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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著說道:“二弟,他們不信我就是你,難道你我兄弟長得不像了嗎?” 宮鴻飛雙手負在身后,一言不發。 蕭復明白了,說道:“來人,給他按上?!?/br> 蕭誠取來印臺,拿著宮鴻飛的手先按了兩個大拇指。 …… 居然一模一樣! 屋子里像下了火,把幾個大男人的臉烤得跟猴屁股似的。 商瀾笑瞇瞇地說道:“太好了,我這條小命算是保下來了啊?!彼拸痛蛄艘还?,“多些蕭大人信任和支持?!?/br> 蕭復道:“滾!” 商瀾拱了拱手,“卑職這就走,還得回六扇門復命去呢?!?/br> “蕭大人,告辭?!敝x熙雖紅著臉,卻挺直了腰桿,大搖大擺地跟了上去。 ※※※※※※※※※※※※※※※※※※※※ 啊啊啊,七夕了,單身狗祝大家請人家快樂! 感謝在2020-08-23 22:34:48~2020-08-24 22:18: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阿霧 10瓶;憂郁的腿毛 3瓶;husthello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石出 宮家兄弟穿著同款玉色長衫,腰間都掛著兩枚潤澤清透的玉佩,足蹬一雙玄色暗紋緞面鞋,鞋面干凈,無一絲塵土。 單就身材、五官、氣質進行比較,二人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外人很難分得清楚。 然而,宮鴻飛去年才考中秀才,宮燕飛大前年就中了探花。 在才華上可謂天壤之別。 “蕭大人,到底發生何事了,為何一定要找鴻飛?”宮燕飛問道。 黎兵道:“請問宮大公子,昨日去永安寺的到底是你,還是宮二公子?” 宮燕飛謹慎地看了宮鴻飛一眼,后者面無表情,沒有任何暗示。 蕭復道:“有指印為證,請大公子回答時務必小心謹慎,以免日后悔不當初?!?/br> 宮燕飛沉默片刻,道:“昨日原本應該……” “大哥信佛,所以是大哥陪母親去永安寺聽德惠大師講法,我一直在家里讀書,準備秋試?!睂m鴻飛忽然打斷宮燕飛的話,“那張字條是大哥拜托我用左手寫的,所以才有我的指印?!?/br> 宮燕飛大驚,看看宮鴻飛又看看蕭復——他中探花后,在翰林院任編修,一直忙著編寫大夏國史,對蕭復加入飛花令一案毫不知情。 “蕭大人,為何按手???”他再次問道。 “大哥,你真的不明白嗎?”宮鴻飛逼視宮燕飛,“五年了,十五條人命,該收手了吧,真當我是傻子嗎?” “咚咚!”蕭復敲敲桌面,“宮大公子,宮鴻飛的指印與飛花令一案中字條上的指印一模一樣。于此,你有什么話說?!?/br> 宮燕飛面色大變,右手顫巍巍抬起,指向宮鴻飛,他的嘴唇抖得厲害,竟然說不出話來。 “怎么,大哥終于知道怕了嗎?”宮鴻飛嗤笑一聲。 蕭復道:“大公子,你怎么說?” 宮燕飛滿眼是淚,說道:“昨日本來應該由我陪母親去永安寺聽法的,但臨去前鴻飛說他想出去走走,所以,昨日我一直在家讀書?!?/br> “大哥,你信佛,我不信,陪母親去永安寺的一直是你?!睂m鴻飛道。 黎兵等人有些懵,一會兒看看宮大,一會兒看看宮二。 蕭復笑了起來,翹起二郎腿,說道:“二公子腦子差些,學識差些,就連運道也差了些。眾所周知,本官喜刑訊,愛逼供,但這次就算了吧。既然有指印為證,本官便給首輔大人一些面子,以指印為主,二公子就認栽吧?!?/br> “憑什么,你憑什么?”宮鴻飛陡然變色,瘋了似的朝蕭復撲了過去…… 一聲清越的劍鳴,寒氣逼人的長劍架到了宮鴻飛的脖子上。 宮鴻飛收勢不及,脖子被長劍刺破,鮮血長流。 蕭復用劍尖挑起他的下巴,“憑什么,就憑我這顆不輸于你哥的腦子,以及手上這把長劍,如何?” “蕭大人,不是我,我要找我父親!”宮鴻飛又冷靜了。 蕭復左手動了動,長劍也在他脖子上反復蹭了蹭,“噓……” 宮鴻飛吃痛,但態度不改,“蕭大人,我要找我爹?!彼m應得很快,又鎮定不少。 王力和李強上了前,一人壓一只肩膀,把宮鴻飛壓回原處。 蕭復把長劍扔給蕭誠,吩咐道:“黎大人,去搜。挖地三尺,也要把那根光滑的布繩找出來……切記一點,讓宮府之人始終陪同?!?/br> 宮鴻飛臉色變了。 王力讓李強抓著他,先搜身上。 身上沒有。 這也正常,但凡來北鎮撫司的人都會多做一重準備,那種東西他不敢帶過來。 這時,宮燕飛穩住了情緒。 他探究地看著宮鴻飛,漂亮的丹鳳眼里滿是不解和憤怒。 黎兵帶人去東城的首輔府,不費吹灰之力,就從宮鴻飛的書房里找到了一條兩尺長的軟布繩。 在這間書房里,他發現一個事實——商瀾在美人丘所言如同神箭手射出的羽箭,箭箭命中紅心。 ——除了那條布繩,書房里的所有物品都極整潔,青磚地面橫平豎直,無一絲塵土,書架上的書按照大小薄厚顏色排列,整齊有序,書案上掛著一排毛筆,不但從大到小排列,而且所有帶字的面都朝向一方,一絲不差。 黎兵真有些佩服了。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商瀾究竟如何推斷出來的呢? 快到鎮撫司時,他才勉強得出一個結論:無論如何,慕容飛絕沒有這個本事,她很可能是蒙的。 “大人,找到了?!崩璞岩粭l藍白兩色府綢布條編織的繩子呈到蕭復面前,“卑職搜查時,全程都由宮家三老爺陪同?!?/br> 蕭復仔細觀察。 繩子很臟,藍色部分不甚明顯,白色部分黑得發光。 顯然為經常撫摸所致。 蕭復想起了商瀾說過的話,兇手為挑釁她才殺的人,所以推斷此人一定會在竹林外看她的熱鬧。 他之前還將信將疑,現在終于明白了:宮鴻飛確實有病,他不但會去看商瀾的笑話,而且還會反復撫摸繩索,以時時回味殺人時的快感。 殺人很有意思嗎? 蕭復蹙起眉頭,回想著十五六歲時經歷的兩場廝殺……嗯,他雖不喜歡,但他覺得他能明白宮鴻飛的感受。 “嘖!”他搖搖頭,有本事殺土匪、殺敵人,殺無辜的女人算什么本事呢? 蕭復鄙夷地看著宮鴻飛,道:“拿下他?!?/br> 宮鴻飛無可狡辯,看都沒看宮燕飛,任憑錦衣衛帶了出去。 宮燕飛茫然地看著門口,過了好一會兒才木木地說道:“蕭大人,下官告辭了?!?/br> …… 蕭復吃過午飯,帶著兩張指印和一條繩子去醇和園勤政殿面圣。 首輔宮大人、衛國公商祺、刑部尚書廖仁杰廖大人等官員恰好都在。 “重之你來得正好?!闭押偷鄣哪樕淮蠛每?,“說說看,今天上午怎么回事?”(重之,蕭復表字,讀c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