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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緩慢推進而不斷的在上升。在黃昏剛結束,地平線收下最后一抹光亮的時候,白樂言就打算拎著冷游一起出門了。冷游迷茫地抬頭看著他:“說好夜跑?”那現在算什么?白樂言自有他的嚴絲合縫的邏輯在其中:“晚上跑步不就是為了避開太陽光嘛,現在外面也沒有太陽了啊。并且,我們可以跑個十圈八圈的,再一起去吃頓飯?!?/br>“……”為什么要跑完步去吃飯?白樂言非常深沉地嘆口氣:“你又不愛出門,把你扯出門是一件太難的事情,我怕你先吃飯,回來休息一會兒,晚上再出門的可能性就降低了?!?/br>“……”那你真的是很了解我哦!冷游服氣了。他想了想,把自己放在那種情境之中,似乎確實不怎么想出門,哪怕有白樂言的微喘誘惑和汗滴誘惑也加不了多少分。冷游有一瞬間開始懷疑自己對白樂言的喜歡到底有多少,恐怕,只有一點點吧!一定只有一點點!指甲蓋那么大,不能再大了!他哀怨地看了一眼企圖現在就拉他出門的白樂言,重重的嘆了口氣——黑咕隆咚的幻想py沒有了,它被掐死在了黃昏余燼中。白樂言見拽不動粘在椅子上的冷游,便蹲下來,在冷游的腿邊用比他更加哀怨的眼神看著冷游:“去嘛去嘛,冷游小哥哥陪我去跑步好不好嘛?!?/br>“……”冷游崩了:這種黑漆漆、水汪汪的眼睛,誰受得了?這種明明比自己大一歲成熟穩重思慮周全的人,結果就蹲在自己旁邊,還叫自己這么幼稚的人“哥哥”,這誰頂得???誰能拒絕自家小狗兒嗚嗚嗚地扯住你的褲腿兒,讓你去外面陪他玩?誰能拒絕自己喜歡的人沖你撒嬌?沒有人,不會有人能夠拒絕的!如果有,那也不是他冷游。冷游繃著一張臉,面無表情,內心卻嗷嗷嗷地上下翻滾,甚至連以后他和白樂言養什么狗的名字都想好了。“你……”冷游覺得自己肯定是冥冥之中受了哪位惡魔的蠱惑,因為白樂言蹲在他身邊,他的視角剛好可以看到白樂言的發旋兒。白樂言的發旋兒超可愛!就像一只潮落之后遺留在清晨沙灘上的小海螺!冷游不知道這種喜愛之情究竟是來源于發旋兒本身的可愛,還是來源于他對白樂言的愛屋及烏。冷游仔細回憶了一下,他似乎對于別人的發旋兒沒什么印象。他的身高勉勉強強四舍五入一下一米八,雖然事實上剛摸到一米七八的邊兒。按理來說,應該是可以看到小姑娘的發旋兒的,但是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當然,冷游心里想著,白樂言的發旋兒是貨真價實的可可愛愛,白樂言這個人也是真真實實的可可愛愛!沖突嗎?矛盾嗎?并沒有!這兩種原因攜手并進,互相促進,發揮出完美的協同作用!冷游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白樂言的發旋兒,在碰觸到被海浪沖刷的白白凈凈的小海螺似的發旋兒的時候,冷游內心感受到了巨大的充盈與喜悅:“好乖……”……然后,門突然被人打開了!為了進出方便,他們白天也一般不會鎖門,畢竟這只是小寢的門,有時候隔壁寢室來串門,敲了門,里面的人吼一聲“進來”就可以,也不用費勁巴拉再去起身去開門。但他們一般也會事先敲一敲門讓里面的人有個心理準備呀,從來沒有這么突然“咣嘰”一聲把門掀開的!白樂言倒還行,他不覺得這場景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只是被這么大力掀門的人驚到了。“方策?”白樂言疑惑地叫了一聲。方策肩上還扛麻袋似的扛了一個人,白樂言看不清對方的臉。冷游背對著方策,他的手還尷尷尬尬地放在白樂言腦袋上,也不知道剛才那句“好乖”有沒有被人聽了去。“你……”方策沒看白樂言,倒是用頗震驚的眼神看了一眼偷偷摸摸把手縮了回去的冷游,問道:“你還有這興趣?”冷游:完!聽到了!“什么什么?”白樂言站起來,把門完全打開,“進來坐,這誰???”“不了不了……”方策覺得自己非常有眼力見兒,非常有自知之明,“你們繼續,你們繼續……”“繼續什么???”白樂言什么都不知道,一臉困惑。而冷游恨不能以頭搶地,給這位方策大哥大喊“我不是我沒有?!?/br>方策見白樂言傻白甜的模樣,更是震驚,這下子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冷游身上。這下子冷游哪怕是背對著方策,沒有正面迎擊他的目光,都感到那兩道目光灼燙嚴厲的要把他的后背燒穿了。其實方策和白樂言也沒那么熟,但畢竟也是打過照面的關系,如今一瞧這情形,心下有了估計——這怕是那個背對他的人強迫忽悠了白樂言!哪怕是在**圈里,也要講究個你情我愿吧?怎么還玩起忽悠大法了呢?白樂言是個什么都不懂的,也就只能靠他了!方策心下有了估計,扛著肩上的人大步走了進來,威風霸氣的像是扛了火箭筒。“你好!”正當方策站在冷游面前,打算好好教育他一番時,結果發現,這人似乎也是見過的……他“啊”了一聲,叫他:“冷游?”冷游:對不起,我不是冷游,太丟人了…………“咦?這不是周興奕嗎?”白樂言關了門,轉過身看了看“麻袋”本袋。他記得這人,這個人大概是方策的小迷弟,在知道他勉勉強強算是認識方策的時候,也不管他是面試員之類的,上跳下竄求他要一下方策簽名。他還打算什么時候給林予璋說一聲呢,結果看這樣子,他倆這是已經認識了?“是??!”方策把睡得不省人事的周興奕放下來,拉過他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后脖頸,“一杯倒,真的一杯倒,我什么都還沒干呢!”冷游不想說話:什么都還沒干呢,怎么聽起來那么遺憾,那你還想干什么?方策服了:“本來打算把他送去酒店,結果前臺一看他這樣子,生怕出什么事怪到他們那里,都不敢收,我就只能把他送學校了……”“你住的地方呢?”白樂言問道。“……”方策義正言辭,“住我家那怕是說不清得負責任了?!?/br>“嗯?”白樂言,傻白甜的真實疑惑,這需要負什么責任?“我又不知道他宿舍樓,只能先來璋兒這里看你們在不在了?!狈讲哂魫?,他只是一個無辜的路人甲,卻被迫承擔了碼頭扛沙袋工的工作。冷游已經翻找群文件,找到了之前輔導員發在群里的宿舍表。“就在隔壁棟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