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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算順利,我們走到了社區醫院。作者有話要說:看,我更新了!我絕不是月更黨,我是有心的好寶寶。作者勤勞吧,評論在哪里?不留言?那你們都是海綿體!海綿寶寶們,我代表章魚哥消滅你們!第6章看病的喪尸社區醫院看病的沒有三甲大醫院那么多人,但是也比普通店面人多,所以這里的喪尸也不少。青澤有點擔心,想強撐著下地,我按住他吼:“嗷嗷嗷!”意思是人多一點怕什么,有我啊,帥遍天下逼格無限尸品爆棚的本王在此,哪個敢來放肆?果然再強大也不能瞎叨叨,剛安慰了一下我的食物,就有不長眼的出來送死。它們是聞到青澤身上的血味,忍不住來覓食的。本王很容易帶人來看個病,你們就騙保,肯定不是醫托就是詐騙犯,反正就是一堆攪屎棍!我發動自己的思想波,拿手絕活錐子扎,扎向一大片。我去,準頭不夠,只有幾個被扎到,大部分落空了!剛學會一個一個的扎,猛的加大打擊面竟然不靈了!我倒是無所謂,可是青澤身上有傷,要是被感染了這些家伙的低等病毒,那rou還能吃嗎?肯定不能!我能允許這樣的事發生嗎?肯定不能!于是我一邊腦子扎著練習,一邊發出吼聲?!班秽弧惫粏适蹼m然還沒煉成,還是有點威懾力的,這些家伙們驟然停了下來。如此我還是有點滿意,準備等會開吃的時候稍微溫柔點。但是我好心太早了!這些攪屎棍在驟停兩秒后,突然都激動起來,嗷嗷叫著向我涌來。難道我剛才說錯話了?應該是嗷·嗷?或者是嗷~嗷?早知道外語難學,本王英語就學的稀爛,誰知道當喪尸也需要語言天賦?那個誰,你再敢過來?whatisyourname?告訴我削你全家!我戳你個先人板板!因為抱著青澤,不方便開打,我戰略性撤退,撞開一間房門,把青澤放在臨門的床上。里面沒有同類的氣息,外面的攪屎棍正在興奮的擠來。我把門關上了,不顧青澤的扣門聲,直接撤掉一個家伙的胳膊,卡住了門把手。他再急也打不開,本王就是這么聰明!沒有了顧忌,這些攪屎棍根本不是對手。我用思維波戳它們,有越過界限接近我的,直接一巴掌打飛。沒錯,我現在已經可以一手打倒一個普通喪尸了。按理來說,它們此時應該懼怕我王八之氣,爭先恐后的滾蛋才是,誰知道為了什么,還是企圖越過我,去抓青澤。對于這點,我很理解:怪不得要來醫院,你們奏是有??!暫時解決了大部分喪尸,我的思維波錐子練的越發準了。來一個扎一個,來兩個,扎三只!因為我已經學會將思維波錐子分散成更細銳的武器,買二送也就是這么劃算!這些攪屎棍大部分被我攻擊的再死一次,少部分被殘酷的事實打擊的含著口水無奈敗退。我很得意的打開門,對著青澤一個眼神:看,這就是王者與俗人的差距!很不幸,眼神太用力,眼珠子甩出去了。目睹這一幕的除了青澤,還有一個剛才沒看見的女人。這是個穿著護士服的年輕女孩,正站在青澤的身邊。她滿臉驚恐的看著我眼珠飛出來,然后掉在她手邊的床上。雪白的床單上一顆大大的,血糊糊的,沒有眼白全是黑色的眼珠子,瞪視著女孩。于是護士姑娘毫不矜持的叫了一聲。好在末世已經多天,她也在這里躲了這么久,還是知道不能尖叫引來喪尸,及時捂住了嘴,可是驚慌的眼睛和微微發抖的身體,無不說明已經恐懼到極點。至于嗎,本王的眼珠像黑曜石,像水晶,像玻璃球,她怕什么真是大驚小怪。相比之下,青澤就可愛多了,他把門重新管好,拿起眼珠子,對著我眼眶左右比劃,大有調整位置再塞進去的意思。這個傻子!他手上有傷口的,萬一染了病毒怎么辦?我是天賦異稟、萬里挑一的喪尸王,他呢,成了外面的攪屎棍怎么辦,這日子還能過嗎?于是我奪過了眼珠子,順手塞了進去,青澤還想上來拿,我不耐煩的吼吼,他坐了回去,無奈的說:“連烽乖,眼球塞反了,轉一下好嗎?”原來是這樣,我又看不到正不正,再說正了反了有什么關系,還乖,乖什么乖,以前他對我才乖,現在趁本王說話不清,竟然占便宜簡直找打!話雖這么說,但是看著青澤的傷和他蒼白的臉,擔憂的神情,我還是勉為其難的把眼球重新塞了塞。哼,食物就是太鬧騰,等養肥了馬上吃掉吃掉!護士姑娘已經躲到一組柜子后頭了,看起來她原來就躲在哪里,所以進門沒看見。我打量一下這間房子,空間挺大,還有許多沙發,天花板上吊著滑軌,看來運氣不錯,是輸液室。那么附近應該有配藥室,青澤的傷可以治一治了。我在護士姑娘的持續發抖中,盡量溫柔的說:“嗷嗷嗷!”(請給他治療一下)。喪尸作證,我說的非常溫柔有禮貌,每個嗷音都珠圓玉潤好不好,她卻嚇的死死抱著頭,抖的更厲害了,連帶旁邊柜子里的瓶子都在震動,這要砸死她可不能賴在我頭上!青澤輕聲說:“護士小姐,你不要害怕,連烽能聽懂話,不會傷人的。他是想讓你幫我看病?!?/br>對哦,所以她別先把自己嚇死了。哎不對,她白白嫩嫩,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我先吃她解解饞也不錯?護士聽了青澤的話,壯膽抬頭看了我一眼,正好看到著我盯著她像盯著rou一樣,還情不自禁的流著口水,再度驚叫一聲,死死縮成一團。被看破了……不就是想吃rou……現在吃……不知為什么,我有點心虛,轉頭看了看青澤,他費力的捂著排骨,算了,等會兒再吃護士,不然我的食物沒人管,靠我的黑指甲,一下就把他徹底戳成攪屎棍了。青澤對我笑笑,從把袋子里的一包餅干拿了出來,走過去遞給護士:“能幫我包扎一下,打點消炎藥嗎?這包餅干算交換,你看包裝還是完好的,沒有污染?!?/br>我把頭往左歪:消炎藥?濫用抗生素不行呦。換個止咳糖漿喝喝是不是就行了?不過青澤沒理解我豐富的眼神,又遞給她一瓶水:“還有這個,行嗎?”護士看到餅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