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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貼到藏在頭發里的柔軟細膩。他就像一塊商店里包裝精美的棉花糖,又軟又甜,白白糯糯的等待著別人去擁有。邙明的神色便有一點僵。對方恍然不覺,它對于人類這種兩條腿的搭載工具十分滿意,正在用前所未有的角度,重新觀看著整個小鎮。路上貝凡問:“人類,你是要帶我去做什么呀?”邙明言簡意賅的回答:“快到了?!?/br>他們重新回到了那個廣場上,雙雙停在大石碑前。邙明指著上面的字,問道:“貝凡,你見過這樣的字嗎?”“這是啥,不認得?!必惙采斐鍪种?,在空中描著那個字,描了兩畫就覺得太復雜了,遂放棄。沒想到,邙明卻輕易地將這個復雜文字認了出來,“這是一個歸家的‘歸’字。我帶你過來,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在湖底別處見過這樣奇形怪狀的字?”認真的想了想,貝凡回答道:“沒有?!?/br>但他很快又自己補充,“就算是有,我也不記得了,長得都跟圈圈似的,繞都繞暈了……不過人類,你怎么會認識這個字???”“這個字,我曾經在我母親的筆記上見過這是一種失傳已久的古老文字。我這些年,一直都在研究這種文字的起源和下落?!?/br>這番話超出了貝凡的對于人類的理解,他奇怪道:“研究這種曲曲彎彎的字,為什么呀?”“對別人,我會說我研究這種生僻古文字,是為了好寫博士論文?!壁骺戳怂谎?,“但對你,我就說實話了,我是為了找一個失蹤了很久的人?!?/br>邙明的解釋很簡單,他抱著懷里的魚尾巴,帶著貝凡走到了崖邊,幾十米下的黑石臺上,是剛剛不久前才發生過惡戰的棺材堆。他們站在邊緣一起向下看,邙明突然說:“貝凡,這下面一百口關著厲鬼的棺材,你看它表面的模樣一切都很好,但其實里面問題大了,最中心陣眼的那口棺材是空的,棺材里關著的東西逃出來了?!?/br>這話有立竿見影的效果,貝凡立刻緊張地看了他一眼。邙明慢條斯理道:“如果想讓底下的鎖魂陰陣更牢固,除了要修補上面的鏡像陽陣外,還要把那只逃出去的鬼捉拿歸案,將他重新關到棺材里,才能避免這百鬼陣不會再逆行一次,從鎖魂陣變成養尸陣?!?/br>話說到這里,貝凡已經有些坐立不安了,他想就這樣從邙明肩上跳下去,但是邙明先一步察覺到了,握住他的腰,將他拎了下來。“貝凡,你一直沒有交代,你到底是從哪里來的?”被握在手里的魚沒辦法掙脫,就甩起自己的尾巴,去抽打對面的人類,可沒想到這人類居然靈活得很,左躲右躲,自己居然一下都沒抽到他。可惡!早知道這人類這么不可愛,剛才就該在他死掉的時候,多抽他幾個嘴巴子才算出氣呀!“貝凡,你該交代了,你是不是那棺材里逃出來的?”看著面前這只自己打不過的人類,貝凡只好委屈地抱緊了自己的魚尾巴,“才不是呢!”記邙明繼續追問,“那你是從哪兒來的?”貝凡癟著嘴巴,不情愿地看了看那被他拆過腿的懸棺塔。于是他們再一次返回了這座建筑。指著幾步之外漂浮的懸棺,貝凡蔫頭耷腦的說:“我就是從這棺材里鉆出來的,才不是從下面來的……下面那么惡心?!?/br>這顯然是一個出乎邙明意料之外的真相,他把懷里的大尾魚偷偷地抱得更緊了一些,他才解釋道:“寶貝兒,我其實從一開始,就知道你不是鎖魂陣里逃出來的鬼?!?/br>貝凡懵了,“啥?”“我們剛剛封印回去的那只鬼將軍,我仔細看過,他身上的將軍披掛是宋朝的制式。他被收在鎖魂陣里面的第五口棺材中,而陣眼處的空棺,卻是這個大陣中最早一個被放進去的,所以那逃出來的厲鬼,年紀不可能比那位宋朝的將軍小,但是你呢……”抱著水鬼的人類,眼中神色變得溫柔,“你還會說加油呢,你根本就是個現代鬼,我從一開始就知道那里面不是你?!?/br>人類的套路太社會,令單純的水鬼眼花繚亂,“那你為啥……為啥冤枉我?”“我只是想知道你的真實來處,可沒想到剛試了個頭,你就自己全招了……”邙明憐惜地敲了敲他露在外面的小牙,“以后遇見別的人類,可千萬別這么誠實,他們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這么好的?!?/br>終于明白自己又被耍了,這可惡的人類實在是太狡猾了,貝凡氣得轉頭去咬邙明,“你才不好,你就是個大壞蛋!”大壞蛋沒躲,任由懷里的魚出氣,在他臉上留下了一排大牙印。臉上傳來獸類嚙咬的細微疼痛,但邙明的雙手卻抱得很穩,沒有一絲要放手的意思。等貝凡咬夠了,他才兜好滑落的魚尾巴,走進了面前這口棺材。邙明的聲音很溫柔,但他的神色卻很認真,“寶貝兒,你是說,你是從這口棺材里爬出來的,是么?”還在生氣的貝凡不去理他,把頭埋到邙明懷里,以這樣拒絕眼神交流的姿勢藏起了臉,自以為堅決地表明了不約的態度。但他不知道的是,這樣的動作在人類的理解里,卻是截然相反的意思。邙明換成單手抱著懷里的貝凡,他力度很緊,抱得很穩。然后埋在邙明懷里的貝凡,就聽見他推開了身后的那口棺材,那棺材蓋是松動的,并不像其它的懸棺那樣合著,因為里面真正的主人早就偷偷的跑出來了。沒過一會,身后就傳來了邙明重新合嚴棺材的響聲,他的手拿了回來,卻一言不發地抱緊了貝凡,半晌都沒有說話。貝凡等了半天,也沒見人類吱聲,就自己翻了個面,把身體翻了回來。貝凡和他對視,這個人類男人的眼睛里有時候會有他不理解的情緒,貝凡看了一會雖然不懂,但卻莫名其妙的消了氣。他聲音軟軟的問:“你為什么要這樣看我?”邙明沒有立刻回答,他抱著大尾巴魚席地而坐,將貝凡放在他的身上。他的伸手卻撩開了貝凡捂住了半張臉的頭發,仔仔細細地看著他的眉眼,神色也是從所未有的認真,“貝凡,你天庭飽滿,端正俊美,是出身優渥、家世富貴之象。眉秀而羽,神韻內藏,生而靈氣天成,自幼聰慧機敏。紫斗盤中機陰在寅坐,你的一生本該富貴榮耀,福壽雙全,長命百歲?!?/br>“……長命百歲?!壁魃裆逎?,他重復的聲音雖輕,卻有著字字清晰不容忽視的力度,“可是你并沒有安然幸福地過完這一生,是誰強改了你的命格?在謀殺你后,還將你的尸首帶進這湖底邪陣,將你壓在陣中,讓你在死后都不得安寧!”貝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