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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飯留在桌子上,還是溫熱的,連燕食不知味地吃了,在臥室里呆了好久,他覺得自己腦中盡是骯臟的東西,拿著手機看視頻,耳機里的聲音過分刺激神經,過了會兒又去一樓偷偷拿了東西,把衛生間的門鎖上,沒有開燈,黑暗給他安全感,連燕坐在馬桶上,腳踩著馬桶圈,腳趾不自覺的蜷起來,灌腸液進入的時候很難受,小腹都微微鼓起來。排灌腸液的時候,門把手忽然轉了下,傳來“咔噠”的聲音,連燕嚇了一跳,聽見沈平格的聲音:“連燕?”連燕沒出聲,直到沈平格問第二遍,他才夢醒般回應他:“嗯?!?/br>沈平格沒有多問,腳步聲遠了,連燕心里又慶幸又失落,他不喜歡潤滑液的感覺,內褲上仿佛都黏黏膩膩的,但一切也可以忍受。今天是個晴天,天氣很好,但地上有小水洼,連燕這才意識到昨晚吵醒他的可能是雨聲,今年夏天雨水不多,連燕不喜歡夏天的雷雨,但希望多來幾次,他好有理由縮在沈平格懷里。一樓都是陽光,金色的,連燕走下去,看到沈平格坐在那里,身前的茶幾上擺著一盤草莓,他聽見了腳步聲,輕飄飄地抬起眼看著他,連燕心跳劇烈起來,坐在他身邊,側過身摟住他的脖頸,半埋在他的胸口處,聽著他的心跳聲。“怎么了,”沈平格低下頭,問他,“不嫌熱?”沈平格肯和他說話,連燕感覺想哭,他跨坐在沈平格的腿上,手指碰他的臉頰,試著和他接吻,光線于他而言不利,沈平格逆著光坐著,以至于連燕看不清他的神色,自己又被光刺的睜不開眼,他聽見沈平格嘆息一聲,“小燕?!?/br>連燕同他接吻,含住他的下唇,舌尖深入唇齒間,沈平格沒有再拒絕他,右手攬住他的腰,連燕習慣在接吻的時候睜著眼,可這次沈平格遮住了他的眼睛,他丟失了言語和視力,軟軟的癱在沈平格的懷里,他懷疑自己的潤滑液擠多了,都流到內褲上了,又渾身發燙,好像生了重病。可沈平格沒有吻他太久,連燕大口呼吸著,眼前的手仍沒放開,他想再和沈平格吻在一起,甚至將親吻擴大為生存的基本意義,可沈平格只是用指腹撫摸他的濕潤的嘴唇,好像在笑:“你買了避孕套?”連燕茫然的看過去,滿眼昏黑,手指不自覺攥緊了衣角。“在街邊的那個小超市買嗎?拿了兩盒,不放在自己房間里,故意落在這里,”他聽見沈平格說話,聲音低低的,勾著他,他輕輕咬了咬連燕的耳朵尖兒,“買的時候在想什么……”連燕強烈的想要落淚,手又拿開,他們又吻在一起,盡管還是在客廳,落地窗沒有拉上遮光簾,萬物都可來偷窺他們,空氣窒息,親吻能夠救命,連燕暈暈乎乎的被他攥住手腕,壓在身下,露出的脖頸泛紅,迷茫的望著沈平格,伸出舌尖,要沈平格親親他。“告訴我,”沈平格說,“你在想什么?”連燕用唇形說:想zuoai。又說:想你要我。“這么怕我離開你,”沈平格垂下眼睛,聲音聽不出喜怒來,手攏住他的脖頸,連燕要喘不過氣了,眼睛濕乎乎的看著他,又露出笑來,聽著他說,“所以要我cao你,你才有安全感,是嗎?”沈平格很少說那么粗俗直白的話,連燕害羞起來,腳勾住他,笨笨的纏住他的腿,甘愿做一場完全的囚徒,衣服被解開了,卻不脫下來,松松垮垮的掛著,沈平格低眼慢慢地用指腹碾著小小的乳尖,這讓連燕覺得自己像個女生,又奇異的察覺到快感,他喘息著,掙扎著去解沈平格的褲子,手指伸進去。