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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懵懂的時候就被這家伙護食似的圍前圍后,想想真沒機會去撩誰,此乃人生遺憾。“怎么沒有?那個什么干洗店的小姑娘,叫什么小……”“小何?!蔽姨嵝阉?。“看看,你還記得這么清楚!”青澤立即說:“還有老和你打籃球的那個誰,每次借機勾肩搭背,還和你共用一條毛巾擦汗!”“你不是當即制止了,還專門給我買了條毛巾?我就說你想多了?!?/br>“不是,他看你眼神不對,你是直男才感覺不到。還有那誰……”青澤什么都好,就是在感情上不夠自信。他總覺得是自己用多年的感情掰彎了我,我這樣的直男變彎的,對男女都吸引力。其實都是他多想,情人眼里出西施,只有他看我像寶,哪有那么多人喜歡我?不過和他說這些是沒前途的,這個已經實踐出真知了,最好的辦法是讓他停止聯想。我看他近在咫尺的嘴唇不斷開合,湊近上去輕輕含住了他的唇瓣。果然,他立即就消聲了。一雙眼睛睜的大大的,又是吃驚又是無措,不知該怎么辦好。自從我成了喪尸,就沒什么親密動作了,連偶爾在臉頰上親一下,也是很少的,就是怕他染上病毒。在這方面,我甚至比他還要注意,不止一次推開他的擁抱,他每次都很黯然,卻也知道只得如此。而我現在突然親吻他的嘴唇,雖然只是淺嘗即止,卻也是實實在在的親密接觸,許久未曾如此親密,他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戰,我放開了他。我猜是身體涼的像冷鮮rou,讓他感到不適了。“冷?”我問他。青澤撫著嘴唇,呆呆的說:“你親我了?我覺得像過電一樣,想要發抖?!?/br>那是太久沒有身體接觸才會產生的感覺吧。我摟他在懷里,青澤默默的不出聲,那一刻我覺得心里十分的安寧。這個時候,懷里的這個人,用多少香噴噴的晶核,多少血淋淋的鮮rou我都不會換噠。當然,如果同時摟著他吃著東西,我會更幸福。青澤是很聰明的,他問我突然親他,是不是有什么變化了?我告訴他在嘗試控制喪尸毒,現在還不夠熟練,以后會越來越好,也許我們不久就能做更多更親密的事情。他滿足的嘆息一聲,喃喃道:“真好。比我原來期望的還要好?!?/br>是的,我記得他當初說,帶著我去尋找改變的辦法,如果陷入絕境,那他會殺了我再自殺,死也死在一起。也許就是他這份執著,讓我們今天還能夠調侃、擁抱甚至親吻。上天待我終究不薄,雖然我現在丁丁的水壓還有問題,暫時不能正常使用,但我對今后充滿了信心!青澤自從成了戰海小隊的編外人員,并沒有像他之前說的那樣不盡心。他本就是很有責任心的人,在力所能及的之下,總希望能把事情做好,加上冬天很快的降溫,他也需要盡快搜集物資。所以一段時間以來,他經常跟隨戰海小隊外出,棉衣、煤、柴,包括一些耐放的食品,什么臘rou、罐頭、咸菜,被陸陸續續帶了回來,雖然數量不算多,好在只供他一個人吃。陳世鈞卻是對青澤格外關照。他作為隊長,不能公開偏袒青澤給他分太多東西,但是幾次拿自己的送來,說我們兩個人那些東西根本不夠,做一些貼補。有時候,他的態度已經很明顯,喜歡欣賞之情流露至此,青澤也看出來了。他對此很是困惑:“他明明有老婆孩子,而且對孩子很關心的,公司里有名的稱職,怎么會這樣?”我對此的反應是,拍拍床告訴他:“人早說了,掃席以待!”青澤對我指指點點:“那你還不好好表現,快,好好把床掃掃,被褥弄整齊,等爺來臨、幸你!”反了他了!我臉色驟然變得青灰,嘴唇毫無血色,直挺挺的倒下,渾身僵硬的像木頭棒子。青澤大驚,撲過來摸我:“怎么了這是?連烽,連烽!你失控了?”我在他驚慌中猛地翻身,把整個人壓在身下,陰測測的舔舔他的眉心:“這不躺平了等爺臨、幸呢嗎?”青澤氣的要掀翻我,哪里有我力氣大,幾下就氣喘吁吁:“起來,壓死我了?!?/br>我嘿嘿笑:“不起。我身嬌體弱易推倒,推倒之后起不了,爺看著辦吧!”青澤對我的無賴毫無辦法,掙扎一會兒終于把我掀到旁邊,和我面對面躺著平息呼吸,抱怨道:“大白天的,我還要出任務呢,你就鬧騰?!?/br>“不怕你陳哥再出什么幺蛾子?”“沒事,我想好了,這次要去臨縣的一個糧庫,如果能再拿到一些糧食,過冬就差不多了。以后不和他們出去了,陳哥就應該明白,他若再來我就說清楚?!?/br>“我覺得以這種進度,冬天過完我應該會晉級,到時候身體應該更好。等天氣變暖了,我們干脆就離開這個基地?!?/br>“我也這么想?!鼻酀伤懔怂悖骸拔覀冊谶@里待了不少時間,也該想著去你父母哪了?!?/br>提到我的父母,我們又沉默了。在這末世,親人的安危已是一種奢望,安好必然慶幸,否則……這種沉默讓我不舒服,于是我探頭在他臉頰上吻了吻,讓他也不要那么沉重。青澤也偏過頭來,溫柔的感受,回吻我。誰也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推門而入。平常我們還是記得關好門的,今天是準備出門,我們又互相玩笑,而且除了陳世鈞其實還沒人來過這偏僻的地方,竟然疏忽了,讓人直接進來看見了這親密的一幕。青澤一驚,那人已經發出冷笑:“吆喝,我以為你眼光多高,連陳哥都看不上,沒想到竟然就和這個病病歪歪的家伙勾搭在一起!”青澤怒道:“滾出去!”他知道我現在情況沒好,怕我生氣硬要處理掉這人,一躍而起就要把來人打出門。李霄卻是十分油滑,知道自己打不過青澤,說完就往外退,嘴里還嘲笑著:“看他那樣,路都走不動能在床上滿足你嗎”結果話音沒落,就被青澤一個連發水箭,臉上幾道血痕。李霄已經站在了屋外,摸了下臉一看有血,陰狠的咬牙:“余青澤你敢!你就不怕我告訴陳哥,還讓全隊知道你什么德性!”青澤不屑的說:“你早就這么干過了,我有什么不敢!今天再讓我聽到一句污言穢語試試?”經過末世的幾個月,李霄是更加齷蹉了,而青澤也早不是當初面皮薄的職場新人,他冷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