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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似乎把我當成另一個人了,我真正的名字叫施月,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莫名奇妙就來這兒了……” 姜暮云點了點頭:“所以虞青影不是你殺的?” 施月搖頭:“我根本就沒見過真正的虞青影?!?/br> “好?!苯涸评^續道:“那么下一個問題,姜昔玦向來是個不惜命的人,他帶你來找我,絕對不是為了救他自己,他可有囑咐你什么?” “他讓我來找你,說你會幫我,叫我絕對不要被緣溪老祖抓住了?!?/br> 姜暮云眉頭皺了起來:“他竟然這么說……” 施月解釋道:“緣溪老祖之前就放出了一個追殺令,要求拜月教的人只要見到我,就一定要殺了我,姜昔玦為了保護我,叛出了拜月教?!?/br> 姜暮云明顯不知道這個事情,眉頭鎖得更緊了,旋即,她再看向施月的眼神變得有幾分凝重起來:“我沒想到他為了你竟然會叛出拜月教,本來還想著等他的傷勢穩定下來就讓你帶他去找緣溪老祖,緣溪老祖是個很奇怪的天才,許多東西她都可以解決得了的,但看現在的樣子……” 這一瞬間,施月感覺到了一絲前所未有的愧疚,姜昔玦現在這個樣子都是因為她,如果沒有她,姜昔玦此時還是拜月教的護法,不會受這么重的傷,生命垂危。 “你恐怕不能留在這里了?!苯涸频?。 “為什么?” “我父親是個懦弱的性子,如今盧安虞氏被滅,他心中一定萬分惶恐,倘若知道你們在姜家,就算不會把他交出去,也一定會把你交出去?!?/br> “可是……” “更何況,以我們對緣溪老祖的了解,他跟了她那么多年,就算此番是叛逃出來的,再回去之后也不會有性命之憂,但是他卻千叮嚀萬囑咐,讓你絕對不要落入緣溪老祖手中,也就是說,如果緣溪老祖真的抓到你了,你可能會很慘,你明白嗎?” 施月現在其實對自己的命運已經不甚在意了,她滿腦子都只希望姜昔玦可以好好活著:“你的意思是,讓我獨自一個人逃?” 姜暮云點了點頭:“是的,他讓你來找我,就是為了給你安排后路,你現在必須逃,否則就一定會落入緣溪老祖手中?!?/br> “可是,姜昔玦怎么辦?” “能救他的是我,這里你也幫不上忙?!?/br> 施月想陪著姜昔玦,她想看著姜昔玦醒來,想看著姜昔玦脫離危險,如果姜昔玦瞎了,或者聾了,她就陪他一輩子,她不想一個人逃走。 緣溪老祖想殺她,那便殺吧,那可是這個世界的天下第一…… “我又能逃到哪去呢?” 姜暮云一拂袖,一張符就從她袖口中緩緩飛出,接著,姜昔玦就被一陣輕柔的風拖了起來:“走吧,先去我房間里,你還有三天時間可以陪著他,三天之后,如果再不逃的話,恐怕就沒機會了?!?/br> 施月跟著姜暮云,一路來到了她的院子里,這院子算得上大,也沒有仆人或者看守的人,看得出來,姜暮云是一個喜歡安靜的人。 她將姜昔玦放在了客房的床上,對施月道:“柜子里有衣服,你們換一下,我出去看看現在是什么情況,晚上會回來施法救他的?!?/br> 說到這兒,她又看了姜昔玦一眼:“把血都擦干凈點兒,也別出這間院子,要是被別人碰上了,會很麻煩?!?/br> 施月趕緊點頭。 等到姜暮云走后,施月才感覺到自己的疲憊。 她真的很疲憊,全身都在止不住的顫抖,由于哭過,連眼睛都有些紅腫,身上的衣服因為沾了血,黏黏糊糊的粘在一起,看上去頗為狼狽。 她在姜昔玦旁邊茫然地站了一會,隨后長長的嘆了口氣。 她找來了帕子,又打了一盆水,手腳麻利的把姜昔玦身上滿是鮮血的衣服輕輕地撥了下來。 一邊脫,她的手一邊顫抖著。 衣服之下的身體上布滿了傷痕,沒有一處皮膚是完整的,那是一種近乎于撕裂的傷痕,紅rou外翻著,血已經凝結了,和衣服粘連在一起。 施月根本不敢用力,她怕自己一用力,他的傷口就會撕裂開。 她想起姜暮云之前說的話,使用了借命符的人,三炷香之后就會爆體而亡。 是不是,如果一個沒弄好,姜昔玦就會真的這么爆體而亡呢? 她不敢想,她很害怕。 初來這個世界時,她本就是一個人,甚至薄情到和周圍所有的親朋好友都仿佛隔著一層,只是表面上虛假的寒暄,包括后來看見那個模樣的何安塘,她也只是有些唏噓,并沒有太多的悲傷情緒。 她本就是個薄情之人,又或許她始終覺得自己是個外來的人,對這個世界的一切都處于一種旁觀的態度,不輕易參與,也不會被隨意撩動心弦。 就像一開始認識姜昔玦的時候,她毫不猶豫地對姜昔玦抱有了懷疑的態度,她懷疑姜昔玦對她圖謀不軌,懷疑姜昔玦有什么陰謀。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被她懷疑的人,卻三番五次地救了她,還不惜多次犧牲自己的性命,為了她眾叛親離,為了她功力全失。 她已經沒辦法再將自己當一個局外人了,她已經沒辦法失去他了。 她一點點將他沾著血的衣服從他的身上褪下,取來濕潤的帕子,她不敢觸碰他的傷口,她怕他會疼,她只是輕輕地擦拭著傷口邊緣那些干涸了的血跡。 他的每一寸皮膚都是冰冷得,就像他們第一次相見的時候,冷得不像是一個活著的人。 眼淚不受控制地從眼眶里滑落。 她以前在現代,過慣了養尊處優的生活,從來都是一個不會照顧別人的人,更別說為人處理傷口,替人擦拭血跡。這樣血腥的工作,她作為一個現代人何時接觸過。 可是此時的她卻無比的耐心,一點點將所有的血跡擦干,包括臉龐和發絲都清理干凈了,她為他包扎傷口,她找來干凈的衣服為他換上,又取來干凈的被褥和床單,將染了血的衣物堆在了外面。 收拾完畢之后,姜昔玦看上去終于沒那么可怖了,只是臉色過分蒼白而已,其實他本就是個臉色蒼白的人,如今這般安靜的躺在床榻上,仿佛真的只是睡著了一般。 把姜昔玦的一切都收拾好了,施月這才將自己身上的血跡清理干凈,換上了干凈的衣服。 她坐到了姜昔玦的床邊,凝望著這張安靜的臉。 淚水早已經哭干了。 她握住姜昔玦冰冷的手,似乎這樣就可以將他的手捂暖一般:“你一定要醒過來,我會一直陪著你的?!?/br> 姜暮云回到自己院子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她帶了些吃食回來,一走進客房里,就看見施月坐在姜昔玦的床邊已經睡著了。 她整個人都卷縮著,睫毛上沾著晶瑩的淚珠,這個角度看