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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也可以找到。我感謝自己的空間,不用繞遠,實在過不去的地方就把車收了,跑過去再拿出來開,節省了不少時間。到了距離大概一公里的地方,我放出自己的精神力,感知青澤的位置。竟然沒有感應到。心里一沉。我放大自己的感知范圍,還是沒有。我已經到了加工廠,可是這里絲毫沒有青澤的跡象。甚至沒有任何生命跡象,只有許多喪尸到處亂走。周圍的喪尸有些被我吸引,圍過來傻呆呆流著口水,還有吼叫的,好像表示臣服。我煩躁起來,簡直想把這些礙眼的家伙全敲了腦殼,可是不斷告訴自己,鎮靜,一定要找到青澤!找到,活生生的青澤。我按按已經沒有心跳的胸口,想象著自己長舒口氣,閉目凝神,把精神力全發散出去。這是我除了和那個精神喪尸搏斗外,第一次毫無顧忌的放空了全部精神力,以加工廠為圓心,猛的向四周擴散。無形的精神力波動噴涌而出,以rou體無法企及的速度猛然籠蓋了方圓5公里,我甚至“看”到了出發的基地大門。在這種搜索中,我發現了青澤。奇怪的是,青澤并不在加工廠方向,而是偏離了東邊至少2公里,而且不是在地面。那么,是地下?他怎么了?怎么會在地下?我心急起來。好在我感動他依然有生命力。我的精神觸角輕輕籠罩了他,我想告訴他:“別怕,我來了,堅持住?!?/br>我不知道自己的精神力到底有沒有這種能力,但是青澤有了反應,他好像在回應我,溫暖的、溫柔的回應我“等你,等你……”知道了地點,我不再浪費精神力,收回后迅速朝那里趕去。到了那里我知道為什么是地下了。那是個大倉庫,有許多庫房,有點庫房下面還修著大面積地下室,用來儲存有特殊存放要求的物品。我沖向了其中一個庫房。庫房里一個喪尸也沖向了我。竟然這時候還有敢跟我叫板的家伙,我直接精神攻擊。本以為它會立即栽倒,沒想到這家伙竟然沒有反應似的,照樣嗷嗷叫著沖過來。這是個奇怪的家伙,它好像無懼異能攻擊,不,是根本攻擊不到它似的。就好像攻擊的是空氣,是水,穿過去就穿過去了,沒打到實體。它就是那個等級高的厲害喪尸?如果異能攻擊無效,那么物理攻擊呢?我側身避開了他,附身撿起地上的一跟鐵棍——這個庫房里堆放了許多腳手架零件,鋼管扣件不要太多,我撈起一個砸向它。砸的有點狠,它沖的也挺快,然后就被砸退了兩步。這個喪尸形體不算大,比正常人稍微矮小一點兒,干癟皺巴的像風干rou,但是行動卻靈活。我起初以為它是速度型選手,后來發現它是能夠規避我的異能而且總能從出其不意的角度攻擊我。可是對異能免疫,卻受不起物理傷害讓我簡直想呵呵。我一直休養鍛煉的是異能,這么長時間身體快閑的長毛了,對運動這樣的事情簡直不要太歡迎。我們就在這個庫房打了起來。有那些零件,我很方便攻擊,它速度雖快,還加持神一樣的預知躲避能力,也的確有讓那些異能者敗退的資本。但那是二級或是三級,而我明顯比它等級高,打斗一陣后就掌握了主動權。它被我擊中幾次后,明顯有了退意,想從倉庫中逃出去。這樣的一個奇特屬性喪尸,還敢來挑戰我,欺負青澤,我能放過?我一直不放它走,最后用塊大鐵疙瘩砸倒了它,然后一棍敲開了它的腦殼。它倒是頑強,這樣的時候還垂死掙扎,竟然晉級了。喪尸的毒素蔓延,它的晶核從腦子里透出更加香甜的滋味,引得外面的喪尸們都開始嚎叫起來,不少喪尸已經克制不住,在我的威壓下搖搖晃晃的向倉庫走來。這樣對青澤不好。我跑到倉庫外,釋放精神力,同時高聲嚎叫,那些喪尸們停止了動作,但是還嚎叫著表達渴望,無奈的退后。我又趕回來,從那個干癟喪尸腦子里掏出了晶核。來不及確定它是否晉級完畢,我急著救青澤,就把晶核扔進了空間。突然想到這個家伙害得青澤困在這里,心里不忿,又在他腦袋上補敲了幾下。結果沒想到又有一個東西滾出來了。作者有話要說:圣誕節,喪尸王去砸蛋啦!一砸還砸出了兩個蛋!第24章光明正大的喪尸我覺得有東西滾出來,很重要,很香甜,卻一眼沒看見。因為精神力的加強,我現在對心里感覺還是重視的,又仔細觀察地面,猛一看沒什么,但是精神力掃不到,眼睛卻可以看到一個很不起眼的圓核。顏色幾乎和地面一樣,還是朦朧的透明,不使勁看基本發現不了。這是另一個晶核?那個家伙長了兩個晶核?雙黃蛋什么的……我猶豫著拿起來,也把它扔進了空間。收了這枚奇怪的晶核,我趕緊到地下室入口。臺階已經堵滿了東西,地下的門也關的很嚴,不然那個喪尸也就進去。我著急的喊“青澤,你在嗎?”連叫兩聲都沒回應,我想到精神力看到的青澤狀態那樣不好,頓時不安起來,就想蠻力打破這扇鐵門。因為是存放特殊物品的地方,大概這門也是特質的,非常結實,我撞了兩下沒撞開。我放棄了如此粗暴簡單的方法,準備去找結實鐵棍撬開,里面突然傳來一個聲音:“你是誰?”一個陌生的,年輕男生的聲音,不是青澤!我推了推門,大聲說:“開門,我是來救人的!”“那個厲害的喪尸還在外面嗎?”“我敲死它了,現在倉庫是安全的,趕快開門我帶你們出去!”“太好了!你等下……”門里傳出歡呼聲,然后是手忙腳亂的移動東西聲音,聽起來堵的真不少。門終于開了,一個人躲閃在門后小心的往外看,我等不及使勁一推,差點碰到他鼻子。開門的人低呼一聲躲開,我在他的抱怨中推門而入。我一眼就看到了青澤。我的青澤,躺在里面的地板上,閉著眼睛臉色慘白,他的右腿不自然的蜷縮著,裹著一塊已經看不出顏色的布,那里的血腥味對我而言,強烈無比。看到這樣的青澤,心里是慌張的,隨著走近的步伐,愈加擔心,害怕會看到重傷甚至垂危的青澤,害怕他受了不能挽回的傷,害怕他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