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擋往里看去。這時已經離父皇所在的位置很近了,紀景辰可以清楚地看見眼前的場景。只見父皇端坐在上,還有不少內侍在旁,而丹真穿著一襲白色道服,頭戴玉冠,一手拿著一面拂塵,還有一手拿著一只匣子,那匣子早已打開不過里面僅有一味丹藥。按理說煉丹一般需要好幾天,成丹至少也有幾個才對。紀景辰往四周一看,這才看到,只見還有三個內侍站在下方,已經試了藥,他們神色極為奇怪,有的又悲又喜口中還胡亂叫喊著,有的捂臉痛哭嘟囔著“阿娘”“阿娘”,還有一個好似做了一場黃粱美夢,竟然笑地極為開心。紀景辰看到此處心中惡寒不已,這藥竟然如此擾亂心性,難怪父皇近日喜怒不定,竟然是這妖道的原因!現在他可不想再等,一會父皇服藥,自己還怎么問他!然而紀景辰正要動身,這時衣服就被人拉住了,紀景辰心中一驚,回過頭發現竟然是紀溶塵。對方竟然不知何時跟著他來到了此處!而此時看紀景辰面色不好,紀溶塵便知道了對方的想法,他有些不高興地小聲解釋道:“我可不是跟蹤你,我本來是打算找丹真道長,正巧看見你悄悄潛入。你千萬別出聲,父皇最忌諱服藥的時候有人打擾,前幾天還杖殺了一個宮女?!?/br>聽了對方的解釋,紀景辰臉色也并未好多少,其實他心里已經相信對方,畢竟之前自己還繞過路,而紀溶塵甩掉那群大臣之后來到這里地時間確實是差不多的,只是紀溶塵在這里,自己的計劃就被全盤打消,他心中不快,自然也并不想所說。而且對方口口聲聲說找丹真道長,如果不是借口的話,正是證明了對方和太子有千絲萬縷的聯系。兩人便都不開口,繼續看下去。只見過了許久,那三個內侍有的便已清醒過來,首先是那又悲又喜的人道:“回稟陛下,奴婢剛才確實按照陛下的要求,回憶起了奴才最開心的時候,剛才一服下丹藥,只覺得全身發熱,飄飄然一般,好像在天上一樣,緊接著奴才來到了小時候……奴才一時間忘乎所以,只覺得自己重返過去,心中悲喜交集?!?/br>聽了這話,紀盛方不置可否,過了一會,第二人醒來了,他臉色茫然了一下,擦了擦淚痕開口道:“回稟陛下,奴才很小的時候就被賣進了宮中,一生之中最開心地時候,是和母親生活的時候,雖然奴才早已忘了母親的樣子,但服下了這枚丹藥地時候,卻好像看到了母親的模樣,聽到了母親的聲音,曾經的一切都歷歷在目,奴才心中悲傷不能自已,御前失儀,還望陛下諒解?!?/br>又過一會,那第三人也醒來了,他臉上的笑意還未消失,然而看了看周圍后,才回過神來,轉眼間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也并沒有立刻拜禮。此等不敬,自然讓在場的各位都捏了一把汗,但只見紀盛方面色并沒有不喜,反而瞇著眼,似乎還有些期許。那人似乎終于反應了過來,才有些生疏地拜禮道:“回稟陛下,……奴才剛才所見仿若是現實一般,奴才這一生也沒有什么值得開心的事情,于是就想了一個,誰知道竟然哎,像真的一樣。奴才夢到自己并未入宮,反而平平安安地在鄉下長大,之后考取了功名,又娶了一個媳婦,后來奴才還當了一個大官,討了幾房小妾,誰知道就在這時,奴才醒了過來?!?/br>他這一說完,眾人都是忍俊不禁,畢竟一個太監想討媳婦,聽起來分外滑稽地很。但紀盛方卻沒有一絲笑意,他微微嘆了一聲道:“倒是一個好夢?!闭f罷他便揮退眾人,眼看是要服藥了。見此,紀景辰更不能容忍,他輕聲呵斥紀溶塵道:“你放開我,決不能讓父皇服下這種藥物?!?/br>誰知紀溶塵搖搖頭道:“你看,父皇服藥應該已經有數次了,此事治標不治本,要拿住丹真要緊。若是此時貿然打擾,父皇定會不樂?!?/br>紀景辰聞言冷然一笑,倒也不再多說,也不知這紀溶塵知不知道已經沒有以后了。就在此時,紀盛方已經服下了那枚丹藥!而此時周遭除卻丹真以外,其余人等都已退下,僅有父皇最信任的兩個內侍而已。只見那丹真面帶微笑,望向紀盛方心中不知道在思量什么。兩人都覺得有些古怪,更是屏息以待,過了一會,只見堂前煙霧更加濃密了一點,里面的情景也看不大清楚了。紀景辰暗道不好,與紀溶塵對視一眼,都往前走去,只是目的不同,紀景辰直奔紀盛方,而紀溶塵則想捉住那道士。然而此時他們才發現這里面布置的那些紗幔好像重重的障礙一般,根本就看不清路途,一次又一次地掀開紗幔,然而面前卻有更多的白色屏障。紀景辰心知自己應該是中了幻術,卻也不得不如臨大敵一般,他下意識地還想找到紀溶塵的蹤跡,但在這片迷霧般的幻影中,卻毫無辦法,然而紀景辰還發現自己雖然被幻術阻擋,但是卻沒有任何生命危險,反倒是旁邊傳來清晰的打斗聲音。他心中奇怪,同時有些著急,雖然他并不喜歡對方,但畢竟紀溶塵是自己的兄弟,他可不愿意看對方被這個妖道殺死,紀景辰忍不住大喊道:“你在哪里?”然而回應卻是從四面八方傳來,好像無處不在一般。但紀景辰清楚只有一個聲音才是屬于紀溶塵的。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紀景辰此刻更是心頭越發不定,紀溶塵他是了解的,對方從小就喜歡玩樂,對于武藝十分荒疏,況且身上沒有帶一刀一劍,怎么可能打得過那個妖道。而且這又是在對方的幻境之中,即使是三頭六臂,紀溶塵也根本不行!紀景辰干脆破釜沉舟,直接把那懸掛的紗幔一張一張地撕開。這時突然一個十分妖異的聲音仿佛由遠至近回想在他耳邊,“二皇子殿下,何必趟這趟渾水呢?今日你的三弟死了豈不更好,于你的大業更是有用。你閉著眼睛往南走,便可出此陣法?!?/br>大業?紀景辰心中一震,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妖道竟然知道一切!莫非父皇也知曉了?不對,若是父皇知曉絕不會這般所作所為,況且這個妖道分明是想殺死紀溶塵,而父皇怎么可能對他下手!紀景辰心思一定后,同時目光一冷,他此刻確實有兩個抉擇,不過在他看來只有一個。他閉上眼睛,向前走去。他走了沒幾步后,突然聞到了一股新鮮的血氣,那股血氣隱藏在重重的熏香中,如果不是離地很近是聞不到的。紀景辰剛睜開眼,這時鼻子就撞到了一個溫熱的軀體,只見面前的正是紀溶塵。紀溶塵被他撞得一踉蹌,他此刻樣子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