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0
成親多久了?”樓清忙道:“我們還在談戀愛?!?/br>季長風將他垂落在肩頭的發用手指勾起,纏繞著:“我不會強迫你?!?/br>樓清松了口氣,可剛吐出,又被季長風提了起來:“可是先生,我還在生氣?!?/br>樓清覺得好笑,他生氣關他什么事?的確關他事,因為季長風說:“先生,我想吻你?!?/br>這回樓清不管臉不臉紅,心跳的多快,氣氛有多和諧了,忙用手掌推季長風的胸膛。可季長風早有準備,一只手摟著他,猶如山一樣:“我不會強迫你,可我不介意強吻你?!?/br>樓清頓時安靜了,又氣又羞:“你怎能這樣?”季長風順著他炸毛的模樣,笑道:“反正我是山賊?!?/br>“我是你夫人?!闭f完樓清就后悔了,他跳進了季長風的言語陷阱。季長風笑瞇瞇道:“那為夫可否親吻夫人?”樓清干脆不說話了,他知道自己逃也逃不走,說也說不過季長風。季長風見他這樣,啞然失笑:“你這樣,倒真像是我強迫你?!?/br>可不是強迫嗎?樓清氣呼呼的瞪著他。季長風將手松開:“回去吧?!?/br>這回換樓清傻了,他都已經做好被強迫的準備,怎么他半路喊停了?樓清看著季長風,一不小心對視到他眼里的深情,心頭一顫,呆在當場。季長風道:“那有干衣服,換了再回去?!?/br>見他想要潛進水里,樓清連忙拉他,可季長風力氣太大,樓清腳下不穩,隨著季長風栽進水里。季長風忙將他托起來,可為時已晚,樓清身上全濕了。“咳咳咳...”猝不及防被嗆了兩口水,脫離潭水的第一時間便是咳嗽。季長風順著他的背,將他靠在石頭上,上半身露了出來,紗衣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腰線。“可還好?”季長風的聲音含著擔憂,他沒想到樓清會去拉他。樓清一手捂著嘴,一手搭在季長風的肩膀上,咳了幾聲,垂下了手:“我沒說不愿?!?/br>這牛頭不對馬嘴的應的是哪一句?季長風狐疑的看著他。那張大胡子密布的臉遮住了大部分輪廓,一雙深邃的眼卻完全的露了出來,樓清紅著臉,慢慢的將自己貼近季長風,在季長風錯愕的目光下印住他的唇。“我不會?!庇H了一下,樓清如是道。季長風很擅長啊,而且他早已忍不住,當即二話不說吻了回去。畢竟樓清是第一次,季長風怕嚇著他,先細細舔吻他的唇瓣,待他適應。季長風的大胡子有些扎人,扎在樓清細嫩的臉頰上,癢癢的,細細的舔吻又似一只指甲修的圓潤的貓,撓在他的心上。樓清滿臉通紅,又有些煩躁,本能的張唇,剛張開一條縫,季長風的舌頭便擠了進去,濕滑而快速。樓清全身僵硬,他從未想過舌頭可以做此用,特別是那舌頭還那樣靈活,在嘴內四處挑撥,他有些好奇,試探的用舌尖回應,而對方得到回應,轉瞬就纏住他的舌頭。靈活的糾纏,像是兩條滑膩的蛇。異樣的感覺襲過身子,從體內蔓延開來,親吻的聲音沖擊著耳朵,樓清本能的抱緊了季長風。無意的貼近讓季長風顫抖了一下,隨即下腹有股熱流涌上,季長風連忙松開樓清。樓清此時雙眸含水,顯然也是意在情中,但季長風知道,若是他現在更進一步,樓清定然會后退兩步。手臂箍著樓清的腰身,季長風將他平穩放好:“你在這等一會,我去游水?!?/br>不等樓清反應,季長風已經反身往水潭中心游去。樓清無力追他,他還沉寂在親吻帶來的快感里,若不是季長風將他放好,后背又有石頭靠著,他此時定滑進水里。樓清從未有過□□,自然不知季長風此時正經歷什么,只是望著季長風背影的眼神開始模糊,樓清靠在石頭上,閉眼睡去。等季長風靠清涼的潭水和內力壓下□□回到樓清身邊時,他已經靠著石頭睡著了。季長風無奈的笑了笑,也不知該說什么好,與他親一下就能睡著,那若是...季長風不敢再想,目光又觸及樓清透著誘惑的腰身,怕□□席卷重來,趕緊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他抬手拂過樓清的唇,又不甘心般,俯身親了下,抱起樓清,用干衣服將兩人蓋著,一路飛回山寨。夏夜月光清亮,月華如水,屋內氣氛卻與之相反,緊張,不安。李龍從田間回來,越想越不對勁,樓清要他向季長風道歉,他拉不下那個臉,而且,向季長風道歉又能怎樣?婦人不懂他的緊張,只是聽鄰居說起今日發生的事,在想自己這愛占小便宜的相公作何打算?“樓先生不肯原諒你,陳大人的判決你便沒有做到,日后不管是在樓先生還是陳大人面前,你都抬不起頭來?!眿D人擔憂道。燭光在李龍露著焦急的那張臉上打轉,李龍飲了一大口茶,卻壓不下心悸:“我如何能不知曉,只是先生一定要我向季長風道歉,我如何做的出來?”李龍的小兒子道:“若非爹貪心,又怎會有今日之事?”李龍對他吼道:“還輪不到你來教育老子?!?/br>小兒子紅了臉,急道:“是非對錯,爹怎還分不明白?”李龍自知理虧,可他也是為了這個家,家中情況本就不好,幾斗米對長風山寨可能不算什么,可對他們一家卻極其重要,本來他們交不起學費,是樓清免了學費,他兩個兒子都是在樓清名下受教。今時出了這事,他也知對不起自己兩個兒子,所以只是哼了一聲,不再說小兒子。婦人還擔心他打罵孩子,忽然見他這反應,知是今日的事給了他刺激,故而柔聲安慰道:“樓先生所言并無道理,長風山寨雖建寨二十年,可從未為難過百姓,你...”李龍看了她一眼,在妻子臉上看見為難,急切,期盼:“我知道,可我...”婦人知他為何遲疑,縣民與長風山寨針鋒相對已不是一日兩日,提防之心雖不及初時那樣濃烈,可也防著長風山寨,怕的就是他忽然發難,經過二十余年,這心思根深蒂固,忽然間要自己對針對了二十余年的‘敵人’道歉,換誰也做不到。小兒子見自己父親神色松動,又道:“夫子常言,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爹,錯了便是錯了,咱們認了,還是好漢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