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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阻止一定的地球力量靠近,卻只限于眼睛附近,很雞肋的一個東西,但是在對付“蠟像師”上卻十分合適。「你什么時候設計的這玩意兒?」系統突然問道。「我設計了一套,五官都有呢?!沽智锘氐?,「全身防護也有,怎么?」「……太巧了?!?/br>林秋思索了下,不由自主地看向嚴冬年,這貨還在專注地打游戲,因為游戲戰況的變化時爾咬牙切齒、時爾喜笑顏開,引得馬丁頻頻側目。皮爾森并不知道他買到的裝備引發了主試官的疑惑,他搶在警察面前慢慢走出拐角,那是一條冷清的街道,并沒有任何人類活動的痕跡,也沒有“活蠟像”,他往前走了幾步,完全暴露在了街道上。“沒有人?!逼柹f了句。年輕警察沒有回話。皮爾森心里一跳,慢慢回轉腳跟,以倒退的姿勢走回拐角,正正好對上一張沒有表情的臉。“日安?!薄跋炏駧煛钡淖焖坪醣环庾×税?,以極小的幅度活動著,“你也是覺醒者?”皮爾森覺得一股灼熱順著頭頂鉆進脊椎,仿佛有人往他腦袋上澆了一盆硫酸,灼燒與劇痛流淌了下來,撕裂了他的皮膚,這股傷害在墨鏡周圍止住了!靜止的身體再度回歸控制,皮爾森沒有理會年輕警察求救的目光轉身就跑,撒開腿如同被狗追的兔子般迅捷!仗著對地形的熟悉,皮爾森很快摸進一戶的花園,這里有個工具房,不僅有乘手的工具而且僅有一扇門出入,連窗戶都沒有,能夠避免和剛才一樣被人包了餃子——說起來,那貨是怎么過來的,那里只有一條路!此時,直播間的主角已經換了,不再是皮爾森而是“蠟像師”,看不見的攝像視角一直跟隨著他,直播間的畫面上也出現了文字說明,一條一條列舉“蠟像師”的罪行,并且聲明以上是已知的,還有未知的。那都是馬丁這些年來收集的,“歐洲覺醒者聯盟”從一開始的定位就不是為覺醒者提供福利的,而是管制、監視,收集了不少覺醒者罪犯的資料。初始祭祀計劃的“原材料”其實應該是這些罪犯,但是,罪犯們的覺醒技更加強大,同時也性格警惕、心狠手辣,反而是普通的覺醒者防范心低、能力低微,十分好逮,逮不著罪犯的祭祀計劃逐漸變了味……“蠟像師”的長相說實話并不丑,但是那張一直沒有表情、即使講話時嘴唇都不動一下的臉實在令人無法接受,以人類的視角來說他的臉正好在恐怖谷的范疇之內,與其說“丑”不如說“恐怖”。慢條斯理的腳步,時不時往周圍瞄兩眼,“蠟像師”顯然很有自信,或者是長年處于逃亡與作案之中,他的膽量與心態不是普通人能比的。這條街道已經有了年頭,雖然時不時進行著修繕,但是為了保持風貌并沒有大修,呈現出現的景致雖然很有味道,但是也多了不少隱藏的角落,“蠟像師”的腳步也逐漸慢了下來,似乎在尋找著什么般。「他怕了,這貨怕了!」彈幕俠開始發言,「我懂肢體語言,這貨在怕?!?/br>「我不這么覺得……他幾乎是在整個歐洲流竄作案啊,簡直是個惡魔!受害人里居然有八歲的女孩,他是個變態!為什么從來沒有人警告過有這么個家伙在到處跑?」「也許因為是覺醒者?」「狗屎,覺醒者都自己來逮他了!我是說,這個案子我知道,但是為什么中國人都知道兇手是誰了,我們這邊的警察卻一點兒風聲也沒有?」「警察好歹在逮捕他?!?/br>「但是完全逮捕不了??!」「這樣說來,我們是不是關注一下覺醒者罪犯的問題?這些人可不是拿著槍的警察能制服的?!?/br>「所以這不是有了‘覺醒時代’嗎?」「讓一個中國人來管歐洲這種行為簡直愚蠢之極?!?/br>「他可沒有想管歐洲,他想管的是覺醒者!」「這有什么區別?我贊成讓覺醒者全部離開,如果中國歡迎,那么就都去中國謝謝,歐洲不歡迎你們?!?/br>「你有什么權力代表歐洲?」「我出生在這里?!?/br>「那些覺醒者也出生在這里,他們有權力在這里生活。如果他們犯罪了,會有人去審判他們,普通人也會犯罪,所以我們有警察和法院。多學點知識沒有錯,孩子?!?/br>「普通人造成的傷害與覺醒者能一樣?」「普通人制造了一戰和二戰?!?/br>「你為什么這么袒護覺醒者?你是覺醒者?」「覺醒者帶來了天空之城和太陽能源站,歐洲在這其中一毛也沒分到,我是三個孩子的母親,我希望我們國家能提供充足的崗位和足夠的薪水,就這么簡單。如果你能發明覺醒者帶來的新東西并且樂意分享,就如中國人與美國、俄羅斯、加拿大分享一樣,我也會袒護你?!?/br>「你是個眼光短淺的婊|子?!?/br>「而你是個愚蠢的賤|貨?!?/br>系統當然不會放過管控彈幕,但是這些爭論倒真不是他發的,這個世上天才確實不多,但是明眼人還是不少的,尤其是涉及自我利益時。“蠟像師”的動作突然敏捷了起來,似乎發現了目標般,他輕快地穿過居民的花園與籬笆,不久后,他就停在了一處小屋前,那是個僅有一扇門、沒有窗的木屋。“我聽見你了?!薄跋炏駧煛卑l出了滲人的笑聲,只張開了淺淺一條縫的嘴更為這份滲人增添了詭異的氣氛,“小紅帽,開開門……嘿!”“蠟像師”輕輕地推開了門,明亮的光線中滿是飛舞的灰塵,他用腳尖點開門扉,看著黑暗中蜷縮的人形走過去:“你還要去哪里呢?不敢發聲嗎?”那個人站了起來,仿佛沒看見“蠟像師”般走了過來,直播觀眾們難免為皮爾森擔心:他是不是已經做好了準備?皮爾森出現在了直播畫面中,手背在身后,沒戴墨鏡,死死盯著“蠟像師”。“嘿,就這么看著我?”“蠟像師”嘻笑著,“你還能動?”仿佛是挑畔般,皮爾森往前邁了一步。“蠟像師”停下了動作,從直播的視角來看,倆人已經貼得極近,而皮爾森卻絲毫沒有被固化的跡像!第二百章“蠟像師”似乎有些遲疑,站在原地僵持了片刻后突然往前跨了一大步,張開了嘴——一陀不明物體飛了過來,準確地堵住了他的嘴——那是團銹跡斑斑的布,大概是用來修車時擦手或者干脆就是擦車的!“蠟像師”被嚇了一跳,上半身靈活地往后一仰拉開距離,伸手去扯那布,布太大了,他吐不出來。皮爾森可沒有放過這個機會,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掏出了扳手:粗糙、結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