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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林楓倒了杯茶給葉少甫,接過他手中的書,小心翼翼陪著笑意說:“爺,這都五年了,您也該把夫人娶回家了,夫人漂亮又能干,來到京都后成了香餑餑,多少眼睛都盯著呢,您要是再遲一步,夫人就不姓葉了?!?/br> “誰敢挖爺的墻角?”葉少甫興許氣得很了,又猛地咳嗽幾聲。 “誰不敢啊,您把樓公子忘了?”林楓提醒。 樓千重雖然已經成婚了,可心里面仍記掛著夫人呢,他們很清楚。 “夫人未婚配,身后的靠山是皇上,醫術高明,賢惠溫柔,靚麗端莊。都是幾個孩子的娘了,看著跟小姑娘似的,又不似小姑娘青澀,有種成熟嫵媚的風韻。這些都是次要,關鍵是夫人身價不菲,明眼人都能看出夫人的價值,誰愿意放過這么一個寶藏呀?!?/br> 這些是實話,也摻雜了林楓的私心。閆清那丫頭居然說夫人不嫁人,她也一輩子不嫁人,這不是讓他打一輩子光棍兒嗎? 葉少甫陷入了沉思,林楓說的話不無道理。是該想辦法把夫人娶進家門了。萬一哪天有個不長眼的,真上門提親,夫人沒擦亮眼睛答應了呢? 林楓見葉少甫思索,悄然退出去,關門后轉身看見了林奇,朝他豎起一個大拇指。這個辦法還是哥哥想的,林奇雖然直來直去,還別說,腦子有時候還真好使。 王爺娶了夫人,也輪到他們娶媳婦了。 沈顏沫對此毫不知情。次日清晨,她和幾個孩子一起用了飯,送走孩子們,帶著秋月出了門。 兩個時辰來到京都郊外的莊子上。 沈顏沫看了看緊閉的門,對秋月道:“敲門吧?!?/br> 秋月上前幾步敲了敲門,不多會兒出來一個婆子,穿著粗布衣裳,面容黝黑,眸中帶著精光,見秋月是生人,探出頭詢問道:“你找誰?” 這本來是武昌侯府的莊子,前幾日府上送來一位夫人,天天吵著要回去,沒有侯府主子的命令,婆子不敢放人。此刻還以為秋月是接侯夫人回去的。 “我家主子想見侯夫人,侯爺已經允許了?!鼻镌掳岩粋€對牌給婆子,婆子不識字,認識對牌上的花紋,是武昌侯府的沒錯。 當初沈顏沫離開武昌侯府,帶走了一個對牌,壓在箱子底下了,幸虧沒弄丟,沒想到今兒派上用場了。 “夫人請進?!逼抛哟蜷_門,微微彎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領著沈顏沫來到溫婉的院子。 沒有走進門,就聽見溫婉的喊叫聲:“你們這些該死的奴才,以為本夫人不在侯府,就不能整治你們了?若有一天本夫人回去,早晚把你們這些勢利眼的奴才發賣出去?!?/br> 沈顏沫緩緩踱步來到屋內,站定看向里間,溫婉此刻趴在床上,披頭散發,大喊大叫的模樣形如瘋癲,哪有以往的貴婦做派。 “怎么,咱們高高在上的侯夫人也被打發到莊子上來了。都說落毛的鳳凰不如雞,我今兒算見識到了?!鄙蝾伳嫔珡娜?,唇角微微勾起,嗓音中透著幸災樂禍。她邁著輕盈的蓮步,一面走一面說,走至溫婉跟前。 此刻溫婉挨了板子,半死不活地趴在床上,沈顏沫看著她是居高臨下的審視。 溫婉聽見熟悉的聲音,微微抬頭,看清來人,掙扎著起身,涂了毒目光看向沈顏沫:“是你,你是來看我的笑話嗎?” 62、第62章 沈顏沫嫣然一笑,彎腰將溫婉耳邊的碎發捋到耳后:“可不就是來看你的笑話嗎?你說你算計這個算計那個,怎么把自個兒算計到莊子上來了,曾經高高在上的侯夫人,落得如今這步田地,當真有點兒凄慘?!?/br> 溫婉咬著銀牙,抬頭瞪著沈顏沫,那模樣恨不得吃了她:“你還不是一樣,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一個和離帶著孩子的女人,將來能比我好到哪里去?” 沈顏沫給秋月使了個眼色,秋月搬了把凳子給她。沈顏沫坐在溫婉不遠處,既同情又譏諷地看著她:“那我就給你好好分析一下,我們之間有何不同?!?/br> “顧老夫人被你氣得中風,侯爺震怒,當眾打了你的板子,又把你趕到莊子上來,即使你能回侯府。一個被當眾打了板子的主母,還有何威信可言。聽聞宋姨娘已主持中饋了,你做侯夫人時,對宋姨娘母女不太公平,你說按照宋姨娘的性子,能輕易放過你和你的孩子嗎?你說你的孩子會不會成為第二個顧菖,被人下毒成為胖球,也被人養廢呢?!?/br> 沈顏沫停頓一下,又道:“萬一哪天宋姨娘吹吹枕頭風,被扶正了,你的孩子得叫你姨娘,叫宋姨娘為母親。而我的孩子能光明正大的喊我娘親,這是咱們最本質的差別?!?/br> 溫婉雙目赤紅,猶如從地獄里爬出來的厲鬼。 沈顏沫卻毫不在意,繼續道:“顧菖中毒侯爺已知曉了,是不是你做的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侯爺不信任你了,若是信任你,會不聽你的辯解,會忍心把你送到莊子上來?也就是說,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回侯府了,只能在這莊子上自生自滅。真是大快人心呢?!?/br> “住口,別說了?!睖赝袢缋ЙF,低聲嘶吼。 沈顏沫渾不在意:“這就受不了了,你害別人時,可有想過自己有今日。溫家倒了,你沒有娘家支持,兒子年幼,別說救你,他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能不能長大成人還是個未知數呢。其實你有娘家支持的,可惜,溫庭跟你不親,不然還能幫襯你一把?!?/br> 溫婉聽見這話,掙扎幾下,想把沈顏沫的嘴撕爛,可一旁站著秋月,只要她有動作,秋月就拍拍她的屁股,溫婉剛挨了板子,稍微觸碰一下都疼得死去活來,想昏死過去,哪里禁得起秋月拍幾下。 可她不能在沈顏沫跟前認慫,只能強忍著,又聽見沈顏沫提起溫庭,咬牙道:“那個懦夫,他幫我?不拖累我就不錯了?!?/br> 他們同為庶出的命,就因為溫庭是帶把的,被夫人當嫡子養在膝下。 “你可能還不知道,溫庭已中了秀才,名次不低,明年想下場試試,一甲無名,很可能位于二甲之列,曾經被你算計、被你看不起的人都比你好,你現在感覺如何,心里是不是很憋屈?!鄙蝾伳?。 “那個廢物居然中了秀才,不可能?!睖赝駬u頭不信,嘴里一直喊著不可能,不可能的。 “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溫杰拋棄糟糠之妻,停妻再娶,溫庭如今也認回親娘,改了金姓,溫家再無溫庭此人?!币痪湓挃嗔藴赝裣胍揽繙赝サ拇蛩?。 年前金夫人帶著金庭和石頭去了隴西,一為拜祭父母,二為拿回金家父母的東西,臨走時,沈顏沫把皇上御賜的金牌給了金夫人,算算日子,他們也該回來了。 說了這許多,沈顏沫也累了,起身朝外走去,說過些日子再來看溫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