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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隨者。這些人已經走了幾天,準備在戰海修整一下再繼續前進。在末世的冬季敢上路,還帶著普通人,這些傭兵都很能干,不說那些普通的體能變異、身體變異者,就是戰斗力很強三、四級的高階異能者也好幾個,可以說這個隊伍比基地的整體水平高多了。他們在基地買東西出手大方,有些人就想跟著到大基地去。聽到這個消息,我心里一動:在山野基地待的時間夠長了,青澤也好的差不多,現在形勢又不明朗,冬季已經到了末尾,我們不如也跟在他們后面向西去。和一些陌生車隊混在一起,共同趕路卻又不交集,這樣既能顧全青澤,也最大限度不暴露自己。想到這些我去和青澤商量,沒想到他也想到了這些,我們相視一笑,頗有心有靈犀的愉悅感。說走就走,我把需要的東西收進了空間,沒用完的基地積分換了些日用品,和青澤一人一個背包充充樣子,趁傭兵們休息的兩天外出弄到了一些汽油,一切準備就緒。于是在傭兵隊離開的那天早上,我和青澤也開車跟在了他們之后,一路向西。盡管一起走,自由天下傭兵隊是不理睬我們這些尾巴的,連每天開拔和宿營也沒招呼,只按他們的情況來,想什么時候走就走,需要歇就歇。跟著的人自然也不敢有意見,只能看著他們行動調整自己。跟隨的車隊每組都有幾個人,各管各的,對他人都抱著警惕心,沒有什么多余的話,也很少互相聊天,但是宿營的時候,食物不夠的人會設法出去覓食,也會有人在大家都出來做飯的時候,拿自己東西去交換物品。我對這樣現狀很滿意。以我的庫存供應青澤一個人吃簡直不要太充裕。青澤原本就會做飯,每天給自己做還嫌棄我:“你都不能吃飯,人生樂趣都沒了,我做的也缺乏動力?!?/br>我就辯解:“我又不是人,人生樂趣關我什么事?再說我是不想吃,不是不能吃。不要把我和那些低等家伙相提并論?!?/br>我現在的身體如果吃一點東西倒也可以,不過吃東西毫無補充能量的作用,還要花力氣把它們排出來什么的,說來真是苦逼。有一次看到青澤煮餃子想起以前,忽然有了想吃的欲望,試著吃了幾個,沒有不舒服,但是也沒有香味。本以為這就算了,結果身體在改造過程中,已經不會那啥了,這幾個餃子扎扎實實的堵在了胸部以下菊花以上。那是我第一次精細控制體內,因為要把餃子請出去。尸身第一次嘗試那啥真是慘痛經歷,我寧可打的頭破血流也不想苦練排毒破菊神功。這些餃子一會兒在我體內排成一字,一會兒排成人字,青澤看我臉都憋黑了,嚇的給我灌水。灌水的結果是水泡餃子更困難……真是一言難盡啊,反正最后在我幾乎崩潰之前終于成功了,也由此因禍得福的初步學會控制體內器官。只是從哪以后,我雖然能那啥了,但是也不樂衷吃東西。這天我們的運氣不錯,宿營的地方是一個小縣城賓館,清理完一棟樓的喪尸后,車隊的人都自己挑選房間住進去了。大多數人喜歡住在低層,有事便于跑出去,我們無所謂就挑了最高的第五層。沒想到進門之后發現竟然有彩蛋!這間房子大概以前是員工宿舍,屋頂安裝了太陽能電池板,房子里的電器竟然可以用,廚房里還有電飯煲、電磁爐。青澤很高興,他早想吃新鮮蒸出來的米飯了,今天還可以配上熱騰騰的炒菜。他在洗米,我靠著廚房門看他。那背影勻稱美好,微微彎腰的時候,飽、滿的兩瓣凸起一點弧度,特別好看。于是我趁他洗米的時候摸大白桃,青澤瞪過來我就無辜的看一邊,等他忙活再摸。幾次過后他忍無可忍的說:“你老摸我干什么?這是嚴重sao、擾知道不!”對此我很理直氣壯:“閑的慌啊。沒有了人生樂趣,尸生也是寂寞的?!?/br>在我變本加厲企圖無障礙接觸大白桃的時候,青澤終于反抗了,一個水球兜頭砸來,我急忙躲開了。晚上青澤去沖澡。他雖然是水系異能,自己完全能清理身體,保潔時間也長的多,但是真正的熱水澡現在是多么難得的享受,相信很少有人會去拒絕。當然非人類除外,我這樣的喪尸并不喜歡。喪尸不喜歡水,我也不太想洗澡,只是架不住青澤的水異能,總是給我擦擦洗洗的,一般我也大度的忍了,以此表現我的胸懷寬廣。在客廳百無聊賴的聽著衛生間里水流嘩嘩,突然就想進去了。不喜歡水,但是我喜歡青澤……的大白桃啊。我悄悄推了推門,沒有關啊沒有關。我想青澤見我進去會怎么樣呢,會不會要推我出去?我可不想這樣,于是我小心的推開看,嗯,真好!青澤正側對著門閉眼洗頭,水流從他的頭發上潑灑下來,流過脖子,濺開肩窩,流過分明的鎖骨、結實的胸膛,窄腰上水流重新匯聚,在圓翹的大白桃上覆蓋了一層,兩條筆直長腿側立擋住了中間的風光。記得他本來體型是修長但稍顯瘦弱,肌膚是偏于少年的細滑,現在鍛煉的肌理結實,又有水系的滋潤,真是非??煽凇胰滩蛔⊙柿搜士谒?,好想吃的感覺。我覺得再忍就不是男……尸!所以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就摸在了大白桃上。青澤身體一頓,頭避開水流,抹了把臉,濕漉漉的眼睛看著我。我就有點莫名心虛,他竟然沒驚嚇,也沒跳開,這樣光看著倒不知該說什么了。于是我說:“我也洗洗,呵呵?!?/br>他上下看我一遍,我也跟著他看到自己衣衫整齊,我去竟然還穿著皮鞋!于是更尷尬了:“還沒來得及脫衣服……”真是太蠢了,剛才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嗎,干脆也脫了洗。青澤一雙眼睛又黑又亮,眼仁仿佛養在水里潤澤無比,看著我有訕訕的要轉身,青澤就笑了一下:“對,還是洗洗?!?/br>真要洗澡?到底被抓住了!我就知道要糟!這算不算自投羅網?我想逃跑,可是青澤直接靠過來還堵住了門——用他冒著熱氣帶著水味的身體。他不顧我嘟嘟囔囔的抗議,扔出去了皮鞋,就輕巧的給我解開衣扣,去掉了上衣,然后就是褲子……等一堆衣服堆在置物架上的時候,我已經被剝成光雞蛋了??纯醋约含F在的身體,雖然已經不像剛轉變的時候缺皮干rou癟,但還遠不如原來那樣專門鍛煉過的健美,頂多算一般水平。我有點嫌棄。青澤卻不嫌棄,他拉我一起站在水里,用毛巾給我擦拭。知道我不喜歡沐浴液,他就用香皂給我身上去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