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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小貓咪被連續砸中了許多次,雖然不痛,可老是輸還是讓貓很苦惱的。 “不來了不來了, 這次換菜菜來砸你!”小貓咪又被砸到腦袋后,干脆站在原地不動了。 “好?!迸疗鯇⒁豢鸩輬F放在地上,自己代替貓咪站在空地的位置。 躲了半天草團的咸菜這會兒覺得砸比被砸好玩多了, 小貓咪變回人類的狀態, 將貓耳朵和尾巴用力的往帽子和裙子里一塞, 便拿起筐子對準帕契揮舞起來。作為時空中的意外旅行者, 咸菜的年紀沒有多少增長,它依舊是小貓和幼童的狀態,圓滾滾rou嘟嘟的小臉會隨著跳起落下的動作抖動。 股宗是貓的御靈神,借由他的巫力存活下去,沒有人類的形態,而咸菜現在的樣子,終于讓帕契有了自己親手培育出妖怪的實質感,只是菜菜現在的模樣過于幼小,讓他觀感微妙,更像是多了個要照顧的孩子。 這么形容也不對,因為帕契對用自己的血液制作出的親子,并沒有什么為人父的特殊情感,對于他而言,血脈并不是可以獲得感情加層的工具。 葉王作為帕契誕生的第二世并不順利,大祭司具有一定得預言能力,早就知曉有一個對王位野心勃勃的通靈者利用泰山府君祭轉生到了自己的族群,葉王從一開始就被族人另眼相待,他們嘗試了各種方法,想要他放棄。自古以來,帕契族都作為通靈者大賽的主持者出現在通靈人面前,明面上他們不會有任何偏袒,可實際上卻也要聽從背后先王們的命令。 意識到這點,帕契[受寵若驚],原來還未成為王的他,就已經讓現任產生危機感了。 得知所謂的帕契族沒有競爭通靈王的權利時,帕契行事便不在隱瞞,他光明正大的借用通靈者之戰的名義排除異己,以血腥的廝殺篩選繼承人,這導致誰會成為最終王這件事不再重要,可惜的是,帕契到現在都沒有挑選出符合他心意的人。他也曾經以為,和他血脈相連的人能夠輔助他,但結果那些用陰陽術制作出的[親人],站在了自己的對立面。 無論是這一世借由他的血脈而生的兒子[席巴],還是麻倉家的后人,都成為了帕契的敵人。奇怪的是他本人對這點沒有任何感觸,反倒是股宗和菜菜兩只貓咪,能夠牽動他的情緒。 目光鎖定在小貓咪人形的胖臉上,帕契的目光不由變得柔和起來,話雖如此,但他也沒有放水的打算,不需要太多躲避的動作,就輕而易舉的繞開了砸來的草團。對面使勁投拋的咸菜越扔奇怪,無論是她怎么努力,都沒有一個球落在對方身上,當把整個筐子的草團都扔掉后,小貓咪愣愣的站在原地,問道:“你是不是未卜先知,才能把菜菜的草團都躲掉的?” 帕契俯下身,將地上的草團再次收攏起來道:“這當然是有技巧的,菜菜想知道嗎?” “想想想!”小貓咪果然上鉤了。 傳授給咸菜的術式,乃是超占事略決的巫門遁甲,它能夠提前預知敵人的動向,在陰陽術和巫力都沒有普及的現代是十分方便的術法,起碼足夠小貓咪受到威脅的時候反擊或躲避。巫門遁甲是根據道家的禹步創作而成,禹步以北斗七星的序列行步調取星辰之力驅邪聚氣,而巫門遁甲則延伸至整個八卦,以自身為中心為支點做出一個巫力領域,來掌控或影響戰勢。 “菜菜還記得早上踩得圓圈嗎?”雖然已經被擦掉了。 “記得?!焙猛鏂|西小貓咪都記得挺清楚的,跳陣圖和跳房子對她來說沒區別。 “早上的時候,菜菜是站在我畫好的點上移動,而現在,你設想這個點變成你自己,而四周都是我早上畫在你身邊的圓圈?!笨葱∝堖鋬墒治杖疵X補的樣子,帕契唇畔的笑容加深,意識到咸菜已經在不知不覺間用自己的力量代替畫在地上圖案構建出陣圖,他道:“注意四周的動向,跟著感覺來走……”說著他故意泄露出巫力,將手中的草團扔出。 在帕契抬手之前,小貓咪便感覺自己畫在一邊的圈圈被破壞了,那力量似乎還要朝著自己飛來,她下意識的向一邊躲去,并且控制著思維,再次將被破壞的圈圈補齊。 “啪!” 草團落在了腳下。 小貓咪驚奇的睜開眼睛,望著落空的草團道:“菜菜成功了??!” “對啊,菜菜真聰明?!迸疗踬澷p道。 妖怪對于力量的控制遠比人類方便,不需要任何咒語就能夠輕易的讓法術成型,當咸菜在葉王的引導下畫圈圈的時候,就是將她自己的力量去塑造一個小型領域,在菜菜的領域范圍內,她會在敵人有想法之前就注意到對方的力量波動,從而避免傷害。 這些東西仔細解釋起來很復雜,可菜菜不需要弄懂,她只要會用就夠了。 引導著咸菜將巫門遁甲學會之后,帕契開始琢磨著讓她學習其他主動攻擊的技能,雖然超占事略決中有許多術士,但無論是股宗還是葉王本人,都更喜歡使用三日月之祓,簡單粗暴的一招必殺。話雖如此,但葉王并不希望股宗在離開自己身邊的時候還使用這種力量,畢竟它是靠他的巫力維持生命,這種爆發型招式頻繁使用,會消耗掉它的生命力。 摘下一片荷葉,在中間畫上靶心,帕契將它帖子樹上,道:“接下來玩這個吧?!辈瞬艘呀涀儺惓蔀樾碌纳?,它可以自己恢復力量,沒有股宗用力過度御靈體會消失的隱患。帕契現在要教導她的,是如何控制力量不要一口氣用盡,如果無法一擊打敗敵人,也要給自己留下逃跑的余力。 “這個菜菜見到過,是用箭射靶子對吧?”小貓咪做出拉弓的動作。 “是啊,不過我們沒有靶子,就先用木簽代替了?!迸疗鯊堥_手心,里面躺著一小堆長條的木塊,他雙手合攏輕輕地搓了搓,便有細碎的木屑散落下來,而木條的一頭也同時變成了尖形。 這樣的小游戲對于任何人來說都幼稚極了,可帕契沒有絲毫的不耐,他在咸菜好奇的目光下一甩手腕,便將木簽釘在了荷葉的中心。 “哇啊……”小貓咪快步跑到掛著荷葉的樹杈旁,發現木簽釘在中心點,可卻有一股無形的力量直接穿透了樹枝,形成細小的空洞。菜菜用爪子扒拉了下那窟窿眼,又噘嘴吹了下,接著被散落的木屑和灰塵噴了滿臉,她一邊“啾啾啾”的打噴嚏,一邊朝帕契傻笑比拇指。 “過來?!迸疗跎焓峙牡粜∝堖漕^發上的木屑,又俯身用濕布幫她擦了擦臉,等小家伙煥然一新后,他才將木簽遞給她道:“試試看?!?/br> 兩只手接過木簽,咸菜捏起一根準備嘗試,但在這個時候,森林的另一邊傳來老人的□□和痛呼聲,小貓咪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她扭頭對帕契道:“菜菜去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