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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雙方外交人員的表情同時開始扭曲,覺醒辦的人紛紛扭過臉,研究起地上的花紋,林秋把嚴冬年拉往一邊,對面竄出來一位金發美女,使勁揪著維塔利的背把人拉走了。「你看看,你看看,這幸好嚴冬年背了鍋,這要是你,往對方的主試官面前一站,還沒開口呢就被比下去了?!?/br>林秋無話可說,實情如此。在雙方外交人員的心力憔悴之下,這一夜平安度過了,即沒有發生流血也沒有什么殺人,一派和平所氣。林秋其實并沒有什么睡意,一年的咸魚生活使得他的作息更加紊亂了,隔一段時間就會熬個夜以調整一下晚睡的作息,被系統吐槽早死預定。這一晚他睡得并不安定,暖氣房很干燥,醒來后只覺得口干舌燥,鼻孔里一股酸痛,總感覺隨時會流出鼻血來。倆人一間房,一人一床,林秋自然是和嚴冬年一起,拉開窗簾時嚴冬年就呻吟一聲醒了過來,他卻有些驚訝地道:「下雪了!」「昨晚就下了你沒發現嗎?」系統道。「下雪又聽不見聲音?!?/br>一夜之間,雪厚得淹沒了小腿,天空中還飄著鵝毛大雪,林秋看著陰沉沉的天氣有些發愁:這樣還去切爾諾貝利?果然,早飯還沒吃完,隊里的外交人員就跑了過來通知嚴冬年行程推遲,等雪停了再出發。“俄羅斯人怎么這不靠譜?!鄙W縼喴贿呁姘夏ㄖ窈竦狞S油一邊嘀咕,“天氣預報都沒有嗎?”現代科技,天氣預報不能說百發百中但是穩定性也能達到80%以上了,尤其是這樣的大雪天。早餐是自助,林秋看著拿回來的一桌食物,只感覺胃里有個黑洞。寒冷真是最好的助食劑,每個人都一付胡吃海塞的模樣。這一天就無所事事的度過了,嚴冬年刷著手機,林秋、老王、桑卓亞吃完早餐后,干脆在餐廳打了一早上的牌,整個酒店大概都被包了,除了他們根本沒有其他客人,餐廳也空蕩蕩的。沒人來理會他們,對俄羅斯人來說他們是外圍人員,主要關注點還是嚴冬年,某些時候,嚴冬年真的背了不少鍋。林秋的臉上差不多被白條貼滿時,一個高大的身影從余光劃過,他抬眼一看,維塔利邁著方步慢吞吞地從酒店大堂經過,昨晚的金發小美女挽著他,倆人如同情侶般親密地走出酒店,跑到外面的雪地上站著。“這倆人干嗎?”老王好奇地問。“打雪仗么?”桑卓亞猜測道。「又不是南方人?!沽智锿虏哿艘痪?。金發美女突然往前一步,雙手往前托舉,手腕柔軟,隨著一個非常優美的舞蹈動作雪片旋轉著飛了起來,慢慢地堆成了一個人形,與傳統的雪人不同,這個雪人有著扁平的腦袋,粗壯的四肢以及一對細巧靈活的手指手掌,下半身卻是奇怪的大圓輪,大概是為了雪地上的行動方便。雪人完全成形后,美女雙手舉過腦袋輕輕一拍,雪人顫抖了下,站直了,隨著美女的指揮開始左右行走,時不時用手臂拍打著雪堆墻面,似乎在試驗強度。酒店的工作人員路過時,沒有對這般情形表示一點驚奇,顯然早看過了。差不多五分鐘的時間,雪人在一次狠狠地沖撞后分崩離析,美女喘了口氣,露出一絲疲憊的神色,摟住維塔利的胳膊。“美女與野獸?!崩贤跬蝗粊砹司?,“活靈活現啊這?!?/br>林秋笑了起來,可惜發不了聲。“那看來俄羅斯人不是不看天氣預報,就是在等雪啊?!鄙W縼喕腥淮笪虻?,“我們昨天來之前還沒有雪呢?!?/br>“俄羅斯人也沒把這位放出去?!币恢标P注著林秋的老王自然也知道覺醒者的事,“這是殺手锏吧?!?/br>「我昨晚怎么沒感覺到這女的?」林秋問。「這女的一直和維塔利站得那么近,你分辨不出來也正常,以后多感覺感覺就好了?!瓜到y淡定地道,「我設計的功能你有什么不滿?」林秋懶得在這上面爭辯:「她是什么覺醒技?控制物體嗎?」「反正能控制的絕對只有雪,不然俄羅斯人也不用特意等下雪?!瓜到y道,「我感覺她應該只能把雪塑造成人,就是這個控制,必須以‘類人’的形態存在,不能單獨塑造成一個棍子或者其他什么東西?!?/br>「哪里看出來的?」林秋回憶著剛才的場景,并沒有感覺到什么特別,除了一見到維塔利就開始心跳加速。「這個雪人在活動時下半身有著明顯的受力現象,胳膊也是,說明它的存在是遵循物理定律的,如果能直接揮出一個棍子,何必造出來一整個人?」林秋正琢磨著,回過神來,發現金發美女站在了面前。第一百七十七章桑卓亞和老王坐在靠近餐廳通道的方向,林秋坐在倆人對面,偌大的餐廳只有他們三個活人,所以,他萬分肯定這位是沖著他來的。「你確定另一個主試官沒法感應到我的身份嗎?」林秋不放心地問道。「百分百確定?!瓜到y迅速回答道。「即使另一個主試官有你這個系統也不能?」「不能?!瓜到y有些不耐煩地道,「別瞎想了,即使這個世界上冒出一百個主試官系統也只有一個,而且只有你有系統!你自己的東西怎么可能給別人?」林秋疑惑地道:「我死了后你也不可能找別的宿主?」「……嗯?!瓜到y過了幾秒才應道,「她說話了?!?/br>“很抱歉打擾您?!毙∶琅浅?蜌?,英語不太流利講得很慢,但是配上她的楚楚可憐的神情,是個男人都會不自覺地溫和起來,“我知道這很不容易,他們無暇顧及身邊人,但是他們很偉大,他們是上帝對這個世界的恩賜,我知道您不信上帝,很抱歉。我為維塔利的態度道歉,希望您不要介意,也希望您能夠安撫您的……朋友,我們的力量微不足道,支持他們是我們唯一能做的事,您是個溫柔的人,愿上帝保佑您。期盼我們的合作能為人類帶來新的曙光?!?/br>說完,小美女微微一低頭就轉身離開了,附帶一個春風拂面般的微笑。“什么鬼?”不僅是桑卓亞,連老王都是一臉懵逼,“她來干嗎的?”“感覺像是替維塔利道歉?”桑卓亞不肯定地道,“她為什么要來替維塔利道歉?”“他倆是情侶吧?”老王琢磨了下,片刻后嘴角向下彎曲,“這是代替她的男朋友來道歉了?”小葉子剛才蹦蹦跳跳地下來了,一直站在小美女身邊靜靜聽著,等人走了,她才笑嘻嘻地道:“她想的是俄語,但是夾雜了一些英語,我聽懂了,她好像是想,真可憐,要被迫委身于主試官這樣的人……”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