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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問題第一時間聯系平京市那邊。 這當然沒有什么問題。 可是戰略局那邊的方部長對于龍淵是什么態度,在平京市的領導圈子里也不是什么秘密。 方部長壓根沒有掩飾的意思,大家自然而然地就都知道了。 要說他也擔心龍淵的安全問題,安排下屬過來負責就近保護龍淵? 說出去恐怕沒幾個人會相信。 說是他派人來跟著龍淵,把她當成魚餌想釣背后那些大魚、不法分子們,倒是更有可信度一些。 可是蔡巧玲和關明表現出來的分明不是這樣的。 他們當然可以對普通人隱瞞自己的真正任務目標,但對著龍淵、對著本身任務差不多的歐想南兩人就沒有必要可以撒謊了。 可蔡巧玲就是這樣做了。 在會議室外歐想南故意問了個問題試探蔡巧玲——如果她沒有懷著其它心思的話,按理說只是隨便猜猜會議內容,牽扯不到那么嚴重的層面上去。 蔡巧玲表現得太刻意了。 聯系到他們來的目的,立刻讓歐想南產生了懷疑,懷疑蔡巧玲可能被什么勢力洗腦了、又或者本身她就有問題。于是她也不敢耽擱,不僅跟上面匯報了這一情況,還直接給龍淵提醒了。 可是這么幾天下來,看到龍淵的舉動,再看看蔡巧玲始終如一的敬業模樣,歐想南不禁產生了懷疑,是不是自己疑心太重了? 這幾天都非常平靜。 日子平靜得簡直有些不可思議。 她怎么覺得這些日子有些不真實呢? 而在臨海市的某個運送物資的中轉站,在其中一間存放菜蔬的倉庫里,也有不少人跟歐想南的想法差不多。 他們怎么就淪落到這樣的地步了?這也太不真實了。 這些人正是郎一林那些臨時湊在一起的草臺班子合伙殺手們。 原本他們還不知道龍淵人在臨海市,通過特殊渠道知道消息的也無法確定這一消息,但是龍淵大大方方地開了直播,還是面向全世界的那種,他們再要說不知道就太蠢了。 可是現在也有一個問題,知道了歸知道了,怎么去臨海市是個問題。 他們其中有好幾個人在華國的身份都還是黑戶,想搭乘公共交通工具都還是個問題,更別說去臨海市了。 全世界皆知臨海市在華國發現有一名從E國回來的疑似感染者的人之后,華國就直接下了封城命令。 嚴進嚴出。 除了運送物資的車輛和少數的醫務人員,大概就只有接到命令的軍隊可以進入臨海市了。 可是在臨海市封城的情況下,這幾種身份他們想混進去都有存在一定難度。 于是這十來個人集思廣益想了很多辦法,最后還是地盤就在華國的陳書想出了一個比較有可行性的辦法,讓大家通過運輸物資的大貨車混進來了。 一路上吃的苦頭也就不提了——當殺手的,入這一行大多都是因為活不下去了,入行后為了能夠出師也是時時刻刻都在吃苦磨練自己,到后來出師接單子時,有時候為了靠近目標也需要做各種各樣的偽裝,必要的時候街上乞討的乞丐都裝過,倒也不至于連運送蔬菜的大貨車箱都躺不下去。 可是廢了一大把力氣混進來了以后呢? 他們突然發現——不是進來了就能順利地找到龍淵并且對她下手的。 臨海市還在封城狀態,也就是說,所有的商業店鋪全都不開門,市民們自動自發地盡量留在家里不給政府添亂,因此公共交通工具也全都停了。 大街上一個人都沒有。 可是大街小巷遍布的監控攝像頭卻還沒有停止運行——可想而知在這樣的情況下只要他們出去閑逛,一定會被官方某些部門注意到。 而他們的身份都是經不起仔細盤查的。 可是不出去他們要怎么才能想辦法靠近龍淵、何年何月才能殺人? 幾個人坐在這個空氣中都飄著濃烈的蔬菜味兒的倉庫里,火氣一天比一天大。 就像是陳書勸住他們時說的那樣——什么死亡倒計時,接到那個恐嚇的人不會當真,他們這些本來就不可能遵紀守法的亡命之徒們就更加不會當真了。 大家都不當真,死亡倒計時會不會實現、他們這些放狠話的人打臉疼不疼的問題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最多就是大家在倒計時結束那天會覺得有點尷尬,平時比較要面子的幾個人會覺得有些面上無光罷了。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他們費盡心思混進了臨海市,卻到現在連龍淵人在哪里都不知道。 因為封城的緣故等于是被困在這個倉庫里什么都干不了。 沒過幾天,就有很多人都憋不住了——說出去誰敢信???!他們這些在某些時候放出個名字就能讓人聞風喪膽的排行榜前排職業殺手們,竟然一起被束手束腳地困在一個放蔬菜的破倉庫里,行動困難?! 有兩個好面子的人天天面對著一箱又一箱的青菜,都開始懷疑人生了。 這日子是真實存在的嗎? 他們這到底是干什么來了? 連在這一行里出了名的脾氣好的郎一林和蓋文都有些坐不住了。 這天兩個人再也忍不住了——必須要采取一些行動,不能再在這里浪費時間了。 正好這里的大多數人都跟他們的想法差不多。 幾個人湊在一起簡單交流了幾句,就開始準備行動。 第136章 二更 引蛇出洞 自認為是他們這個臨時湊起來的團隊的智囊一樣的人物的陳書自然是極力勸阻了。 他想的辦法把人都給弄進來, 到這會兒了也自認為能夠想出辦法破局。 只是他現在還需要一點時間而已。 然而在這里困了好幾天,這幾個原本就無組織無紀律的人對陳書的耐心也差不多走到頭兒了,任由他說的天花亂墜, 他們都給不出什么反應了。 陳書說歸說, 他們該怎么想還是怎么想、該怎么行動還是怎么行動。 陳書見說不聽, 臉色陰晴不定了一陣子之后, 索性也開始冷眼旁觀任由他們去了。 要說來了臨海市幾天完全沒有頭緒那肯定不至于, 只是他以前也是一個習慣了獨來獨往的人, 養成的思維慣性和一些行事風格一時之間很難轉變過來。 要讓陳書自己一個人的話, 他早就想出來無數種方法破局了, 可是因為帶了好幾個人,他的腳步也硬生生被拖住了,跟他們一起困在這里。 直到這時, 陳書才有些后悔自己為什么要攬這個事兒。他們又不給他發工資,反倒是一個個都跟債主一樣一天問八百遍什么時候能出去、什么時候可以行動。 他一個人來去自如不好嗎, 就為了那點莫名其妙的虛榮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