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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棠收回視線,迫不及待的接過來,撫摸著那木娃娃精細的五官,道:“真像,跟我好像?!?/br>“喜歡嗎?”“喜歡?!痹膼鄄会屖?,這可是他以后可以用來炫耀的戰利品,怎么能不喜歡。“阿棠?!?/br>他忽然喊他,原棠仰起臉,聽到崇昊重復道:“把陛下送回去?!?/br>原棠把木娃娃裝進項圈里,歡喜的神色收斂下去,他板起臉道:“我不?!?/br>“你若是傷了他,本王也護不了你?!?/br>原棠睫毛一閃,眼神迷茫:“你,你什么時候想起……”他身后忽然傳來動靜,原棠條件反射的反手甩出一道勁氣,被崇昊以身投喂了幾日,他的功力比之被鎮壓之前更為強盛,偷偷摸摸闖進來的青云瞬間被這一道勁氣擊中,身子撞到木墻,哇的一下嘔出一口血來。崇昊:“……”青云:“……”原棠:“???”第10章聽話狐貍精雖然憨憨傻傻,但反應卻十分機靈,看清青云的的衣著后,他臉色頓時大變,猛地便轉身,長匕首毫不留情的朝著崇昊的胸口捅去,“你敢騙我——”崇昊身影一閃,避開這一擊,騰挪之間很快來到青云身旁,道:“金屋何在?”青云皺眉看了他一眼,一邊祭出法器,一邊道:“他剛才打我的時候你怎么不出手?”崇昊一言不發,驅動法器飄在面前,原棠果然投鼠忌器,腳下謹慎的朝后退去,一臉警備的望著那發著金光的小房子,認出來那是華筑仙君的手筆,這種東西原本就是陣法支撐,囚妖陣法可囚妖,可若換成旁的陣法,也可以成為仙府。他對那法器的模樣垂涎三尺,緊接著卻忽然意識到不對:“你居然會道法?!”他只當崇昊是普通凡人,如今見他驅動法器的熟練度,顯然不像新手。崇昊道:“會些皮毛?!?/br>青云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輕笑了一聲:“雖是皮毛,可所學盡為殺招,你這樣修為淺薄的小狐貍都對他如此垂涎,旁的大妖怪又怎么會不動心?”狐貍精又一次后知后覺——若崇昊不會道法,他那日怎么可能敢提著劍獨身去追那母狐貍?崇昊眸色閃動,道:“本王不欲傷你,自己進來?!?/br>青云挑眉道:“這就是你千里迢迢把我叫回來的理由?”因為學的都是殺招,所以在狐貍精身上都舍不得用?崇昊沒有辯駁,只加了一句:“他是本王的救命恩人?!?/br>青云看了一眼狐貍精脖子上的金鎖,心想只怕救你非他本意。原棠卻已經氣的跳腳,因為他發現自己的‘補品’居然在鄙視他,瞧瞧他說的什么話?自己進去?說得好像他能傷得了他一樣——他完全沒把‘所學盡是殺招’和‘崇昊很厲害’扯到一起。他不再多言,眉目冷肅,手中長劍便直接攻來,他今天一定要讓崇昊心服口服,然后一口把他的腦袋咬掉!崇昊不躲不避,總覺得狐貍精多少會顧及舊情,可眼看著那劍都來到胸口了,原棠神情毫無動搖,終究垂眸側身,抬起寬袍,長袖瞬間卷住狐貍精的長劍,順勢便握住了他的手腕。原棠手腕一痛,長劍應聲而落,崇昊本就滿身福澤,法力幾乎很難傷他,原棠心里一慌,換只手便朝他胸前拍去,是見勢不好,準備借力逃竄,反正仙君報仇十年不晚。崇昊抬起另一只手與他接掌,一股柔和的氣力傳來,狐貍精身體順勢飛出,掉頭就跑,卻陡然闖入一道金光之中,腳下一空,啪嘰摔了下去。他齜牙咧嘴的揉著屁股爬起來,一抬頭,崇昊大的要命的臉正懸在上空看著他,意識到自己落到了法器之中,心里不覺十分慌亂,但仍然強作鎮定挑釁道:“你們二打一,算什么英雄好漢?有本事單挑!”青云的臉也從上空露出,他道:“你這小狐貍倒是有趣,貧道何時與王爺一同出手傷你了?”狐貍精對自己的胡說八道向來深信不疑,哪怕證據甩到臉上,他也自有自己的說法:“誰讓你把這東西拿來的,你們就是二打一,不,三打一,欺負我沒寶貝!”他把‘金屋’也當做對手了。崇昊沒有再說話,他將金屋收了起來,不管原棠怎么喊,都不吭聲了。這‘金屋’雖說喚‘金屋’,但卻并不是純金所致,地磚乃暖玉鋪就,連桌椅都是玉石做的,屋內雕廊畫棟,細節處很多都是玉石所刻,只是顏色質地些許不同,細微之處以金做裝飾,十分精致,這屋子六角還分別掛著金鈴鐺,風一吹,便叮鈴作響。頭頂匾額上書“金屋”二字,落款太小,一時看不真切。但此刻的原棠卻根本沒有心思去被這些哪怕在仙界也‘價值連城’的東西吸引注意力,他很快發現自己的靈力使不出來了,調息起來,丹田處也空空如也,不禁慌亂起來。崇昊想干什么?他卻會把他殺了嗎?還是要剝了他的皮?聽說狐皮在人族手里可值錢了,但崇昊不缺錢,他極大可能會把自己鋪在床上每天壓著睡覺。沒了法力,他便手無縛雞之力,人型的時候勉強算個凡人,可一旦化為原型,就連凡人也不如了。狐貍精被自己的腦補嚇得臉色發白,躲起來之前又仗著崇昊不在又發了好大一通脾氣。從狐貍精的仙府出來之后,崇昊才看到對方是把仙府安置在他的后花園里了,那糙的要命的木房子寒磣的擺在一塊石板上,因為十分小巧,竟覺出幾分可愛來。尊貴的陛下被抬上床請來太醫問診,崇昊安置好青云在客房歇息,便帶著狐貍精回了屋內,笨拙的木房子和無一處不精致的金屋一起被放在了桌子上,擺成同樣大小。再去看金屋,只見里面的天井處已經變得亂七八糟,桌椅倒地,物品破裂,雖一時看不到屋內,但想來里頭也不會好到哪兒去。真是好能折騰。崇昊揮手,將屋頂隱去,果然屋內也是亂七八糟,但那小狐貍精卻不見蹤影,不知躲到了哪里去。“阿棠?!彼溃骸澳阆氤鰜韱??”狐貍精有些心動,但轉念想到崇昊騙了他那么多,頓時又把心動壓了下去,崇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