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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瀾又送她禮物了??? 驚訝過去,南初克制地揚起嘴角,動作小心地用指尖撫上瓶身,觸感堅硬冰冷,傳遞到指腹卻奇異變得溫暖。 真的好巧,她也曾經送過星瀾這樣的禮物來著。 不過她送的就沒有這么貴重了,也不是什么香水,而是助眠的藥用香薰。 那時候星瀾睡眠不好,不規律不說,還經常失眠,于是她就很勇敢地去百度了一下失眠的壞處,結果大驚,差點沒被英年早逝四個字嚇哭。 轉頭就迫不及待開始尋找助眠奇方。 更扯的是她最后得到最好的藥方竟然是陪伴式哄睡...... 什么陪伴式哄睡,不就是□□嗎?中間加那多余的三個字是怕被和諧還是怎么? ——好吧,不得不承認這其實也是最讓她心動向往的方法,但很明顯不現實,無法,只能退而求其次,采用點贊第二的香薰助眠。 送給星瀾的香薰是她通過一系列復雜手續才搞到手的,萬幸確實有用,不枉她煞費一番苦心。 至于星瀾送她的香水...... 大概真是被資本的力量又一次侵蝕了,拋開那些回憶,她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去心疼換來這一丁點芬芳的金錢。 感慨地呼出一口氣,被莫名的指令趨勢,拿出香水小心打開,送到靠近鼻尖的位置輕輕噴了一下。 香味爭先恐后彌散開來。 南初嗅了嗅,價值確實沒有愧對它的價格,清冷又溫柔的味道,莫名叫人上癮。 完蛋了,她覺得自己潛藏已久的公主病基因在悄悄復蘇,并且日漸茁壯。 不知道這樣的情況是好是壞,畢竟以她自己現在的能力,如果哪天離了星瀾,她就養不起這個病了。 憂心忡忡,忍不住又噴了一下。 真的好好聞。 星瀾剛出來,南初便緊接著溜進了浴室。 急匆匆的模樣讓星瀾忍不住皺了皺眉:“別毛躁,地上滑?!?/br> 南初胡亂應了聲好,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 星瀾無奈,走回床邊,香水仍舊好好放在盒子里面,盒蓋蓋得嚴絲合縫,除了解開的緞帶,看不出有動過的跡象。 只是可惜,空氣里浮動的淡香瞞不住秘密,某人已經悄悄用過了。 原本就是送給她的,怎么用自己的東西還小孩子一樣藏著掖著,什么習慣? 這么想著,眼中卻不可控地浮上柔和。 南初睡相在他有意無意的縱容下越來越不規矩了。 一開始能夠自己睡在自己那一側安安份份一夜不挪窩,現在睡著之后總想著往他懷里鉆,抱緊了確定不會跑掉,才會放棄進攻安分睡覺。 她自己是不知道,星瀾卻很樂意她這股粘人勁兒故態萌發,如果能變本加厲就再好不過。 用不至于吵醒她的力道幫她調整到最舒服的位置,掖好背部的被子,乘著夜燈光芒,星瀾的視線再次落到了藍色禮盒的身上。 南初只知道她送的香薰對助眠有用,卻不知道在她離開之后的很長時間,星瀾寧愿整夜整夜地失眠睡不著也不敢拿出香薰聞到丁點味道。 因為那是她送的,因為那上面被無形纂刻了南初的標簽,因為在每一夜聞著香味入眠的時候,他腦海中都是她的模樣...... 刻板成型的記憶抹不掉,以至于每每聞到香薰的味道,他總會第一時間想起她,所以她走之后,他就不敢再碰了。 不碰只會是失眠,可要是碰了,呼吸都會變成要命的折磨,人總會下意識躲避會讓他受傷,讓他懼怕的東西,他分得清孰輕孰重。 幸好,他還沒有凄慘到被失眠欺壓到英年早逝,沒有放棄曾經一腔熱忱的承諾,沒有被現實洗刷去小心珍藏的期望。 幸好,他等到她了。 將瘦削的肩膀攏進掌心,星瀾闔上雙眼,低頭向他所有星光薈萃后唯一想要守護珍藏的寶貝獻上最虔誠的輕吻。 初初,我在很努力對你說我愛你了。 你聽到了嗎? 你有聽到的,對吧? 第40章 . 等等 初春到來時, 南初因為拍攝過于順利難得卡帶NG,在別人沒有狀態需要調整時為了節約時間還會被拎出來先行拍攝, 破天荒成了比主配還要提前殺青的女主角。 白傾傾被腿傷拖累太久,理所當然成了進度最慢的一個。 眼睜睜看著跟她搭戲的一個兩個都補完鏡頭宣布解放回家睡大覺了,就她還辛苦掙扎在已經空了大半的劇組辛酸趕進度。 白傾傾:【我怎么會這么慘,劇組好冷,我的心也好冷,這個冬天沒有盡頭?!?/br> 彼時為首都時間十三點三十二。 南初剛睡眼朦朧從被窩爬出來,被窩亂,頭發也亂,過腰的發梢不大聽話, 繞著睡衣紐扣纏了好幾圈, 南初一個懶腰差點沒扯掉一塊頭皮。 嘶地一聲齜牙咧嘴將死結解開, 收到了白傾傾的消息, 看一眼被逗笑了,拉起被子蓋要腰際, 認認真真打字回復: 南初:【是啊,我也覺得這個冬天好冷, 所以我還在被窩沒有出來?!?/br> 白傾傾:【你沒有心?!?/br> 白傾傾:【啊越想越氣??!我已經氣死了??!】 南初:【摸摸胸, 先別死, 明天我帶大白兔去劇組看你?!?/br> 想了想,不大人道地拍下身旁空出來的床位,發送。 南初:【圖片】 南初:【我這邊旺鋪招租,大美人, 不然有空一起睡覺?】 白傾傾見了圖,字里行間崩潰更甚:【我。淦?!?/br> 白傾傾:【你居然真的在床上?!?/br> 南初這回直接笑出了聲。 白傾傾:【不過你昨晚干了什么,怎么能睡到這個點?】 白傾傾:【嘶——我了了, 小解解,恐怕你的旺鋪不能招新租吧?昨晚鬧你的枕邊人能同意?】 潛臺詞浮于表面,就差把“你男朋友能允許我上你床?”直接說出來了。 這個“鬧”字很有靈性, 畫面感很強。 隔著屏幕南初都能想象出白傾傾說這話時會有的表情:一定是半瞇著一雙狐貍眼,眼尾眉梢微微上挑,嘴角都揚著戲謔的弧度。 咬了咬唇,知道她誤會了,明明是莫須有的事情,卻還是抱住被子紅了耳朵。 搓搓發燙的耳尖,她解釋:【你想哪去了,我昨晚只是熬夜多看了會兒書而已?!?/br> 白傾傾:【想哪去我也不知道,反正這會兒已經到山路十八彎了?!?/br> 白傾傾:【你熬夜看書燈光不會影響到別人?】 南初:【我開的是小臺燈,才不會!】 發出去了才察覺不對勁,想要撤回為時已晚。 白傾傾:【妥了,釣魚成功?!?/br> 南初:【......】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