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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成?”慕容麟說著話,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慕容辛便是從小到大人生太過順遂,做人做事總隨著自己的心思,也不想想站在他對面的到底是什么人。“二哥,你變了,以前你不是那樣的?!蹦饺菪劣行┎桓吲d。“以前我的雙手都是完好的?!蹦饺蓣肜淅淇此?,眼中閃過幾分陰郁。慕容辛低頭:“是我錯了嗎?我只是想要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而已?!?/br>慕容麟不想再跟他說話,又見平王一直未到,便想起身離開。就在這時,從后面過來一人。“仁王,我家王爺請您去書房一見?!?/br>“去書房見面?”慕容麟疑惑皺眉。“是的,仁王請?!?/br>慕容麟起身,隨便跟慕容辛打了招呼,便往書房走去。慕容辛眼中的疑惑不退。書房里到底有什么秘密?如今連他都不能去書房,怎么慕容麟會被帶過去?慕容辛并不是不夠聰明,只是他從來沒有想過要用腦子辦事,從小到大,無論他遇到什么事,都不需要用腦子,只需搬出平王府名頭,便是皇子們,也不會與他計較。久而久之,慕容辛便也沒有了動腦子的意思。只是這次,他總覺得其中迷霧重重,甚至那個奇怪的書房,連他這個平王府世子都要攔著,也不知道書房里到底有什么東西,竟如此重要。慕容麟一路跟著平王府的下人到了書房不遠處,還未走到近處,下人便停了下來:“仁王請吧,前面奴才便去不得了,王爺就在書房里等著?!?/br>慕容麟帶著疑惑上前,一直走到書房門口,等在門口的侍衛才將房門打開。“皇叔?”慕容麟抬腳進屋,卻發現里面竟然不僅僅只有平王一人。他剛進屋,身后的門便被關上。慕容麟警惕地站在門邊,神色凝重:“皇叔這是何意?”他的目光在平王和另一個陌生的背影上來回掃視,唯一能看出的,是那個陌生的背影是個女人。平王抬眸:“你且走近?!?/br>慕容麟猶豫片刻,躊躇著小心翼翼往前走了兩步,與平王之間保持著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平王看了他一眼,轉頭看著另一人:“他來了?!?/br>慕容麟順著平王的視線望去,親眼瞧著那人緩緩轉過頭。只是一個側臉,慕容麟便渾身一顫。直到那人完全轉過身來,看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龐,慕容麟整個人癱軟在地,眼中只剩震驚和驚喜:“母妃!”“麟兒……”馮麗蓉上前一步,跪坐在慕容麟面前,抬手撫著慕容麟的臉,眼眶中滿是激動的淚水,“麟兒,這些年,委屈你了?!?/br>“母妃,兒子不孝!”慕容麟被馮麗蓉的情緒感染,頓時嚎啕大哭。母子情深,感人至深,親情總是很容易令人潸然淚下。直到離開平王府,慕容麟整個人都是呆呆的。本以為早已去世的母妃,突然出現在面前,說的那些話似乎都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人,竟然真的還在?他甚至嗅到了書房內淡淡的味道……那股味道,只要是男人,都萬分熟悉。慕容辛沒能追上慕容麟,只是遠遠看到了慕容麟的失魂落魄,心中的疑慮更深。宮中。“便這套吧?!蹦饺輪囊欢岩路锍冻鲆患t色的,遞到司瑾手里。司瑾恨不得把衣服砸到慕容啟身上,好在理智戰勝了感性,他深吸一口氣,無奈道:“陛下,您可想清楚了,若這次出去,穿上這套衣服,保管下一刻臣妾這個妃位便會不保?!?/br>“愛妃的妃位,除了朕之外,還有誰能說了算?”慕容啟好奇。司瑾終于還是忍不住,把衣服扔到了慕容啟懷里,沒好氣道:“去參加先皇忌辰!”慕容啟恍然大悟,顛了顛手里的衣服,笑道:“紅色多喜慶,忌辰而已,有什么不可以?”司瑾看著他故作姿態的模樣,一把扯過他手里的衣服,扔到衣服堆里:“陛下拉得下臉,臣妾可拉不下臉?!?/br>“愛妃可是在嘲諷朕?”慕容啟俯身,捏了捏司瑾的臉。“臣妾可什么都沒說,”司瑾微笑著露出一口大白牙,“即便陛下是一國之君,也不能隨口瞎說,您說是不是?”這話一出,若是在平時,慕容啟一定會嘲諷兩句。只這會兒,他卻只顧著捏司瑾的臉,一只手不夠,還伸出了兩只手,笑著捧住了司瑾的臉頰。司瑾一時沒注意,被慕容啟捧了個正著,臉上的rou更是被擠成一團。“說來也奇怪,愛妃這些日子吃了睡,睡了吃,怎么這臉上一點兒都不長rou?”慕容啟玩笑著說話,心里確有些疑慮,只是沒有將心底的疑慮說出口。“我是豬嗎?吃了睡睡了吃?”司瑾瞪圓了眼睛,很想從慕容啟手里掙脫,只可惜慕容啟的手勁太大,他費了很大的力,都沒辦法掙脫出來,只能繼續瞪著他。慕容啟看著司瑾的模樣,不禁失笑:“愛妃一定要這么認為,朕也無話可說?!?/br>“你明明是故意的,什么無話可說?!”司瑾捏住慕容啟的手,使勁把他的手從自己臉上掰下來。只是他好不容易成功把慕容啟的手從自己臉上拿下來,手卻被緊緊握住。“你……”司瑾想抽出手。“上次診治之后,御醫之后過來,有沒有說什么?”感受到從司瑾手心里傳來的冰冷,慕容啟皺緊眉頭。自上次慕容啟因紅妃的病癥大發雷霆,御醫每次來為司瑾診斷之后,都會特意去慕容啟那里告知一聲。紅妃的醫案,在未央宮也有一份。“什么也沒說,只說是體質原因,先調理著,御醫們正在查閱古籍,看是否有對癥之法?!彼捐獰o所謂道,他只是覺得這身體畏寒有些麻煩,至于疾病是否會影響到他的壽命,他卻從未想過。是不是都無所謂,反正他的命不止這么一次。“看在你如此可憐的份上,朕的手借你一用?!蹦饺輪逯樥f道。司瑾轉頭,好奇慕容啟說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單從慕容啟的臉色看,似乎很難看出什么。司瑾低頭。“陛下可曾想過,未來?”“朕的未來,何須思索?自然是這萬萬人之上之位,除了朕自己,誰都無法改變朕的命運?!?/br>“陛下可有掛念之人?”司瑾再次詢問。慕容啟皺眉,斬釘截鐵道:“沒有!朕便是天下,天下皆是朕的,朕要的人,朕要的東西,無論如何都能得到,將他牢牢圈在朕的身邊,人就在身邊,朕又何須掛念?”司瑾側過頭看他:“陛下是天下之主,天下都是陛下所有,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