還不吃?!敝芤篮荒槻唤?。 鐘吟聞言樂不可支:“他倒是挺正人君子?!?/br> “正人君子也別老是讓我用手啊?!敝芤篮虏?。 鐘吟揚眉:“你說什么?” 周依寒說:“沒什么?!?/br> 腦海里卻不由想到后半晚發生的事情。 要不是知道那桿槍有多灼燒人,周依寒甚至都要懷疑段卓佑某些地方有問題。 偏偏,他要拉著她的手,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 周依寒覺得現在自己的那雙手都是麻的。 鐘吟這次來給周依寒帶了一份禮物。 禮物包裝精美,是個筒狀的,上面一截有點粗像個蘑菇頭。 周依寒拿起出禮物的瞬間就一把丟了出去,燙手山芋似的。 坐在一旁的鐘吟不解,“干嘛呀,送你的萬花筒?!?/br> “萬花筒?” 鐘吟幫著把萬花筒外面包裹的一層包裝紙拆開,說:“我從英國一個古玩店淘到的,黃銅花紋的,特別精致?!?/br> 很快,包裝紙拆開,一個做舊黃銅龍紋浮雕的萬花筒就展現在了周依寒的面前。 周依寒咽了咽口水,看著那個萬花筒只覺得頭皮發麻。 “我能不要這個禮物嗎?”周依寒一臉苦澀地說。 鐘吟皺眉:“干嘛不要哦。你看看啊,里面的圖案閃瞎你的眼?!?/br> “我已經要眼瞎了?!?/br> “喂!你這樣很掃興誒!” “放過我吧,求你……” 兩人在機場里喝了一杯咖啡,才慢慢悠悠地準備坐地鐵去附近的商場溜達溜達。 女人天生就愛逛街,更何況前段時間從自己直播賬戶里取出一筆巨款的周依寒。 這筆錢就是那天段卓佑在她直播間砸的禮物。她口頭上當然客氣地說要還給段卓佑,但他一句不用還,她立馬干脆收到自己的賬戶里去。 又不是什么贓款,還是男朋友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