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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敏捷,對付敵人更是游刃有余。或許是見大勢已去,一直追著他們的刺客紛紛跳水離去。只是他們想要離開也沒有他們想象中那么簡單。岸邊站了一排弓箭手,從他們想要逃離的時候便開始放箭,即便他們躍入水中,也有源源不斷的弓箭射入,平靜的湖面更是在短短幾息內被鮮血染紅。司瑾與慕容啟已經被護著到了岸邊,站在一群人當中,敵人再想復制一次完美的刺殺幾乎不可能。陸修然站在一旁,目光忍不住落在兩人十指緊扣的手上,心情萬分復雜。都說皇上對紅妃娘娘情根深種,誰都無法代替紅妃娘娘在他心中的地位,他一度也這樣認為,如今再看,或許只是沒有遇到合適的替代品罷了。司瑾察覺到陸修然的視線,回頭看了一眼。“老師!”說著話,他就打算往陸修然所在的方向走去。只是剛走兩步,就被慕容啟拖了回去。司瑾低頭,兩人的手還緊緊握著。【從了吧?!?/br>【你行你上??!】【加油?!?/br>司瑾暗暗對系統翻了個白眼。面對慕容啟時,司瑾的臉上帶著幾分局促。“皇上,如此這般……于禮不合,莫讓旁人看了笑話?!?/br>“旁人是哪個旁人?”慕容啟笑了笑。司瑾四下看去,試圖找出一位露出異樣眼神的大臣,結果看到的卻是一個個后腦勺。包括陸修然在內。司瑾:……???你們這幫大臣怎么肥事?能不能敬業點?!“愛卿可還有話說?”慕容啟好笑地看著司瑾表情變化,將他的每一個表情都牢記于心。司瑾沉著臉:“臣想回府?!?/br>慕容啟爽快答應:“好!”司瑾心里一喜,連忙趁熱打鐵:“皇上,刺客雖已被擊退,然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若是不警惕,恐生變故,皇上乃金龍之軀,不可有絲毫損傷,還是盡快回宮才好?!?/br>說完后,司瑾眼巴巴看著慕容啟,希望他能大發慈悲,放自己回家。事實上,從他穿越過來到現在,不過一炷香左右,卻發生了許多事。落水,行刺,火災……再到慕容啟對他的奇怪態度。若不是他確實沒有跟慕容啟相處的記憶,此時怕是真以為自己曾經跟慕容啟相知相許,消失多年又重新出現。慕容啟無聲嘆氣,抓著司瑾的手往另一邊走去。“朕親自送愛卿回府?!?/br>司瑾張了張嘴,想要拒絕,卻意外注意到了慕容啟的眼神中的復雜情緒,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下。原身進京不久,雖高中狀元,如今只是在翰林院當一個小官,未來如何還未可知,或許一步步入內閣,又或許中間發生一些意外,失去官身。往年的狀元要么歲數不小,家境頗豐,要么年輕有為,剛剛考中便被京中官員預定,結秦晉之好。原身高中狀元后,不是沒有人有想法結親,卻都被原身一一委婉回絕,只說還不到時候。再之后,司瑾便來到了這個世界。正因為如此,原身在京中的住所不過是一座小院,小院中加起來不過三四間屋子,一間廚房一間柴房,都是必須要有的,剩下兩間,一間臥室一間客廳,若是來個什么客人,恐怕無處可去。司瑾腦海中有原身的記憶,雖然不全,好歹能找到自己家在哪里。回去的一路上,他都緊繃著神經,生怕慕容啟再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來。直到終于回到家門口,他才松了口氣。嘗試著抽了抽手,沒想到竟然真的抽了出來。“皇上,臣到家了,多謝皇上親自送臣回來?!?/br>慕容啟看著司瑾:“你就沒有什么話要對朕說?”司瑾抬頭,眼中有些茫然:“臣不知,皇上可否提示一二?!?/br>直到這時,慕容啟終于感覺到了司瑾的不對勁。“你……姓甚名誰?”司瑾更加困惑,認真回道:“臣姓司名瑾?!?/br>“當真?”慕容啟問道,想起自己竟然不知道自己所愛之人的姓名為何,心里不知為何,多了幾分悵然。“自然當真?!彼捐卮鸬倪€是十分認真,若他的本名與原身不同,或許他還會猶豫,既是同名同姓,便沒什么好猶豫的。慕容啟抿著唇,第一次發現他竟然看不透眼前的人。“愛卿可知‘君問歸期未有期’的下一句是什么?”司瑾微微皺眉:“此句來自李商隱的,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br>慕容啟低聲呢喃:“你可還記得……”“記得什么?”司瑾疑惑。慕容啟搖頭:“既已經到此,愛卿便進去吧?!?/br>司瑾拱手行禮:“多謝皇上,臣告退?!?/br>他不敢再繼續跟慕容啟呆在一起,說完之后便直接進了屋,同時把大門關上,以防慕容啟臨時反悔。好不容易進了院子,司瑾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感受著略有些不平靜的心跳聲。【系統,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并無?!?/br>【當真?】【真?!?/br>司瑾不意外得到這樣的答案,也沒有詢問之前他動手的時候,系統為什么會脫口而出“你會武?”這三個字。譬如慕容啟對他的特殊一樣,暫且當它是個秘密便是。司瑾抬眸,看著眼前的院子。這個院子雖小,五臟卻俱全,又是原主一人居住,各個方面都恰到好處。司瑾顧不得看別的,只覺得腰腹處勒得慌,索性直接進了屋子,從柜子深處翻出一套原主并沒有穿過的衣服換上。原主的衣服以青色為主,符合這時候文人的喜好,即便是司瑾穿上,也能襯出幾分讀書人的風采。終于換上合身的衣服,司瑾心里的憋屈少了一大半。再看屋里其它的衣物被褥等,雖說都是原主曾經穿過的,從身體看,只是被這具身體用過而已,但是在司瑾眼中,還是覺得不太習慣,索性將衣服全抱了出來,堆放在院子中,打算一把火燒了了事。就在司瑾抱著最后一堆衣服站在院子中時,院門卻突然打開。他茫然抬頭,正巧與慕容啟慌張的眼神對上。“皇上?您怎么回來了?”慕容啟冷著臉走近:“你要做什么?”司瑾低頭看著自己懷里的衣服,又看著地上的一堆衣服,怔然將懷里的衣物扔下,嚴肅道:“臣只是覺得這些衣服舊了,打算燒了置辦新衣服,朝中可有規矩不可燒衣物?”慕容啟臉色逐漸和緩,搖頭:“不曾?!?/br>“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