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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遠不會離開你,也不會嫌棄你?!?/br>“我們一起出柜吧,等畢業了就去結婚好不好?然后一起工作,一起租房子,我給你做飯,你給我暖窩。阿卿,從高中時候,你就不是那些妖艷賤貨的青青子衿,只是我的卿?!?/br>“知道漢語字典里,卿是什么意思嗎?”“你是我的?!?/br>“阿卿,我們出柜吧?”“我們認識快三年了,每一次見面你都帶著大傷小傷。你總是不說話,偶爾勾起唇角浮現淺淺的笑意,我這人也不算通情達理,很多時候你不說我也不明白??蛇@一千多個日夜里,有一件事從來沒變過,就在我遇到你和再次遇到你,從追著你跑到看著你笑,或者是吻你嘴角再也不會被你踹,這件事也從來沒有變過?!?/br>“阿卿,這下我們就是情侶頭了?!?/br>“我愛你,寧負如來不負卿?!?/br>“阿卿,我們住一起吧?”“阿卿我要承包你的胃,把你的嘴養的特別挑,然后除了我,誰都不喜歡你?!?/br>“我等你下班?!?/br>“阿卿,我知道你還不能完全信任我,等我們領了證,我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吃干抹凈,誰都不能惦記我卿?!?/br>“……阿卿,如果有一天,我結婚了,你會怎么辦?”我會忘了你,重新生活。談何容易?子航,你知道嗎?十年的感情刻骨銘心,我很少回應你什么,可我對你的真心如此偏執。偏執到必須有。才能活下去。我可以不見你,可以獨自狼狽的生活,可以迷失在慌亂的人海里不知所措,甚至可以喝醉了酒醒來后身邊是陌生人,可是你對別人說我愿意,對別人笑的溫柔,牽別人的手,和別人領結婚證,我以為總會過去,卻發現根本過不去。我沒給你承諾,可我給的比承諾更實際。那片湖泊早已變了樣子,被改造成人工公園,矮坡上種上了水果樹,再也沒有隨風飄蕩、哪怕是滅頂也要追隨信仰的生命,也沒有當初那塊岸板可以坐著泡泡腳了。少年的夢想,早已長大。少年說的夢想,早已改變。子航,那天有沒有把我的鞋子找回來呢?子航,那時候你還說自己不會游泳,都是騙人的。你還說我是你的,呵呵,為了這一句,我就放棄了一切,因為你說我只能是你的。濕潤的眸子里是這片天這片湖,美景如畫,記憶成災,深情的眸子里更是十七歲的那片天那片湖,耳畔是風,也是你的歡聲笑語。“如果沒有遇見你我將會是在哪里日子過得怎么樣人生是否要珍惜也許認識某一人過著平凡的日子不知道會不會也有愛情甜如蜜任時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氣息人生幾何能夠得到知己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所以我求求你別讓我離開你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絲絲情意如果有那么一天你說即將要離去我會迷失我自己走入無邊人海里不要什么諾言只要天天在一起我不能只依靠片片回憶活下去任時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氣息人生幾何能夠得到知己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岸上剩了雙鞋子,黑色的帆布鞋。婚禮按著計劃中進行,該沒去人的終究等不到,該去的人不忍心看一出悲劇。徐子航只喝了兩三杯,心口壓抑的實在難受,李筱雪笑的美麗優雅,挽著愛人的胳臂,幸福滿滿的姿態被攝影師永久的留存了下來。徐母精神了很多,和三姑六婆聊天的時候忽然就想到了云卿,在人群里看了好久,也沒有找到云卿,心里有些膈應,更多的是慶幸,那個孩子如果來了,恐怕子航會失控。可……“阿卿,可憐天下父母心!你也不愿子航受到別人的指指點點吧!做父母的,都是最愛孩子的?!?/br>現場的親友覺得氣氛不夠,頗有興趣的玩起了采訪游戲。“李筱雪女士,嫁的如意郎君,你有什么感想要說???比如早生貴子?比如夜夜笙歌?”“哈哈!滾吧你!”“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子航哥哥你呢?”李筱雪抬眸去看徐子航,徐子航的目光落在水天一線的遠方,無法企及的遙遠,那么深刻,那么寂寞。“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br>徐子航眸底有些笑意,又好似并不在對李筱雪說一般,轉瞬即逝的霧氣濃烈被他強制的按耐住,快結束了,不過一場婚禮,不過終身兩相誤。“噫,虐狗啊虐狗??!”旁觀者只以為他們彼此默認契合,歡天喜地。阿卿,到最后我,也沒等到你呢……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又完結啦,還有番外,等著我馬上端上來。= ̄ω ̄=☆、番外:徐子航你在我身邊,我就看著你,你不在我身邊,我就把你放心里。——徐子航表達愛情的方式有千千萬萬種,可只有陪伴你,是我最想做也只能做的事情。我一直都知道我的幼稚我的無知,可我就是想對他好,不用他回應,哪怕他淺淺笑一下,我都會無比的滿足。云卿的家庭,云卿的父母,我不了解,也從來沒有打算要去介入,只知道,能讓云卿傷痕累累卻絕口不提的只有他們,云卿連埋怨都沒有,偶爾說到他的父親,也只是一言帶過,云淡風輕的讓人不敢相信。同居久了,和他生活的感覺就像里寫的歲月靜好,溫柔無比,不經意間走過一年又一年。他很有家的感覺。一直以來,他也很想要有個家。直至父母讓我結婚,那個女孩李筱雪,鄰家的青梅竹馬。我沒辦法對云卿說,云卿是淡漠的,從容的,也是孤獨的,煢煢而立,甚至倔強固執的。時間一點點熬過去,李筱雪卻偷偷的寄給了云卿一封紅色的結婚請柬。籌備婚禮的那段時間最難過,也最忙碌。我也曾打算過,只要云卿來了,我就跟他走,父母的想法我管不了,李筱雪也不重要,哪怕是我徐家的太太,又怎么樣,我考慮不來他們所想,婚禮的那一刻,我想的全是云卿所想,念的全是那轉瞬即逝的十年歲月。可是啊,我沒等到他,我等到了他的死訊。那個曾經的彼此心中的湖泊,那雙黑色的帆布鞋,我心口疼的幾乎窒息,我早該知道的啊,我所想,我所念,一直以來都是他所想他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