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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的沙礫,人在外面多站一會兒,身上就要被吹上些灰塵。 好巧不巧,陸維東肩頭身后都被吹上了許多浮塵。 清萱眼睛又沒有問題,當然是看到了。 她柔聲問道:“你等了多久了?這列火車的時間還是很準的,不用提前過來的,是不用提前到這里的?!?/br> “也沒有很久,我也剛到?!标懢S東絕口不提,他其實已經在這里了等了一個多小時,就是怕這列車會提前到站,然后清萱要一個人在火車站等很久。 “是嗎?這都要等半個時辰以上吧?看被風吹的?!鼻遢鎷舌恋溃骸霸蹅冓s快回家吧!” 陸維東還惦記著清萱是不是穿得少呢,當然是忙不迭地答應,“好!” 兩個人坐到了溫暖的車上,陸維東想到了一件事,“晚晚,秦姐生了?!?/br> “已經生了嗎?”清萱驚訝道:“什么時候的事?” “上周?!标懢S東言簡意賅,上次打電話只聊了清萱何時回來的事,至于其他事,他也沒提。 “現在云姐在哪里?醫院嘛?”好姐妹生孩子了,當然要去看望??! “應該在醫院的?!标懢S東說。 當時他把東西給了林建國之后,后期就沒見過林建國了,猜測是在醫院。這段時間他也比較忙,沒時間去打聽。 “那我們還是先回家吧!等明天再去看云姐?!鼻遢婀麛嗟刈隽藳Q定,她這才從火車上下來,需要洗漱一下,不然怎么去見一個產婦以及一個沒出生多久的小孩子呢? 在火車上坐了幾個小時,是必須洗漱的。 而且,萬一別人是在家里呢? “好,咱們先回家?!彼站o了她的手。 返程的路上,此刻是沒有太多來往的車輛,一路狂飆,很快就到家了。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進家門,清萱就先去洗漱換衣服,陸維東也把落滿浮塵的外套脫下,去做飯。 夫妻倆吃完一頓熱騰騰的晚午餐,便一起窩到墊得軟軟的木質沙發上。 清萱把頭靠在陸維東的肩膀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同他講話。 “我前幾天在醫院碰見了一對母女,好巧不巧今天居然在火車上遇見了那個女兒的哥哥。我和云姐第一次來德州坐火車的時候,就碰見過這對兄妹?!?/br> 清萱認出金熙城是誰,與此同時,也想起來在門診碰見的那對母女,女兒可不就是這個性情不錯的青年人的meimei。 “那還真巧?!彼f。 “是的呢!說起來這對兄妹倒是不太相似呢,兄長為人處事尚可,meimei就相對遜色了?!鼻遢嬗行┩锵У卣f道。 倒不是清萱記仇,記恨金熙媛說她醫術不行不靠譜,只是單純對這個女孩的感觀不太好,直覺告訴她,這個女孩就是這種嬌蠻任性,且十分擅長窩里橫的角色。 “是嗎?”陸維東對清萱口中的meimei倒是不感興趣,反而是哥哥讓他更為在意,“那位兄長人尚可?” 空氣中似乎彌漫了些許酸味。 清萱還沒有發覺,自顧自地說道:“脾性溫和,所學涉獵廣泛,是個不錯的人?!?/br> 陸維東同志的表情,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了,他還沒聽清萱這么夸過人呢。 “嗯?”清萱疑惑地看著陸維東,“你這什么表情?” 莫名覺得他這副表情有些哀怨呢,額,這似乎是她的錯覺吧? “晚晚,你還是第一次在我面前夸別的男人!第一次!”他重點強調,語氣非常之酸,仿佛打翻了幾十年的老陳醋。 是他不夠吸引人么?絕對不是?。▌澋?!陸維東同志你的人設要崩掉了咩??。?/br> “所以呢?”清萱無辜地抬眼,結果陸維東正往下看,兩人這么一碰,他的唇直接聞到了她的額頭。 孩子都有了,都是老夫老妻的,還用害羞嘛?陸維東順勢攬住清萱的肩膀,唇角下移,吻過額頭鼻尖再到那柔軟的櫻唇。 一曲終了,清萱輕喘著,眼角紅紅的,似乎含了一汪清泉,粉嫩的櫻唇愈發顯得嫣紅。 “人家話還沒說完呢!”少女控訴地望著他。 他卻大笑出聲,劍眉舒展,眼中含,“晚晚,打算說什么呢?” “哼!看你剛才的表情,那意思不是要我和你講那個兄長的問題嘛!”她微微嘟嘴,嬌哼道。 “對呢,晚晚以前可沒在我面前夸過別人呢!” 他就是單純逗逗她,哪里會真的覺得醋什么的。 “有嗎?我沒夸過嗎?”她無辜地說道。 他笑道:“是的?!?/br> “那大概是你忘記了吧,我一向很會發現別人的長處的呢!”她理直氣壯地說道。 她向來會記得別人的好處,而不會心心念念對方的缺陷和不足。 陸維東啞然失笑,揉了揉她柔軟的頭發。 沒過一會兒,她還是把在醫院見到的一幕說了說來,感慨道:“我就是覺得他們兄妹兩個區別還挺大的,一時感慨而已?!?/br> “人就算是一母同胞也會有不同的性格,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彼u價。 79、第七十九章 第二天,先是去了秦曉云家里,從他們鄰居口中得知,自從秦曉云去了醫院,就沒有再回來過,現在人肯定是還在醫院的。 這樣一來,就是還要出駐地,陸維東上午忙完,下午請了假,陪著清萱去醫院。 無需分辨去了哪家醫院,當然是去軍區醫院了,相對來說,軍區醫院是德州醫療設施最好的醫院之一,去那里還比較方便。 到了醫院,清萱第一時間去找人詢問。醫院比較大,招人自然是要去詢問的,不然還能一間一間地找嗎? 這這所醫院也待了一個多月,清萱對這里的結構還是有所了解的,熟門熟路地找到服務站。 服務站里面坐著幾位醫務人員,外面則是圍著好幾個神情激動的人,似乎是病患家屬,醫務人員正在耐心地解答他們提出的問題。 只有一個護士坐著角落里,正在忙碌著手上的工作,身邊沒有其他人,清萱就選擇她作為詢問對象。 “您好,我想問一下一位叫做秦曉云的產婦是在幾樓,在哪個病房?她應該是十天前入院的!” 低著頭正在翻看記錄本的護士抬起了頭,看到清萱,不由得露齒一笑,“是李同志和陸同志??!” 這個護士,正是當初清萱在照顧陸維東時結識的護士胡彩。當時,清萱在醫院的那段時間,陸維東是一直昏迷不醒的,看著一個柔弱纖細的小姑娘在病床前忙里忙外的,還怪讓人心酸的。 如今見夫妻兩個都是健健康康地站在這里,作為一個護士,胡彩是很開心的。在醫院工作,見多了生離死別,最喜歡看到的場景就是家庭和睦、眾人身體健康。 “胡同志,你今天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