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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力抵擋而已,幸好他輕功好些,還能堪堪躲避,然而此處極為狹小,根本就很難施展。不一會,紀景辰身上也受了傷,其實就在剛才從兩人的對話之中,紀景辰就已經明白了過來,自己大勢已去,自己終究還是做了一個別人的棋子。而他這一生都是一個棋子,可是他剛才想做出不屬于棋子應該做的事,他救下了紀溶塵,如此一來,他的人生是否也有幾分特別之處?其實從剛才起他本就心如寂滅一般,此時不過是心中強撐著一股意念而已,因為他還有話想問父皇,當然這個問題,紀景辰已經知道了答案。若不是父皇暗地里默許,自己又怎會如此順利,但他還是想知道父皇為何要這樣做!莫非只是為了齊國公的那支軍隊么,還是說為了磨煉紀凌風?紀景辰想親口聽到這個答案。然而這時丹真下手越發冷厲,紀景辰只覺得胸口上方的那道傷血流如注,但卻奇怪的是他沒有感到什么過分的痛覺,大抵是從剛才知曉真相的時候就已經痛完了吧。下一刻,丹真手中的拂塵已經近在咫尺。而這時突然一道劍光如虹,勢如破竹,又好似飛鴻驚影,轉眼間一閃而至,堪堪擋下對方的攻擊。紀景辰再一看只見來人也很熟悉,正是紀凌風。今日上演了最為離奇的戲劇,他救了紀溶塵,而紀凌風救了他。紀景辰喉中一動,卻因為涌血的緣故,全是腥甜,于是只是動了動唇,什么也沒說,而這時他看向遠處,只見紀溶塵正扶著父皇的身軀,向他望了過來。紀景辰眨了眨眼睛,他視野有些模糊,看不大清楚對方的神色,于是走近了些。只見父皇的臉色一片紅潤,唯有嘴角含著笑意,但絕不是正常的那種,就好像回光返照一般,想起剛才丹真口中所說的去日無多,紀景辰哪里不明白,他咬牙啟齒,想把對方搖醒,可是紀溶塵鮮血淋淋的手擋在了他的面前。而這時只聽到父皇在睡夢中仍在說話,好似輕輕呢喃,又仿佛是情人低語:“年年……,.你終于……肯理我了?!?/br>年年?紀景辰這時哪里不明白呢?年年正是皇后的小名,原來父皇心中念念不忘,即使不惜性命也要編織的迷夢竟然只是為了她,那么母妃和自己呢,果然就像一個笑話!紀景辰這時突然又想到什么,難怪母妃說父皇心硬,又說他只對在意的人很柔情,莫非母妃早就知道這一切嗎?而紀盛方還未醒來,他好像遇到什么痛苦的場景,微微皺著眉頭像孩童般逃避只聽他道:“國公莫……為難,襄北王絕不是……盟友……況且朕已有……"原來如此,紀景辰這時哪里不明白呢……一時之間他還真不知道該可憐誰了?他捂著臉,既不想哭也不想笑,只覺得一派索然。而過了不知多久,紀盛方才從夢中轉醒,與之前他紅潤有光的樣子完全不同,他如今面如金紙,唯有一雙眼睛還能轉動,顯示出幾分活氣,好像那場夢境抽走了他所有的生命力,不過他剛才醒來的時候臉上卻是含笑的,想來這個夢也一定很美。然而在看到了紀景辰后,他灰敗的臉色微微顫動起來,紀溶塵緊緊地扶著他,生怕他突然倒下,而紀景辰則漠然地望著此刻的父親。紀盛方有些吃力地轉動著頭部,將在場的人一一掃過,包括剛剛制敵,收起長劍的紀凌風。最后他的眼神停留在紀景辰的身上,他眼神慘淡無光,唯有一點清明,好像是懺悔,又好像是留戀,他喉頭間“嗬嗬”顫動,只能吐出幾個字來:“朕對不住你們?!?/br>下一刻便溘然長逝。本朝的第二位皇帝紀盛方駕崩時不過三十六歲,他死于一件傳奇的宮廷案子,也有一稱,此案的元兇是一名襄北王手下的一名幻術師。此案過后,幻術師被朝廷下了禁令,到了如今,幻術已經失傳。他在位期間有十二年,二十四歲從太祖手中接過基業后,他便穩定了朝堂動蕩不安的局勢,建立了更加有序的規章制度,讓剛剛經過戰火的百姓得以安居樂業。他在位期間,確實也詬病頗多,比如喜好弄權,豎立黨派之爭,導致許多有才之人慘遭壓迫與侵害,同時放任了襄北王的發展。在他駕崩的第二日,襄北王便揮師南下。雖然當時的太子紀凌風早有防范,聯合盛州太守顧北青以及駐守封地的齊國公阻擋,不過后來的戰役也引起了不少傷亡,不過也讓削藩變得極其順利。即使如此,這些罪過也不能否認他所做出地貢獻,他的所在的那個朝代也正是后來中興之治的開端。-----第125章番外先帝駕崩的當日,紀凌風便已執掌大寶,但是正式登基卻是在先帝出殯的第七天。這七天里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誰也沒想到,朝中的勢力會在這七天里完全洗牌,曾經兩大黨派分庭抗禮的情景已然消失不見,割據一方的藩王襄北王最終被擒獲,不久之后便自縊而亡。至于齊國公在將功折罪后,守住了封地,雖然保住了爵位,但是事后封地也同樣被新帝收回。這讓先帝頭痛了這多年的削藩就在新帝登基的幾日內被解決,這般雷霆手段更是震懾朝野,無人再敢有異心。對于朝中的事情,百姓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先帝紀盛方死地毫無征兆,那日高高的紫禁城城樓突然敲起了喪鐘,掛出了白幡,他們才知道先帝駕崩了,所有人都隨著一道又一道的鐘鳴低頭發出嗚咽,此刻他們不由自主地生起了一抹惶恐不安,但不久后這抹不安又隨著和往日一般平靜的生活被悄悄抹去。當然他們根本不會知道前日里被悄悄瓦解的硝煙與戰火,也不知道百里之外的一場大戰,因為戰爭結束地太快,等那些訊息從遠處的親友那里傳來,京城的百姓根本難以設身處地地體會到什么,反而個個津津樂道地說起新帝登基的事宜了。人們慣用歡喜來沖淡悲傷,一向如此。說起來關于新帝的印象,人們原本是很模糊的,之前新帝還是太子的時候,眾人只知道他文武雙全,長相也英俊明朗,性格有點冷清,不怎么受先帝喜歡。不過那些形容詞都太過于大眾化,畢竟世家公子都慣用這般形象,所以并不深刻,直到幾個月前,那位襄北王世子千里迢迢地來到京城,又在一個多月前與還是太子的新帝成婚。這時滿城都傳起了他們的故事,因為那位世子名聲頗盛,剛進城的那天便已經引起了全城百姓的熱烈爭論,據說守城的官兵看了他一眼,都忍不住心神一醉,而那寶馬香車行過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