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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輕語 5瓶;yoyo88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狐媚 商瀾接住茶杯,放在身旁,不徐不疾地說道:“不是我,也不可能是我?!彼痤^,對上楊氏的目光,“母親為何認為是我?” 蕭復知道慕容飛死于他殺,卻讓黎兵只說溺死,意思就是不想再打草驚蛇,滋生事端——疑犯自盡,仵作自殺,推官被殺,慕容飛的案子當以蕭復的回京告一段落。 這也是商瀾的想法,所以她對楊氏不會實話實說。 “要不是你在陸洲,老爺又豈會……要不是為了救你,老爺精通水性怎會落此下場?”說到這里,楊氏看了看站在太師椅前的兩兄弟,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天生就是個狐媚子!” 狐媚子? 商瀾明白了。 楊氏三十歲,單眼皮,鼻梁微塌,下巴棱角分明,只是中等樣貌。 而原主顏值在線,身材姣好,年輕又有朝氣。 她大概以為,慕容飛對原主可能有了別樣心思,所以才放下公事親自趕到陸洲,送她回京。 商瀾搖搖頭,用關愛智障的目光看著楊氏,說道:“母親,父親已經去了,這等臟水就不要往他身上潑了吧。他老人家的品行母親應該比我清楚,母親罵我不要緊,但請不要辱沒了父親的名頭?!?/br> “娘,你想多了!”十五歲的慕容瑾往前邁了一步,“jiejie也差點回不來,娘又何必苛責于她?!?/br> 楊氏大怒,歇斯底里地喊道:“苛責?我怎么苛責了?她就是個狐貍精,勾引這個不算,還想勾引那個,什么東西!” 勾引這個,還勾引那個? 商瀾回憶了一下。 絕沒有那樣的事,原主出身不好,在言行上格外注意,從不做出格的事情。 楊氏胡攪蠻纏,她覺得沒必要替原主忍辱負重,干脆站了起來,說道:“父親來陸洲,確有送我回京之意,但這不該成為母親抹黑我和父親的理由。如果母親叫我過來只為此事,對父親去世的詳情不聞不問,那我也沒什么好說的,先到此為止吧?!?/br> 她轉身要走。 “站住?!睏钍弦慌男?。 慕容珩跑過來攔住商瀾的去路,仰著小腦袋認真地說道:“jiejie不要走,我想知道父親到底是怎么走的?!?/br> 慕容瑾點點頭:“jiejie請坐,我也很想知道?!?/br> 兩兄弟長得很像,都是容長臉、狹長眼、高鼻子,容貌干凈清澈,腦子也很聰明,能文善武。 尤其慕容瑾,年紀雖小,但已經可以考秀才了。 “坐就不必了,這件事早該說清楚的?!比炝?,商瀾一直在等這個機會,立刻把之前編好的說辭竹筒倒豆子似的說了一遍。 “……我與父親一起出城,但出事時我們不在一起。父親在劉家鎮打尖時回了陸洲,中午就走了。我在劉家鎮的六??蜅5群?,一覺睡過去,醒來時我人在沱河湍急的洪水里……第二天早上我去找父親,父親在距離劉家鎮三十里地之外的梁家鎮鎬頭灣被人發現……仵作說,父親的鼻子和嘴都有泥沙,確是溺亡?!?/br> “即便如此,蕭大人也懷疑我有弒父的嫌疑,從梁家鎮查到劉家鎮,最后還查到了陸洲……去陸洲前,我同蕭大人借了些銀子,買了一副上好的楠木棺,這是我這個做女兒的孝心,請母親不必放在心上?!?/br> 她這番話真的多假的少,不怕查證,還能自證清白。 楊氏繃直了腰背,拿著絹帕左一下右一下地擦眼淚,“不在一起卻一起落了河?你騙誰呢!” “而且……”慕容瑾紅了眼圈,哽咽著問道,“jiejie不會游水吧?!?/br> 商瀾道:“我確實不會游水,不過是命大罷了。無論如何,事實就是如此,你們若信不過錦衣衛,可以派老肖走一趟陸洲?!?/br> “狐媚子,到底是不是你殺了我家老爺?”楊氏光著腳下地,張牙舞爪地朝商瀾撲了過來。 “娘!”慕容瑾一把將她拉住,“jiejie為何要殺父親,您的責怪毫無道理?!?/br> 商瀾蹙起眉頭。 在原主心里,養母楊氏乃是不折不扣的淑女,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說話行事極有分寸…… 行吧,跟一個悲傷過度的家庭婦女計較什么,就當她得了失心瘋吧。 商瀾懶得再說,直接轉身出門。 慕容珩見自家大哥沒有新指示,跑到楊氏身邊,抱著她的手臂小聲抽泣起來。 慕容瑾說道:“娘,既然肖伯伯要去陸洲,這件事就不忙下結論……” 楊氏絕望地仰起頭,在慕容瑾的小臂上接連擰了兩把,怒道:“為什么不急,怎能不急?你爹白養你這么大,翅膀還沒長硬魂兒就被賤人勾走了?!?/br> “娘,爹剛去,這樣的話就不要再提了,您這是扎兒子的心吶?!蹦饺蓁讨?,半扶半脅迫地把她請回到貴妃榻上。 他在楊氏身邊坐下,懇切地說道:“娘,我接下來的話您務必要聽進去,不能讓那些莫須有的事隔了咱們母子的心,否則爹在九泉之下也不會安心?!?/br> 楊氏不理他,細細碎碎地抽泣著。 慕容瑾道:“首先,她不是兒子的親姐,也從未勾引過我;其次,父親剛去,兒子要守孝三年,婚事不必再提;最后,父親死因不明,只要jiejie洗脫不了嫌疑,我和她便注定無緣?!?/br> 楊氏狠狠抹了把淚,“她就是洗脫了嫌疑,你和她也一樣無緣。瑾哥兒,你爹已經去了,慕容家后繼無人,我絕不會容許一個孤女做我的兒媳婦?!?/br> 她轉身從迎枕下取出一封信函,交給肖mama,“你拿著這封文書去一趟后罩房,讓她搬走,馬上立刻,我再也不想見到她?!?/br> 慕容瑾嚇得站了起來,“母親,jiejie孤身一人,在京城無依無靠,你讓她馬上就走,她能去哪兒?” 楊氏躺了下去,閉上眼長嘆一聲,說道:“我管她去哪兒,從今天起,她不再是我慕容家的養女,不能再姓慕容。你若敢幫她,娘就死給你看?!?/br> 慕容瑾白了臉。 jiejie不姓慕容,就不必守三年孝;不守孝,就不會等他三年。 他要怎么辦? 七月初一下午,醇和園勤政殿。 冷氣氤氳的假山冰雕旁,擺著一張玳瑁小幾,小幾上是一張上好的白玉棋盤。 棋盤兩端坐著兩個眉眼精致的年輕人,面西而坐的是當今昭和帝,另一個是其表弟蕭復。 蕭復落下一子,說道:“陸洲知府來消息了,說慕容飛去世時身邊無人,馬匹和行李不知去向,找不到落水的真正原因。另外,陸洲那幾個官員至今未發現異動?!?/br> 昭和帝道:“這些都在你意料之中,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慕容飛是他的親信,死得這般蹊蹺,背后的陰謀也一定巨大詭譎,絕不能等閑視之,交給蕭復處理最是恰當。 蕭復吃掉昭和帝的八個棋子,不緊不慢地一一拿掉,“臣暫時沒有頭緒,打算先看看慕容……商瀾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