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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將近一百人,小樓的套內面積只有40,就算三層加起來也只有120而已,塞進一百人是個絕對不可能的事,所以,第一批進入的只有林秋一行、攝像組、海選十人以及尖刀連而已,一共29人,進去后算上房頂,勉勉強強算是能活動。為了誰先進,海選的人著實sao動了一番,全哥處理得滿頭汗,好不容易才搞定,“這進去能玩個蛇???”林秋聽見打光師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是個留著八字胡的中年男子,“人不得擠爆了,都拉不開架勢,怎么拍?”“也許有不一樣的……”女主持人的聲音戛然而止。老式板樓格局都很小,按理說進去就該是正對著樓梯,她看見的卻是個筒子樓的走廊,兩邊都是房門,每扇房門前的天花板上都有個燈泡,有的燈泡似乎是壞了,明明滅滅的,使得這個走廊看起來更加滲人。最遠端則是一片黑暗,陰冷的光照中隱約能看見樓梯。女主持人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卻被后面的攝像師往前推去,人們在依序進場,后面的都在催促。她踉蹌了一下,正準備呵斥同事,猛然發現身后只剩下一扇緊閉的木門,什么人也沒有。林秋又不是傻子,既然“假上帝權限”可以完全包攏這幢樓,他也就沒必要硬性讓所有參加人員都呆在一起了,分開更有利于選拔,也方便他觀察。至于空間效果,不過是欺騙視覺罷了,在他的視野中,這些人進來后就呆在房間里,擠擠挨挨地站作一團。女主持人驚恐地試圖打開大門,門外的光線與雨聲如此真實,但是那扇在嚴冬年手中仿佛輕輕一推就要掉下來的門卻變得極其沉重,無論她怎么踢打推拉都沒用,依舊牢牢地擋住了出去的路。她轉過身,與正大門相對著的是一扇圓弧頂的長窗戶,外面是一片工地的瓦礫,正在飄雨中逐漸變深,咋一看起來十分正常。她撲了過去使勁搖晃窗戶,理所當然地毫無作用,反而是那雨逐漸變大,當玻璃啪得一下被打出蜘蛛網般的小裂縫時,她才驚覺雨已經變成了冰雹。不知怎的,她突然覺得外面更加危險,很快放棄打破窗戶的想法。高跟鞋行動得并不方便,女主持人只要走動得激烈些,很容易就會崴了腳,她只得小心翼翼地往走廊去。走廊是木制地板,有些年頭了,時不時就會發出那種吱嘎的聲音,仿佛隨時要翹起來般,在一片死寂中偶爾響一下,令人心驚rou跳的。女主持人顯然不是干記者的料,此時不僅沒有任何興奮好奇之色,反而一付快要嚇哭了,顫抖得站都站不住,完全是挪著往前走,好半天才走到第一扇門前。每扇門都有著不同的顏色,這扇是奇怪地土黃色,原本該是非常鮮艷的,此時卻呈現出那種歲月流逝的黯淡破舊,圓球形的金屬把手似乎被許多人握過,不僅斑駁還生了銹,倒映出來的人影顯得更加模糊混濁。女主持人站在門前猶豫了許久,一會兒看看走廊盡頭,一會兒看看門。走廊盡頭的黑暗與昏暗中的樓梯都顯得那么可怕,仿佛有什么東西躲在那里,等著人過去,就像等待獵物的野獸——顯然這里出現的可怕東西絕對不僅僅是野獸。女主持人握住球形門把的手遲疑了好久也沒敢扭動,她感覺全身都僵在了那兒,進退不得,她的腦中有著一萬個后悔的念頭:早知如此,我寧愿回去報道交通和天氣??!把手的倒影中似乎有什么東西?女主持人微微張開了嘴,那狹窄的把手倒影中,有什么黑色的東西正從她的背后擴展開來,像是霧又像是某種生物,一邊卷一邊舒展著,慢慢順著顏色漂亮平整的高級昵料攀上她的肩膀……女主持人扭動把手的動作從未如此俐落,她像是一道閃電般沖進土黃色房間,再俐落地用力關上門。急促的喘息在房間里響起,女主持人努力不哭出聲來,她的理智還在,這種地方大喊大叫只會引起更多的麻煩,恐怖片中最鬧騰的女人總是第一個死不是嗎?等一下,我、我算是那種壞女人嗎?這種女人在恐怖片中也是炮灰??!女主持人正胡思亂想時,呼吸逐漸響了起來。她一開始以為是自個兒的呼吸,很快,她意識到不對。——這個房間除了她之外還有其他人。與陰冷昏暗的走廊不同,房間里的燈光很亮,卻是那種不舒服的紅色,菜市場rou攤上的顏色。這種燈會顯得rou更新鮮,但是對人眼來說卻并不那么討喜。女主持人極緩極緩地轉過身,淚眼朦朧地看見,就在幾步遠外,一個很典型的中國菜場rou攤正擺在那兒,一條條rou擺在圓形吊燈下,散發著新鮮的顏色。rou攤老板站在鋪位后,腦袋是豬頭,身材卻是凸凹有致的美女,只穿了一件圍裙,十分性感。“你要買什么?”豬頭開口道,聲音甜美極了。五花rou條旁邊是排骨、大筒骨和腳,骨頭很大,尤其是大筒骨,和人類的小腿差不多,那腳被劈成了兩半,一半有三個指頭,一半有兩個。“你要買什么啊,老板?”豬頭再次開口催促道。第三十五章“3D投影?假的吧?我知道了,是不是真人秀?惡作???出來唄,我看到你們了!”女主持人拉扯著土黃色的木門,深秋季節只穿了一條絲襪的腿拼命蹬著臟兮兮的粉刷墻,強撐住搖搖欲墜的身體,沖著房間的天花板角落咆哮,“想拍我的丑樣子,拍到了吧?能不能結束了?我不玩了!”遺憾的是,這咆哮怎么聽怎么色厲內荏。女主持人的妝都哭花了,做了美甲的手死死扒著門框,試圖離開這個鬼房間,奈何那門如同長在了墻上般,任憑她如何使勁兒搖晃都沒有一絲松動,完全不同于進來時的輕松。豬頭老板娘靜靜地站在rou攤后面,仿佛一個蠟像,只有緩慢起伏的胸口表明了她是個活物,豬頭與脖子的交接處十分自然,絲毫沒有頭套或者化妝的蛛絲馬跡,露出來的皮膚在暖光燈的照耀下顯得熠熠生輝,很是有種動人的魅力。這個場景雖然看起來詭異,實質上卻沒有什么殺傷力,rou攤上連殺豬刀都沒有,奇怪的是,女主持人卻像被太陽曬到的吸血鬼般,不僅瘋狂地想要逃出這個房間,更時不時破口大罵攤主,又或者說些莫名其妙求饒的話,令直播的觀眾十分不解。系統選擇的第一個直播對象正是這位女主持人,這是林秋的建議。講起來很有些不好意思,但他選擇女主持人的唯一理由是顏值,俊男美女總是比較容易吸引人,就像主播是要有才藝,但是加上一張漂亮面孔更容易大爆特爆。直播確實盛況非常,人數從一開始可憐的上萬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