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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更加的香噴噴了。太香了,在我嗅覺已經很靈敏的狀態下,簡直像只撓人的手,不斷撩撥我。不許撩尸!不許撩尸!不許撩尸!重要的事情說三遍。這時候,有一個念頭暗搓搓的冒出來:他是食物,他病了,他變喪尸不能吃,現在還可以嘗一嘗……想一想,從我第一次嘗試吃他失敗,好像再沒有下手過,我為什么不吃呢?那次他氣我,氣的我都要光著跑了,也沒想去咬他幾口解解氣。現在他體溫高,出汗,好像是發燒的征兆。發燒,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他自己把自己加溫了?我生rou都能吃,這樣加工過的更是可以……我把他抱起來,他仍舊昏迷著。嘴唇干的發白,偶爾有幾聲低吟,不舒服的皺皺眉。我把嘴湊到他脖子處,格外香甜的血rou味道,我忍不住齜出了牙。我的體溫低,完全沒有正常人的熱度。也許渾身發熱的青澤察覺到了一個涼颼颼的東西在身邊,更使勁的往我懷里蹭了蹭。更香了,rou離我更近,簡直送到嘴邊,真是不知死活。我的口水已經滴答到他的衣領上了。真的可以咬一口,不咬死就行了,送到嘴邊的rou都不吃,天理難容啊。惡魔般的蠱惑在我心里泛濫。我下定決心,張開嘴!我舔了舔他!不夠,克制著齜牙磨了磨。嗅嗅被我親近過的地方,我忍不住把他一點rou含在嘴里,用牙齒吸了吸。我就不想忍了,我要吃掉他!他本來就是我的食物。一段記憶飄到眼前:青澤躺在我身下,笑的溫柔而堅定,眼角卻是羞紅了,他輕輕說:“沒關系,就這樣。我是你的,你是我的。我們屬于彼此。我愿意染上你的味道?!?/br>那是我們的第一次,他佯裝鎮定,其實很害羞。沒和任何一個女孩男孩交往過的青澤,和我相戀后,義無反顧的把自己交給了我。嗷!頭有點疼。也許我記錯了,不是沒吃他。好像早就把他吃掉了,還吃了幾次,每次都吃的很高興。吃完了他會累,累了也幸福的笑,休息一會兒還給我收拾好亂七八糟的房間。他是我的。我們屬于彼此。我覺得想起了什么。都是什么?好多的色彩,比彩色棉花糖還大還鮮艷。青澤聽到吼聲,再被我揉來揉去,好像也感覺到什么。他仍舊昏迷著,卻小聲念叨。我湊近耳邊,聽他喃喃:“連烽,連烽,連烽……”似乎在念我的名字。他很熱嗎?很難受嗎?表達不出來,只知道叫我的名字。好像這是一劑解藥,即使不能緩解痛苦,也能讓他得到一點安慰。不知為什么,我的口水一下刷的掉下來了。他是我的。自從跟我在一起,就那樣信任著我,愛著我,再難再累也沒朝我發脾氣。最生氣的一次,就是那天以為我要和他分開,他揮舞鐵锨還揪住了我的脖領子。可我的本能,還是會想吃他。為什么,我體內的洪荒之力就這么強?除了吃我就不能用別的方式表達自己的喜愛了嗎?我把青澤抱出山洞。他體溫太高,這樣下去會燒壞腦子。變成喪尸就夠慘了,變成傻子我就更沒指望了。說不定他一個不清楚再把我啃了,到時候本王臉上兩個牙印,就不要想讓喪尸小弟們敬仰如滔滔江水,一見就納頭便拜了。沒有藥,我可以幫他物理降溫。山間多水,附近有條小河,給他泡一泡絕對是個好主意。我像泰山一樣飛躍在林間,直奔小河。小河……這還是小河嗎?動物、喪尸在河邊圍滿了,食草的食rou的互相挨著喝水洗澡,水里還冒著絲絲縷縷的白汽,這是改成室外桑拿了?幸好它們只是洗澡,再有互相搓背的我一定以為還要買票,實在受到驚嚇。我是在這里擠個位置,還是霸氣把這些家伙全趕走?就在我考慮這兩個選項的時候,河里猛然跳出一尾大魚,把一頭正在喝水的兔子給拖了下去。兔子也不慫,它個頭很大,還有外翻的大牙,強有力的后腿,分明是只變異獸??墒潜讳h利牙齒的大魚咬進去后,只是掙扎了幾下就沉了,然后泛起血水。接下來又發生幾次,大魚也不少。只是喝水的洗澡的照樣,被咬住的打的過就跑,打不過……凡是拖進去的一會兒就報銷了。哇哦,我倒是不怕咬,但是青澤不行。如果他被這魚來一下,我就打死它們再烤再煮也沒用了。無奈之下,我抱著青澤往上游跑。還是找干凈地方,避開這些家伙的洗腳水吧。來到一片平坦地形成的池塘,我把青澤放下,咚一下跳進水里,大概偵查了一圈。很好,這里變態魚不多,我抓住幾個揪斷了,遠遠扔開,讓剩下的魚去撕扯,然后把青澤抱進水里。就在岸邊,雖然水不夠深,但是更安全,而且防止他被淹著。等等,我好像一著急抱反了。青澤頭扎進去,屁股在我懷里。呃,這一定是大白桃的錯,它在無聲的誘惑我!趕緊把頭立起來,暗自慶幸他還昏著??墒乔酀纱碳ぶ?,嗆咳著竟然睜開了眼:“這是,這么回事?”他迷糊著扯扯濕漉漉的衣服:“難受?!闭f著咳出一口水。有點心虛……我嚴肅的扭開了眼睛。他還是不舒服,我幫他把衣服脫了,我選的運動服就是這么便利!水是溫的,并不怕著涼,紓解他的體溫很好。他逐漸醒過來,看見自己這樣……躺我懷里,臉色緋紅,想坐起來。我制止了他,指指已經游過來的魚:“嗷!”青澤很聰明,馬上發現了危險,不掙扎了,但是用上衣蓋住了關鍵部位。對此,我并無任何反應,非常高冷的盯著魚,用精神力嚇唬它:“再敢過來吃了你!rou吃完了骨頭都炒酥了做魚松!還有整只魚罐頭,吃,吃吃!”大概是我吃的意念特別強烈,那幾只魚真的停頓一下,然后呼啦游跑了。這還差不多。我滿意的托住大白桃,面上還是那么高冷。這就是霸總范兒,每個喪尸都該學學,老流哈喇子不是事兒。這河水有點奇怪,我泡里面也覺得挺舒服。我把青澤額頭的汗擦掉,他明顯好多了,眼神清明起來。“我病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