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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生氣?!?/br>我倒也沒生氣,事實如此有什么可氣的,不過是有點小失望。不過想想,這樣已經不錯了,哪可能一次變得紅潤細膩有光澤,那不是晉級那是妖精受。蠟黃的臉色,多是生病或是營養不良,與這末世的許多人很像,原來所謂的青白色,其實仔細觀察,是有股死氣的,透著詭異的青灰,和活人還是有區別的。倒是這次能量吸收對我好處很多,當初撿來的能量石,讓我在沒有痛苦的情況下,變成了喪尸,不知道是好是壞,但是當時被改造時是做了許多夢的,醒來時因為級別低,腦子又不清楚,根本不記得夢是什么。這次因為精神異能的升級和能量的吸收,我想起了許多。原來那些所謂的夢是都是和喪尸有關的傳承。我自認是喪尸王,其實是有道理的。因為喪尸都是由病毒改造而來,這個改造,大多是因為被動感染、變異,然后被變異的人襲擊,再感染、變異……這個過程中,難免身體受到了暴力改造,不管能不能承受,病毒侵蝕不論好壞,非常的血腥、直接。當然對改造體造成了許多不好的影響和后遺癥,晉級困難、智力低下、本能缺失等等。而我是被最基本最純粹的能量源石改造的,改造過程主要靠能量,后來還吞吃了源石,通過幾天幾夜的緩沖,精神也受到了比較妥善的保護,所以我醒來還保留最基本的意識。之后沒有因為本能覓食,立即吃能量較低的血rou,而吃的是更高級的晶核,可以說,我的起點比普通喪尸高許多。但我并不是就無敵了。我也需要不斷的升級,也會遇到各種方式磨煉出來的高階喪尸和人類高手。最棒的是,這次的灰雨和夢境回想,令我摸到了精神力的鍛煉方法,那就是不同于人類的冥想,我需要運轉精神異能去不斷回旋精神海,讓全身的能量動起來,讓精神進入良性循環。這樣才能積蓄精神力。還有一個好消息,就是那顆狡猾的熒光綠糖豆被削弱了許多,化作我的精神力,這下我不會再有突然頭痛的癥狀了,只要接下來修煉一段時間,我有信心養好傷甚至再次晉級。回去的路上,我挑青澤能理解的部分,慢慢解釋給他聽,他也很是高興。進入基地快2個月了,這是我們最有希望的一天?,F在已經進入初冬,青澤興致勃勃的說他要找個團隊出去,搜集一些棉衣和煤炭,過個溫暖的冬天。我想和青澤一起去,狀態好的時候,還可以偷偷裝東西在空間里,但他堅決不同意,因為我還需要很多時間來修復,消化這次吸收的能量。最大的理由,是一個整日昏睡的病人突然在灰雨后好到可以出任務,這本身就令人生疑,再被發現有空間異能,那就大事不妙了。我承認青澤說的對,又擔心他獨自跟團有危險,開玩笑,以前參加旅游團都可能被威脅、漫罵,據說還有被打屎的,現在末世跟搜集團能安全嗎?青澤哈哈笑,一邊開車,一邊伸手向窗外瞬發了幾道水箭。那箭竟然非常銳利,打掉了一塊石頭的棱角,雖然只是一小粒碎石,但那是石頭??!只聽說過水滴石穿,沒聽說過水射石爛的。他得意的顯擺:“你看,我很厲害的,現在基地里高手算我一個。不用擔心,我沒事的,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br>“你錯了,”我鄭重的說:“你一定要欺負欺負別人,把能搶的都搶來,這樣就能少出門,在家陪我了?!?/br>回答我的是他更加愉快的笑聲。回到基地大門的時候,竟然看見了不少人。原來這場灰雨阻擋了外出的人,基地里的人牽掛自己親友的,就在門口去觀望。陸陸續續有回來的人,自然有人欣喜有人憂愁。沒盼到人回來的還有個希望,得知已經掛掉或是變成喪尸的,自然痛苦不堪,尤其是需要那些人供養的,等于斷絕了生存希望,哭的撕心裂肺。哭聲總比笑聲要刺耳,團圓的人們收斂了喜悅匆匆離開了,我們的好心情也受到影響。青澤想到他沒敢提前通知的事情,更是懷三分愧疚,和我默默通過例行手續,走進大門想盡快離開。就在這時,有人喊了一聲:“余青澤!”說來外出這么久,也沒遇到過熟人,這聲招呼讓我們都吃驚一下。抬頭一看,不遠處幾個人匆匆走近,五六個中青年的男男女女,從走路的位置,隱隱以一個中年男人為首。不知他們是什么人,我暗自戒備起來,尤其那個中年男人,香噴噴的,應該是異能者,按感知的等級威壓,應該比青澤還高,至少高一級甚至兩級。但我有種意識,那就是他有意隱藏了什么,所以這個人或許比表現出來的等級還高。要在我狀態好的時候,滅了他不成問題,現在么……大概也行,但是會是rou搏,肯定會暴露,而且他身邊的那些人,不少也是有異能的,雖然級別高低不等,纏斗起來也是麻煩。青澤看清來人,但沒有這種戒備,可態度也不熱絡,甚至有點淡淡的尷尬。中年人快步走到他跟前,已經興奮的說:“真的是你!剛才我還擔心認錯了。你在這個基地多久了?我怎么沒見過你?”相比他的熱情,青澤就有點冷淡,他扶著“虛弱”的我,禮貌的笑了笑:“也是才來,所以沒見過吧。陳總你這是接人?”男人爽朗的一笑,倒是很有幾分大氣:“都什么世道還陳總呢,叫我世鈞,老陳,陳哥都行啊。我來看看有沒有回來的團員。哦,你這也是被擋在外邊了,沒什么事吧?”我看得出來,他對青澤是真的挺上心,見到他都顧不上去看自己的團員了。聽他自己介紹的什么老陳,那些應該是他一個團的人都微微流露出一點詫異,但是現在沒有傻子,沒人再表現什么,只是估量青澤的眼神多了起來。青澤點點頭:“還好。那您忙吧?!闭f著就扶我往里走。陳世鈞也看出了他的敷衍,錯步擋在路前:“稍等一下。青澤,你自從離職我沒打聽到你的消息,現在過的怎么樣?我是戰海小隊的隊長,手里也有點物資,這個……”他瞅瞅“蠟黃蠟黃”的我;“這位是?”青澤把我的手臂搭在肩上,以便更好的借力,客氣的說:“謝謝陳哥,我日子還過的去。這是我哥,他病了,我還要照顧他就先走了?!?/br>“當然當然,你走吧。有時間來找我,我們小隊就在東南那個黃色連棟別墅里。還有不少你認識的人呢!”陳世鈞也不生氣,最后還不忘叮囑,態度很友好。我們走了,他還在看著。我突然感覺一道惡毒的,極其不善的目光刺來,放出精神力一看,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