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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婚期臨近,太子不知是不是顧忌婚前幾天不能見面的原因,不再登門。至于其余人等無論什么身份都是不見的,也不會有人通報。然而今天上門的到底是誰,讓秋紋網開一面?正想著,只見此時秋紋輕輕抬手,將手心的一只白玉令牌露了出來。見到那令牌后,池淵微微一瞇雙眼,同時感覺到十分意外。這是襄北王世子的令牌。第108章宮廷篇五十三實際上知道這令牌的人并不多,畢竟在襄北境內,又有多少時候需要襄北王世子證明自己的身份呢?襄北王打造這塊令牌,只是想將自己的一只親衛隊的使用權給兒子一用,有令牌后,調度起來也十分便宜。因為自古以來,便有認軍符不認人一說,只有文書或者憑證的時候才可調用兵權,這塊令牌便相當于一塊虎符,不過也只在襄北境內才有用處,這也是為什么幕后之人愿意將這令牌拿出證明自己身份的原因。此時見殿下并未立刻回應,秋紋垂下的頭不由得埋地更低了一點,她無法知曉面前少年的反應,也因此心中愈發忐忑不安,原本捧著玉牌的手不禁微微顫動了一下,而習武之人,手應該是很穩的。雖然只過了短短幾秒的時間,秋紋卻感覺過了幾個時辰那般漫長,心神都緊緊繃著,手上的那塊玉牌更是如同燙手山芋般,又似乎重逾千斤,恨不得立刻脫手。就在這時,秋紋突然覺得手中一輕,原來是殿下將那玉牌取了過去。秋紋這才敢略微直起身子,用些微余光觀察殿下的反應。只見面前的少年身著這那象征著極貴身份的外衣,明明沒什么多余的神情,卻有一種讓人不敢直視的氣魄,眉間寒霜似雪,讓人覺得遙不可及。秋紋不由得心神一攝,恍惚中想起三個月前她奉命跟隨殿下的時候,那時,殿下分明還是這儀容,可是那神態那目光,卻早已經與之前如隔天塹一般。想到此,秋紋不免心中思緒紛雜,更是有些搖擺不定起來池淵將那令牌拿過來后,細細看了看上面那精美的刻字,上書的幾個大字已經足以確認了這東西確實是書中描寫過的令牌。而在后面的情節中,當襄北王舉兵叛國之際,便以這塊令牌證明了“世子”的身份,不僅穩定了軍心,而且還讓原身的處境變得更加凄慘可悲。此時,池淵輕輕摩挲著手中的令牌,眸光微微一閃,掠過了一絲淡而冷的笑意。數息之后,池淵才看向秋紋。自從一月前讓秋紋負責護衛之事后,秋紋就再也沒有近身伺候過他,不過池淵也并未讓扶蘭放松對秋紋的“照看”,所以這些日子,秋紋也沒有和外界接觸的機會,而從秋紋剛才的反應來看,這來人還真是不速之客,讓所有人都十分意外。想到此,池淵心中也有了決定,此時他一邊把玩著手中的玉牌,一邊淡淡道:“秋紋,你可曾看到了來人?”池淵之所以問這句,也是試探。畢竟秋紋雖然負責護衛之事,但主要是幫忙訓練,并非有守衛前門的職責,更無迎接訪客的義務,所以秋紋很有可能并未見到來人,只是拿到了令牌而已。而池淵猜的確實不錯。就在剛才,秋紋聽到前院那里有些動靜,便上去查看,聽到幾名護衛在那議論,才知道今日門口來了一群人,非要見世子一面,還說是世子以前的熟人,也來自襄北。這幾名護衛都不是從襄北帶來的,而是從當地的百姓中百里挑一選出來的好漢,對于襄北根本不熟悉,更沒聽出什么弦外之音,哪里會放人進來。可讓他們有些生氣的是,這一群人態度極為咄咄逼人,還有些趾高氣揚,好像自己的主子身份極其貴重一樣。這可讓他們有些不忿。畢竟這皇城腳下,還有哪個比他們的殿下身份還貴重的!就單說這后日殿下就即將入住東宮,就足以讓全天下的人都艷羨不已,他們平日里就以主子為豪,如今更是感覺自己身形長了幾寸似的,可饒是如此,他們也從不會像這般目下無塵!所以這幾人都十分看不慣這群人,在那里議論起來,還有一個提起剛才那群人中的常隨非說有一塊令牌可以證明自己的身份,還說自家殿下一看便知道。但這幾人心中不滿,哪里又會違背殿下的命令,遞進來東西。然而此時秋紋一聽,早已驚詫不已,腦海里也有了一些猜測,便叫那幾個護衛接過來客的令牌,自己則遠遠站在高處一望。而她一看便已清楚,這群人果真是來自于襄北,府門口的闊地上,中央還停著一頂轎子,雖看不到座上的人影,但是秋紋只感覺自己的心吊到了嗓子眼一樣。這時聽到世子問話,秋紋渾身一凜,哪里不知道世子的意思,而且不知為何,明明世子的語氣是那樣平淡,可卻有一種讓人徹骨的寒意從心底爬起,而且秋紋還有一種直覺,自己若是再不想明白,那么之后她恐怕再無今天這樣的時候,能夠到世子的身邊了,也再沒有像今天這樣的機會了。而此時看著秋紋搖頭否認,池淵的眉心微微一展,目光從她頭上掃去,重新落回了銅鏡上。見世子殿下不做任何回應,扶蘭也不知說什么才好,她私心里自然是不希望見到那位的,可是殿下如此,難道就不擔心?就在這時,只聽到池淵輕聲道:“這塊令牌看上去十分熟悉,倒很像我丟失的那塊,既然有人送了回來,就不必再提了?!?/br>殿下這話是什么意思?!此時扶蘭和秋紋忍不住互相對視一眼,倒是秋紋率先反應過來,世子的意思是將這塊代表著世子身份的令牌直接占為己有,不僅并不奉還,還有打發人的意思!可是這樣做,會不會造成什么嚴重的后果?然而秋紋雖然心中有些惴惴不安,卻沒有多說,只輕輕應了一句“是”然后便和扶蘭一起退了出去。實際上,池淵之所以做這個決定,自然有他的打算,雖然不能確定到底是不是那位“大哥”到了,但是無論如何,池淵都不能這樣輕易和人會面。這一個月他之所以不和襄北王的人通信,是因為他很難向對方解釋他和太子聯姻的事情。襄北王自然不會像別人一樣輕信他的借口,也很容易起一些疑心。可若是制造出一種他身不由己的假象呢?這樣的話,自己不需要解釋,也足夠襄北王有諸多的猜測,而這些猜測并不會對他不利,反而會讓襄北王有所收斂。不過池淵還是沒有想到,襄北王竟然會這么快就派人進京親自打探,而且打探的人還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