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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并不粗魯,再看他破破爛爛的衣服,大大小小的傷口,不由生氣,問他:“為什么不放它走非要拼命?”青澤頓了一下,悶悶的說:“我看它要吃你,氣極了沒想太多?!?/br>這算不算傻?我簡直無語了。我說:“它要吃的是你!我一個喪尸,它能吃嗎?咬一口崩了牙還得拉肚子!”青澤搖頭,他說:“不能,我不能看著你被吃,那讓我瘋了?!?/br>我對他的固執不解,氣道:“那你自己呢?看看你的身上多少傷?如果重傷怎么辦?如果被病毒感染怎么辦?”他默默的把破裂的衣袖拉拉,想多遮擋一點,結果“嗤啦”一聲,袖子被徹底拽掉了。肩胛處一道深深的、還滲血的傷口也暴露出來。他有點無措的看了我一眼,干巴巴的說:“別擔心,水系異能有治愈性,我的傷好的還是很快的,也輕易不會感染?!?/br>想到他不知還受多少傷,我憤怒的說:“就不能別這么拼命嗎?”他動了動嘴唇卻沒說出什么,突然就背對著我,抱住頭坐在了地上。過了一會才鼻音濃重的說:“我是恨自己沒用。從重逢都是你保護我,這次休養的原因你不說我也知道,不為了我也不會傷這么重!”他說著聲音低沉下去。我也不知該說什么,山洞里一時靜悄悄的,只有他粗重的呼吸聲;“我也是男人,平時全靠你保護就算了,在你養傷的時候還不能守護好你,那就是廢物!”他說著聲音都顫抖了:“你不需要我供應飲食,不需要治療保溫,甚至只是守在你身邊,如果這都做不到,那我算什么!我不敢想,不敢承認,是我拖累了你,也許沒有我你會更好,可是我自私,我不想放手……”我第一次見到他如此無助害怕,頭越發的低,幾乎要把自己縮成一團。原來他是這么想的,他的憂慮這么多,他是懷著如此的心情逼迫自己快速的適應末世,還要理解我這個喪尸男友。我嘆口氣,說:“過來?!?/br>他執著的不動,縮成一個團子。我說:“過來,你知道我動不了。我冷?!?/br>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小天使aini665574扔了1個地雷!下面會到人類基地去。開始受養攻,小攻被包養的日子第18章回憶過往的喪尸聽我說冷,他終于磨磨蹭蹭過來了,我看著這個胡子拉茬、衣衫破爛、身形消瘦的男人,卻是覺得他這么親切這么溫暖。他有我沒有的溫度,還有我缺少的豐沛感情,在末世這些都有點不合時宜,但他是為了我。我抱住了他。他不自在動了動,就任我抱住了。我能感受到他體溫透過衣服傳來,我猜他會覺得抱住了一塊冷鮮rou。他把頭搭在我肩上,像我們以前經常的那樣。我說:“別瞎想,你從來不是累贅。開始你給我找食物,沒有你一直努力我早成野喪尸了,吃的人山人海,rou沫和腦漿齊飛,結果不是被啃掉就是被打死,哪像現在是家養的,有衣有愛有抱抱?!?/br>他被我逗笑了,然后嘟噥說:“才不會,你很厲害的?!?/br>我也笑了:“所以別多想了。你已經做的很好。不要焦慮,做好眼前的事就好,與其想那么多守護責任的沉重命題,干脆只關心這頓吃什么,慢慢就都好了?!?/br>青澤點頭,下巴在我肩頭一戳一戳的:“會好的,你看你現在連這么思考的話都說的順溜?!?/br>喝了熱騰騰的蛇湯,青澤的精神好很多,我就跟他商量去到人類聚集地的事情。他開始是反對的,無非是害怕我被人發現,又無力自保,堅持要等我完全恢復再打算。我給他細細分析,目前他的情況是很難在繼續生存下去,別說其他,就沒有鹽這條,他就會變成白毛男。而我現在外形已經很接近人了,略顯青白的皮膚,可以說是病了,正好我一直昏昏沉沉的,就說末世前病了一直沒好,沒條件治療更重了。我還能說話,這就能打消別人的疑心,估計現在還沒有哪個喪尸會說話的。招牌黑指甲可以隱藏,比較麻煩的是我沒有呼吸和心跳,不過這都需要非??拷拍馨l現,好在末世里也沒人平白無故的湊到別人跟前,尤其是一個病人,多注意就好。我們藏在人類基地里,住偏僻點的地方,他可以想辦法換取食物,我可以安全的修復自己,其實比這個山洞要好。青澤終于被說動了,無他,這次的蟒蛇jiejie真把他嚇壞了,如果再出現他來不及的狀況,或是他根本沒有對抗的力量,后果太慘。最后我們決定去附近找一個聚集地,先暫時住下看看,如果可以就休養一陣,不行再換地方。要走的話,也要把野人般的樣子打理一下。青澤燒水大概擦洗了一下,又換了身衣服,起碼不會到處露了,又把長長的頭發胡子用刀大概修了修,形狀是不用想了,不礙事就好。很快弄完自己,他給我仔細擦了一遍,我的頭發再沒長過,他也用清水洗凈,手指給我梳整齊。我把東西都從空間放出來,反正已經剩余的不多,需要用時不清醒拿不出來就不好了。青澤就從其中挑了一套舒服的衣服給我換上。沒有經過山林生活,干干凈凈的我,這樣看來倒真比他還像正常人。我們同時發現了這點,不由互相取笑了幾句。在他打理我的時候,因為緊張后的輕松,我已經感覺困倦,后來幾乎迷迷糊糊地。在他給我梳頭時,那很舒服的感覺就更令人想睡了。幾乎睡過去的時候,我聽見青澤的聲音低低的說:“連烽,我愛你?!边@樣突然的表露愛意,如果清醒的時候,我大概會覺得有點rou麻,但現在卻覺得像是八寶粥撒上的那點糖,恰到好處的甜在心里暈開。他大概以為我已經睡著了。所以我突然對他說:“你還記得第一次給我洗頭嗎?”他嚇了一跳,半天沒吱聲。后來他輕輕撓了下我的頭皮,含笑說:“怎么不記得?幾天不見你就勾搭人家小姑娘,要不是我及時發現,給你洗頭清醒清醒,還不知道怎么樣呢?!?/br>“就胡說。明明是你消失那么久?!蔽液吆咧?。“我沒辦法啊。一可以見你就找去了,結果看你的態度心都涼了?!?/br>“那你還不走?”我問出了當時疑惑,后來再沒好問的話。“不走,走了便宜別人!再說,收了你也為民除害?!彼D了頓,又說:“我知道你。只是害怕你等不了太久,被別人拐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