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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行?!鼻貢栽茖ψ约旱膹N藝還是很驕傲的,帶出來的徒弟都能讓飯店生意不賴,那還不是說明她這個師父教得好。 吃完午飯,李梅就先回去了,離開前還不忘囑咐清萱有事幫忙就敲他們家的門,秦曉云則是又多待了兩個小時,才回家。 家里這邊是歲月凈好,可是她所牽掛的人,卻不一定會那么順利地回來。 54、驚聞噩耗 德州市軍區醫院的重癥病房外,有幾位穿著軍裝的人,看肩章都是地位很高的軍官。 幾位軍官面帶憂色地在踱步,滿含期待地望著從病房內走出來的醫生。 “嚴主任,怎么樣了?” 醫生摘下口罩,敬了一個軍禮,而后為難地搖了搖頭,“首長,子彈離心臟的位置太近了,而且處理不及時,造成肋骨折斷,肺部感染。而且頭部也受到重創,前額葉受損我們已經盡力在搶救了,只是傷勢太重,我不確定他還能不能醒過來,也許永遠都醒不過來了?!?/br> “這么嚴重嗎?”年長的軍官面容肅重,這是已經上了些年紀的中年人,臉上雖然爬上了皺紋,那份滄桑更讓他多了沉穩。醫生的話讓他沉穩的面容多了幾絲裂紋,這可是他這旅里出類拔萃的好苗子啊,怎么就 得到嚴主任的再次肯定,一個稍微年輕一點的軍官,心有不忍,“他還這么年輕?!?/br> “他的傷實在是太嚴重了?!眹乐魅蔚恼Z氣還算平靜,他看慣了被送來的受傷軍人,因為出任務,身上是各種各樣的傷都有。前途正好,可能就因為一次任務,或傷或殘,或再也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嚴主任,請你一定要治好他!他是為國負傷,是一名光榮的戰士!”旅長目光堅定地說道,舉起手對著嚴主任敬了一個軍禮。 “請首長放心,我是一名醫生,絕不放棄任何一名病人,同時我也是一名軍人,絕不會放棄自己的戰友!”嚴主任當即回敬了一個軍禮。 “首長,要不要通知他的家人?”旁邊年輕些的軍官小聲詢問。 “如果真的……”旅長語氣頓了頓,可是在場的人都很清楚,他說的是什么意思,如果真的再也醒不過來了,好歹也能讓家人見見最后一面,“好歹也讓見見?!?/br> 這時,一個濃眉大眼的男人站了出來,他身上還穿著病號服,腿上纏著繃帶。 “報告首長,我可以去通知,我和陸同志是同村,而且我的愛人和陸同志的愛人也十分熟悉?!?/br> 此人正是和陸維東一起出任務的林建國,他們是去S省執行任務,阻止一起外來勢力與特務的聯手滲入破壞。 陸維東正是在與特務作戰過程中,為了保全隊友的性命,被擊中數槍,在彈夾已空的情況下,仍舊頑強與特務作戰,成功殲滅對方,但是不幸的是,數名隊友犧牲,部分負傷。 “林同志,你有傷在身,還是好好休養可以讓其他同志去?!绷纸▏怀雎?,旅長就看向他,好家伙,這孩子胳膊上的繃帶都滲出血了,傷到了腿,哪里還能再去跑,這也提醒了他,也需要通知林建國的妻子,來照顧他。 嚴主任趕緊招呼人,讓護士幫忙處理林建國腿上的傷。 找個跑腿的人,那肯定是很簡單的。 在家待了好幾天,總是感覺心慌慌的。算算陸維東回來的日子也快回來了,家里的菜都要沒了,清萱覺得很有必要出去散散心外夾買菜。 剛出門,就被兩個軍官攔下了,“你好,請問是陸維東同志的愛人李建英嗎?” “我是?!彼唤獾赝O履_步,見對方一臉凝重的表情,心中涌現出一種不妙的感覺,“請問你們有什么事情?” “首長命我們接你到軍區醫院去!”一板一眼的回答。 “什么意思?”清萱頓時一窒,她想起那句話“戰場上子彈是不長眼睛的?!蹦恰顷懢S東出了什么事?確認了她的身份,又要到醫院去,這就不是莫非了,不,也許沒有那么那么糟糕呢。她這樣安慰自己,期待地看著對方。 “李同志,陸維東同志在執行任務過程中受傷,現今正在軍區醫院?!本唧w的沒說,只是言簡意賅地說清楚重點。 她的聲音陡然嚴厲了起來,直勾勾地盯著那兩個軍官,“他受傷了?!” “對?!逼渲幸粋€軍官咽了一口唾沫,這還真是欣賞了一下美人一秒變臉,上一秒還是嬌俏溫和的小媳婦,下一秒就是氣勢猛增的……嗯,大概就是他一個三十出頭的人頓時感覺周身溫度下降了好幾度。 “麻煩盡快帶我過去,謝謝?!鼻遢嫫似菩?,尖尖的指甲幾乎要在白皙柔軟的掌心劃出幾道血痕,盡量以一種鎮定的語氣說話。 等到上車的時候,清萱才驚愕地發現,空間豐富的越野車內部,還坐著一個人,那人是個孕婦,用手托著凸起的腹部,一臉焦急地催促著,“同志,不是要去軍區醫院嗎?怎么還不走???” 這是秦曉云! “英子?你也要去軍區醫院?”秦曉云本來就焦急的心情,又多了幾分不安,她們兩個不會這么倒霉吧?兩個人的丈夫都出事了? “嗯?!鼻遢婺樕行┎缓?。 “都做好了,我們要出發了?!遍_車的師傅開始啟動車子。 清萱也在車上,秦曉云像是有了主心骨,心也放寬了一些,喋喋道:“我聽他們說,建國傷到腿了,是骨折。哎,也不知道重不重,傷筋動骨一百天呢,我這樣也不知道該怎么照顧他?!?/br> “哎,英子,東子是怎么了?” “云姐,我暫時也不清楚,估計和姐夫差不多吧?!鼻遢姘戳税窗l漲的頭,聲音有些無力。原本她以為陸維東可能只是皮rou傷,可聽了秦曉云的話,心中卻像壓了一大塊石頭,若只是皮rou傷,那為什么在路上問那兩個軍官的時候,卻不肯說呢,只說受傷卻沒說受了多重的傷。如果只是傷了腿骨折之類,還需要含含糊糊的嗎? 秦曉云覺得有了些安慰,“那估計是,他們不是一塊出任務嘛!就是你這有了身子,這幾個月正是不穩定的時候,東子又受傷了,這是誰照顧誰???” 不由得憂心忡忡,這兩家都有個病人有個孕婦,怎么搭把手??? 清萱沒有搭話,只是盯著窗外不停移動的風景,暗自祈禱快一點到醫院。 軍用車的性能是普通車比不了的,比平時坐車足足快了十幾分鐘就到醫院了。 一到醫院,秦曉云和清萱就分開了。 清萱被帶到一個病房,見病房前站著一位頭發花白的中年人,看他的肩章,應該是團長以上的軍官,最低也是旅長。 “首長好!”帶她來的軍官第一時間就敬了禮。 “首長好?!鼻遢嬉步辛寺?,那種猜想在看到這位首長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