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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三姑娘了么? 他都想跳進鐘侯府后院里, 大喊一聲, 快別對著三姑娘下手了,她如今是皇上的心頭好,今日誰動一根汗毛, 明日就可能命喪黃泉了,別那么想不開??! “李懷德, 你說朕是不是有些優柔寡斷???” 李懷德就這種巨大的壓力之下,聽到了皇上的詢問聲, 當場腿一軟,險些跪了下去。 不至于不至于,沒到優柔寡斷那個地步啊。 再說你不是已經把坑害三姑娘的壞蛋都給懲治了一遍嘛,就算流言這事兒,還沒查到罪魁禍首,可是也有效控制了,大理寺在緊鑼密鼓的排查, 絕對能給皇上一個滿意的答案。 也就是在給三姑娘位份這事兒上, 遲遲沒個決斷,或許是近鄉情怯,又或許是皇上身體不行? 他被自己忽然冒出的這個想法給驚到了, 天吶,難道九五之尊遲遲不近女色,是因為不行嗎? “罷了,朕得好好想一想,可不能再拖了?!鄙虺帗]了揮手,撐著下巴陷入了一片苦思之中。 當事情交由大理寺查辦的時候,鐘錦繡這邊是徹底安穩了下來,倒是有人比她更著急。 “老夫人,田娘子那邊又派人來問了,她——”喜兒輕手輕腳的走進來,低聲通稟了一句。 不過她的話還沒說完,老夫人就惱怒的摔了手中的茶盞:“我不是讓她不要再來找我嗎?都已經交給大理寺了,還往我這邊送信,是怕那邊的人查不到嗎?讓她給我夾緊了尾巴做人,咬死了與自己無關,就查不到她頭上去,那倆丫頭已經死無對證了,她怕個屁?!?/br> 或許是因為壓力太大,老夫人都忍不住直接說了粗話,面色極其難看。 喜兒立刻縮著脖子退下了,把原話告訴了前來報信的小丫鬟,卻不敢再進去,因為老夫人這幾日脾氣很差,連她這個貼身伺候的大丫鬟,都想要躲遠些。 老夫人如今是悔之晚矣,鐘錦繡進宮小住,簡直是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讓她越發的惶惶不安,她堅決不能再忍受鐘錦繡重新變成長公主,她不要再遭受那樣的苦,讓她這個長輩每次見到鐘錦繡,還要行禮,簡直是對她的凌遲。 因此當鐘錦繡進宮的時候,她就去找了田婉晴,堅決要潑一盆臟水過去。 如果這種為了除掉外室的孩子,連殺兩個丫鬟,而且外室的孩子也沒了,這種名聲傳出去的話,哪怕皇上松口,朝臣們也不可能讓這樣一個惡毒的女人進宮成為高位妃嬪的,最多就是個低位份的,要知道無論后宮斗得再如何兇,但是明面上不能被查出來,否則也是要接受責罰的。 不止是皇后要賢良淑德的好名聲,那些高位份的妃嬪哪一個不是粉飾太平,不然還有可能被言官上奏背上妖妃的名頭。 可惜老夫人想得再如何周全,也沒料到皇上對鐘錦繡能如此的情根深種,把大理寺牽扯了進來,就不是那么好收場的了,甚至老夫人后續的安排都用不上了。 她根本不敢輕舉妄動,完全是做多錯多,恨不得當個縮頭烏龜,只能在心里祈禱大理寺那邊什么都查不出來。 可惜事與愿違,能在大理寺混出頭的人怎么可能是傻子,他們很快就猜到了皇上的意思,把查案的重點放到了田娘子身上,包括她身邊伺候的人。 至于鐘錦繡這邊,雖然也派人過來了,卻只是問了幾句。 田婉晴看到這副架勢,早就被嚇傻了,不過她也不是蠢人,一見到那些質問她的人開始兇神惡煞了,她就立刻裝作肚子疼,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反正她剛小產了,那些人也不敢拿她怎么樣。 一下子就陷入了僵局,畢竟大理寺那邊也不想屈打成招,再加上田婉晴這副模樣也不好上刑。 就在田婉晴陷入得意的時候,大理寺的人竟然將她的年僅三歲的孩子帶走了。 “你們為什么要帶走他?我已經沒了一個孩子,你們還要把這一個也帶走嗎?不要……”她徹底慌了。 這個小娃兒叫生哥兒,大理寺來查問的時候,恰好他生病了,而且還病得不輕,燒得迷迷糊糊的,所以院子里的人都問過了一遍,唯有這個昏迷的小娃娃沒能接受盤問。 大理寺負責此案的人多長了個心眼,直接把他抱回府衙去,另外找了婦人陪著他。 萬萬沒想到這還真的成了突破口,小娃娃在熱度稍微退去之后,偶爾會驚醒,醒來必大哭,并且不愿意喝水,哪怕嘴唇已經干的破皮了,卻也不愿意喝水。 之后哄了許久,才哄出來一句,“娘喝了水,流血?!?/br> 就是這么一句,把罪責從鐘錦繡的頭上給祛除了,田娘子不是吃的糕點,而是喝的茶水里有問題。 鐘錦繡在家中等了小半個月,大理寺終于證明了她的清白。 當生哥兒被抱了回去,這回那些審問田娘子的人,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了,相反還咄咄逼人,完全已經隱瞞不下去了。 就在田婉晴要招架不住的時候,她身邊的嬤嬤一下子拔下頭上的銀釵,要往田婉晴的脖子上刺,要不是跟著來的侍衛反應快,直接救下了她,田婉晴如今已經脖子被扎穿了。 那個行兇的嬤嬤見事情敗露,又被鉗制住了,絲毫動彈不得,眼神里流露出幾分暗恨的光,最后用力咬舌自盡了。 看著身邊嬤嬤的慘狀,頓時田婉晴尖叫出聲,再也顧不得什么,立刻道:“別找我,是鐘侯府的老夫人命令我做的,我也是被逼無奈,別殺我!快保護我,那個老貨想殺我!大人救我!我不能死,我若是死了,那生哥兒可怎么辦……” 原本還躺在床上裝柔弱的田婉晴,一下子將生哥兒抱進了懷里,不停地哭喊求饒。 可惜卻沒有任何人同情她,為了進鐘侯府當妾,連自己肚子里成形的胎兒都能流掉,如今卻說為了孩子不想死,要好好活著,誰會信這個話。 孩子無非是她的踏腳石罷了。 田婉晴沒能活過當晚,結果告訴了鐘家人之后,鐘侯爺命人送了一碗毒藥去,卻沒敢親自去瞧,顯然他怕自己心軟。 而生哥兒抱回了鐘侯府,給了一位不能生育又脾氣溫婉的妾侍撫養。 至于鐘老夫人則很快就稱病了,哪怕大理寺查出了這結果,最后仍然是要交由鐘侯府定奪。 鐘蘭一直在照顧老夫人,見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