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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的。和秦曉云再熟,那也接受不了睡在同一張床上啊,親姐妹都沒這個待遇(指的是堂姐妹,和清萱同齡的只有堂姐妹)! 清萱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主要是我不太習慣和其他人一起睡,以前在家里也是一個人睡的?!?/br> 清萱有這個習慣,李建英差不多也有。要不然,為什么她是一個人睡的土炕,還是那種很小的,不是太用心搭的那種。 秦曉云一聽就懂了,這意思不就是除了陸維東,不習慣跟別個一塊睡嘛。她笑著調侃,原本郁悶的氣氛一掃而空,“哈哈,那看來是只有東子才有這個殊榮了,我就不跟他搶了?!?/br> “哪有??!”玉白光滑的臉上飛上了兩團紅暈,跟涂了胭脂似的。 “對了,我過了頭三個月吃啥吐啥的階段,現在倒是不吐了,就是吃的東西有點多。昨天下午吃了一個雞腿,三碟子點心,一碟子炸豆腐,最后還一大碗面條。這食量正常嗎?”秦曉云想起昨天吃的東西,不禁憂心忡忡,照這個吃法,到生的時候,還不得胖成個球? 清萱:……這……我哪知道???我又沒懷過孕。 最后,把了脈,一切正常,皆大歡喜。 作者有話要說:文中提及的關于醫學上的批注,不是專業人士,可能存在錯誤,請勿當真。 52、第五十二章 包子上屜咯 黃色的墻面,濃淡分布得體的幾竿主子旁,掛著一幅日歷,就是那種需要每天一頁一頁撕下去的厚厚的日歷,如今只剩下薄薄的一沓,只有三十來張了。 這樣看下去,陸維東離開快一個月了,想必也該回來了吧? 清萱站在日歷前面,撕去一張,露出下面雪白的紙張上是一個漆黑碩大的阿拉伯數字27,正是乙卯年十月二十五。 她輕輕嘆了一口氣,呼出的氣立馬結成了淡淡的白霧,隨即散去,天氣已經變冷了呢。若按往常這個時候,父王的生辰都快到了呢。 如果她還在那個時代,今年該是父王三十九歲的生辰。她應該早早地給父王準備生辰禮了,可是如今呢?她與父王母妃之間隔著幾百年的時間。 在這里的生活很,有一兩個無話不談的朋友,有熱情淳樸的人們,還有一個不錯的丈夫。這樣的生活,雖然普通卻也溫馨??墒?,這樣的生活總覺得缺了點什么,這里沒有所熟悉的一切,更沒有她的父母。 她呆呆地站在日歷前,仰頭看著那個漆黑的數字。她用力地扯扯嘴角,微微一笑,眼中是化不開的苦澀。她無奈地閉上眼睛,在閉上的那一瞬間,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仿佛漫天的星子都墜落,墜落入塵埃。 過了一會兒,她回了臥室,反鎖上門,一個閃身進了空間,沐浴焚香之后,開始研墨,準備抄寫。 她不信佛,但是她父王信佛,經過借尸還魂這等不可思議之事,她也對神佛多了敬畏之心。因此抄寫佛經時,是極為用心的。不僅要凈手,還要沐浴焚香,若非前幾天吃的都是果蔬,沒有沾染葷腥,她定然是要齋戒幾天的。 不過說是抄寫,基本上也可以算是默寫了。清萱以前對佛并不感興趣,但是誰讓她父王信這些呢,耳濡目染之下,什么、之類的她都是倒背如流的。 ,又名,包含根本般若的重要思想,可以說是大乘佛教極為重要的經書。 抄寫一點東西,不一定要在空間里面寫,只是她要抄的東西是佛經,用鋼筆來寫,未免太不虔誠,需要用毛筆,毛筆宣紙這些東西都是放在空間,而且抄這種東西是不符合這個時代的國情,她可不想無端給自己找麻煩。 秋日已經漸入尾聲,冬日來臨,清晨的霧氣染了淺碧色,陽光穿透霧氣照射在人身上,仿佛溫柔了幾許。 一襲淡紫衫裙女子端坐在椅上,她的脊背挺得很直,卻并不顯拘謹,只顯端莊大氣。她提筆的姿勢很是端正,筆尖鋒利,寫下的字跡卻是平和的。 抄寫佛經,講究的是心態平和寧靜,萬萬不可急躁。清萱時不時地看一眼,擺在案上的另一卷,這是怕出現錯誤,一旦有了別字,那這張紙就完全廢了。 她寫道“須菩提!于意云何?可以三十二相如來不?”須菩提言:“如是!如是!以三十二相觀如來?!狈鹧裕骸绊毱刑?!若以三十二相觀如來者,轉輪圣王即是如來?!表毱刑岚追鹧裕骸笆雷?!如我解佛所說義,不應以三十二相觀如來?!睜枙r,世尊說偈言:“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br> “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彼p笑出聲,若有所思地說道:“執于色相四甚見佛,便是舍去正途,不知心即是佛?;蛟S,親人亦是如此。父王母妃音容笑貌猶在我心,他們也在那個時間健康平安地生活著?!?/br> 清萱提起筆,還想再寫下去,突然心中大痛,筆尖一頓,雪白的宣紙當即染了污漬,墨色沉重。 “這是怎么了?”她如細柳的秀眉微微蹙起,清澈好看的杏眼中頓時染了幾分憂愁。素白纖長的手撫著心臟的位置,“怎么會突然覺得心痛呢?” 突如其來的心痛,打亂了清萱的節奏,她只得把那張染上一團墨跡的宣紙撤下,重新換了一張雪白干凈的宣紙。 握著筆,卻不知道該不該寫下去,心里仍是有些慌張無措的感覺,最終還是把筆擱在了青瓷筆架上。 凈手之后出了空間,家里還是進去之前的樣子,還沒過一分鐘,里里外外也都是正常的。 可是,突如起來的慌亂感又是怎么回事呢?清萱試探性地把手搭在了自己腕間,指尖脈象如珠滾玉盤之象。 這是? 她漂亮的瞳仁猛地放大,深吸了一口氣,食指、中指和無名指移開后,再次放上腕間,感受著那如走流珠的感覺。嘴角滿滿上揚,露出一個璀璨至極的笑容來。 婦人無病而顯滑脈,即妊娠之象。 “都一個半月了呢,我還真是粗心!”清萱摸了摸尚且平坦的小腹,“這是我的孩子,我們的孩子!” 她想,陸維東回來就可以知道這個好消息了。 曾經何時,她以為終其一生,她都不會有自己的孩子,因為那時她嫁的人,不是她的良人,既然夫妻感情不睦,又何必添了名為孩子的負擔。那婚事是圣上賜婚,誰也不好反抗。那看似清俊異常,才華尚可的駙馬爺,心里面又住了一位潔白無瑕的神女,所以索性就做對有名無實的夫妻好了。 可是如今呢,也許是在陰差陽錯下的成親,遇到的卻是一個能夠讓她覺得還算滿意的人。 她想起初次相見時,他嚴肅下隱藏著柔和的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