在二樓的床上,或者在衛生間洗澡的時候,他們常常那么做,沈平格會摟緊他,命令連燕纏緊他的腰,或者以要他跪趴在柔軟的床上,炙熱的yinjing從他的腿間摩擦,摩擦得發燙發疼,又帶來矛盾的快感,連燕覺得自己對他是熟悉的,可他沒有力氣去取悅沈平格了,他像是要融化掉。“我有時候覺得我是了解你的,我只要看你一眼,你就會朝我跑過來,又乖又聽話,”他們又胡鬧到了地上的毛毯上,沈平格撈住他,撫摸他的背脊,指尖劃過蝴蝶骨,薄薄的皮膚裹著骨,是在戰栗,“可有時候我又覺得你像……你知道枯葉蝶嗎?看起來像是枯萎掉的葉子,可其實是蝴蝶,或許它也自以為是骯臟破落的葉子。你不知道你多漂亮的?!?/br>沒人去拉簾子,空氣赤裸,金色的陽光透過枝葉間的縫隙,成了一塊塊的光斑,燙在白襯衫上,凹陷的腰窩處,潮紅與浪漫填充在眼睛里,連燕徹底裸露出來,沒法兒再去偽裝一片枯葉子,他覺得自己在哭,隔著內褲去蹭沈平格的yinjing,眼睫濕了。手指摸到他的內褲里,揉著他白膩的臀rou,濕熱的xue口讓沈平格驚訝了下,他目光晦暗下來,懲戒般拍了拍他的屁股,連燕躲閃,又無處可躲,只能藏在沈平格的身邊,狼狽地被進入,手指試探般揉著深紅色的xue,慢慢進入,連燕咬住手指,渾身顫抖得厲害,潮濕地看著他。“你要的,”沈平格又把他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身上,清晰地看見連燕濕潤的眼角,可憐又委屈,他漫不經心地開口,“要是疼了怎么辦?你不會說話,疼了也只能咿咿呀呀的叫,躲也躲不開?!?/br>不怕疼的!我不怕疼的!連燕想說,但他的確說不出口,只能徒勞的盯著沈平格的眼睛,討好地親吻他的皮膚,塌了塌腰,乖乖讓沈平格更深地進入他,潤滑液擠多了是有好處的,xue里緊致,進入卻沒太困難,連燕聽著“咕唧咕唧”的細微聲響,幾乎要跪不住了。“但你好像需要疼痛,是嗎?”沈平格說,手指在xuerou里動,微微蜷縮指節,碰著了敏感的軟rou,連燕腦中空白,前頭硬地流出透明黏液,“接下來再疼,我也不會放過你?!?/br>別放過他,弄疼他也沒關系,連燕感受到又多了一根手指,沈平格似乎在這方面更多一點耐心,耐心的幫他進行擴張,另一只手又慢慢地摩挲他文在背脊的葉子——或者殘破的蝴蝶。連燕要看著他,他抱著自己的腿,顫巍巍地看著沈平格拿出他買的避孕套,垂下眼用牙齒撕開了,套在yinjing上,yinjing一點點擠進后xue里,這太疼了,疼地讓連燕冒了冷汗,可他還是癡癡地看著沈平格,夏日沸騰,蟬鳴又一陣陣響起來,吵死人了,沈平格明明說好不管他的疼痛,卻還是很溫柔地照顧他,扣住他的后腦勺,和他接吻,撫慰他的yinjing。連燕很快面色潮紅起來,咬住手,喉嚨里發出嗚咽的聲響,帶點軟軟的鼻音,被頂得一聳一聳,卻什么話都說不出,這次是真的哭了吧,連燕還是搞不懂自己,他眼前模糊,都是白日的光,沈平格的手撐在他身體兩側,獨屬于他的氣息和影子包裹他,濕熱的xue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